不饶,连忙招出一支白玉莲握在手中。这白玉莲一出现在他手中,空气中便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向四周弥漫开来。
岩崖举刀怒劈,“老子最烦你们这些叽叽歪歪的人,谁希罕你认输了?你是龙是虫,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岩兄这样一再相逼,实在是让易辰困扰啊。”易辰不情不愿的长叹一声,脚下退让闪避的动作却是一顿,手中白玉莲轻飘飘的往前一震,片片晶莹的白玉花瓣便如暴雨般往当空劈来的岩崖身上急射而去。
岩崖瞳孔猛的一缩,连忙手势一转改劈为横刀在前,身形在空中急转,一边哇哇大叫:“我靠,你不是说不打的吗?”
“噗——”青衣刚入喉的一口仙酿,直接笑喷了出来。
易辰举着白玉莲立在半空,很是无辜的眨眨眼,道:“岩兄你如此咄咄相逼,长刀都要劈到我头顶了,易辰这是不得不出手抵挡啊。”说着手中白玉莲轻轻一招,飞散出去的花瓣便如受到召唤一般,蜂拥而回。
“锵!轰!”两声,岩崖旋转着落到地上,长刀半插入地板,连人带刀直接就将好好青玉地板砸出来一个大窟窿。
秦家主看着那个大窟窿,嘴角直抽抽,心里rou痛的滴血,却不敢发做,深怕别人说他小气。
在场众人神色各异的看着他们打闹,丝毫没有出声阻止的意思。
岩崖自地上一蹦而起,举刀两步又往易辰冲去:“姓易的,有本事咱们堂堂正正的打一场,一个大男人拿朵花出来算个什么事儿?”
易辰哭笑不得的轻震手中玉莲,花瓣雨再次暴散而出,这次却只是绕在他身周,形成一道结实的花墙。“岩兄,我白花谷向来以花为器,这白玉莲正是我易家镇族之宝白玉神莲的仿制品之一,你不让我以花与你对打,我倒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来挡你的长刀了。”
“去,老子最烦你这种娘娘腔了,先吃我一刀。”岩崖眼中Jing光一闪,举刀冲着那白玉花瓣组成的花墙就是全力一刀。
轰——
巨大的气浪将两人齐齐往两边推开十多米才停下,两人之间的青玉地板直接下陷了数寸,青玉地板被巨在的能量直接碾压成了青色的粉沫,覆在下面的泥地上。
秦家主这次连眼角都抽搐起来了。
万剑宗的几位长老见状都不着痕迹的望向一侧的青衣。青衣此时也顾不得众位长老的关注了,他端着酒杯的手停在嘴边,眯眼紧盯着易辰手里的白玉莲花。白花谷的白玉神莲不愧为神器,攻守一体,妙用无穿,既使是一件仿器,都有如此威力,可以想见其真品的威力将达到如何可怕的程度。”
“我靠,看老子不打破你的乌gui壳!”岩崖见自己全力的一刀连易辰的护体花墙都没破开一丝,目光一闪就要举刀再砍。
“岩兄,岩兄,打打杀杀伤合气,咱们不打了成不成?”易辰连连作揖讨饶。
“不成,今天一定要与你分上高下。”岩崖嘴里虽然这样叫着,手里的刀却放了下来。
易辰见状笑道:“岩兄与我打,还不如去找到那叫白玉彬和杨语的神师,与他们堂堂正正的打一场呢。我们这一代,我易辰向来不佩服任何人,但唯独这两人却叫我心服口服,不过一百五十来岁,一个是炼器的神宗师,一个是炼丹的神丹师,修为还都在大乘境,如此人物,还是草班子出身,易辰自认与之不能比。”他笑叹一声,视线一转,望向席上的青衣,似笑非笑的道:“青衣兄,不知你又是如何看待那两个人的呢?”
这是几个意思?岩崖摸着下巴看向易辰:这话的意思是他连魔宫的永夜也没看在眼里过,却佩服那两个被追杀的不知道躲哪里去了的神宗师和神丹师?易辰拿这话问青衣,是要拉青衣下水么?
青衣举杯笑了笑,朗声道:“青衣只是一界剑痴,倒不似易兄这般清高孤傲,我佩服的人多啦,但凡比我强一点儿的,我都佩服,那白玉彬和杨语两夫妻自然也是我佩服的人。”
易辰微皱了皱眉,感觉自己这一拳好像打进了棉花里,这青衣太过滑溜了,顶他一句,他竟然能原原本本的给你还回来,说了也跟没说一样。“青衣兄过谦了,以青衣兄之才,倒也并不逊色于那两人。”
“易兄过奖了。”青衣举杯遥敬。
易辰微笑着微微躬身。
岩崖见不得这两人一副笑里藏刀的模样,轻哼了声,“两只笑面虎。”便倒提着长刀回席位去了。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再站在那里就要被人当猴儿看了。早跟那些长老说过,那易辰看似软弱无害,实则最是滑头,能被拱上仙门四杰宝座的,哪一个都不是好相与的?光看他那样轻飘飘的挡住他全力的一斩,就该知道这人只是在扮猪吃老虎而已。
易辰也不以为许,对四面各大家主、仙门长老晦涩的目不视而不见,哂然笑着向自己的席位大步走去。
盘龙城外的一座舰体漆黑的飞舟上,一身黑色劲装的青年两指夹着刚收到的传音符看得似笑非笑,半晌后,他指尖一松,任那道传音符消散于空气中,翻手拿出一道新的传音符,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