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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声「姐姐」叫得慕容紫玫周身发冷,她哆嗦著拚命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马车声从後传来,慕容龙淡淡然道:「莫说你是我妹妹,我今日还要当著祖宗的面,正式纳娘亲为妾!」

    钢针无情地刺入堪称完美的肌肤,针脚下冒出一滴血珠,艳如玛瑙。慕容龙把鲜血醮在指尖,端详着小声道:「这就是我慕容氏的鲜血……」他仔细品尝着鲜血的滋味,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它将永远如此纯正!」

    紫玫蓦地想起草丛中那些扭动挣扎的断颈,心头又是一阵作呕。

    白氏姐妹铺开一条洁白的毛毯,然後将萧佛奴扶到毯上。萧佛奴跪在女儿面前磕了三个头,然後慢慢扬起臻首,黑白分明的美目中泪水直转。片刻後红唇微颤地轻轻叫了声:「姐姐……」

    「普天之下,只有我慕容氏血统最为高贵。」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把骷髅放在脚边,「我与你生下的孩子,将拥有最纯正的慕容氏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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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龙若无其事地受了一记,直起腰身,「很好。我们的儿子也会继承你的勇气。还有倔强。」

    紫玫望著他身後,入目的艳光使她不由退了一步。

    雷声震汤着滚向远方,远远消失天地交汇处。接着,一阵隐隐的轰鸣仿佛奔腾的马群从雷声消失的天际疾驰而至。

    *** *** *** ***

    慕容龙双目泛起红光,像盯著那个骷髅发誓般森然道,「从今之後,我慕容氏子子孙孙男女互为婚配,绝不容外人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

    平静的草原腾起一条长无尽头的巨龙,翻滚升腾,越来越高,直至充塞了整个天地。

    「……也好。这样我就可以安心把你当成生孩子的工具了。」慕容龙表情有些生硬,他自负无论武功智能,还是相貌都该是紫玫这种小女孩倾心的男子,更何况……自己对她那么好。可她的回答只有「恨」。

    萧佛奴羞惭得无地自容,在「姐姐」惊恐的目光中垂下柔颈,心里不期然想到「龙哥哥」有力的手臂——只有躲在那里,才能逃避一切……

    自己和这个禽兽乱伦生下的白痴子女,在泥水中翻著白眼,猪狗一样交配…

    一捅到底,慕容龙举起手掌,指间的钢针寒光凛冽,他淡淡道:「我们族人的习惯,会在马匹身上烙下记号来标记主人。我会在祖宗面前给我的妻子和侍妾刺下永远不会失去的印记。从此,你们便是我的宠物。」

    慕容龙五指张开,凌空一抓,骷髅一跃落入手中。

    「你只会生下一群白痴!」紫玫话音未落,已被慕容龙暴地进入体内。

    连串惊雷响过,众人都是心惊跳。慕容龙却恍若未闻,随着玉人娇躯上血珠渐增,他的双眼也越来越红。

    萧佛奴云髻高盘,素手红裳,一身华贵的新娘打扮。一枝碧簪斜斜挑在髻上,乌亮的鬓角梳理得纹丝不乱。水红色的嫁衣纤农合度,带著鲜明的塞外风韵。衣襟的边缘滚了一道细细的雪白绒毛,金红交错的圆领向上竖起,拥著细白的柔颈,衣袖按鲜卑风俗带著束腕,更显得十指纤美如玉。飘逸的裙摆下是一双致的小皮靴,轻盈盈踏在枯草上,片尘不染。

    紫玫扭头看了看乾枯的骷髅,又看了看艳光四的母亲,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骷髅在风中不住晃动,大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香躯放在毯上,一件件除去那些华丽的服饰,微笑道:「恭喜如夫人,主开恩收了您,这下有了名份。今後如夫人和少夫人共事一夫,阖家尽欢,可圆满得紧了。」

    「慕容龙,我恨你!恨你一生一世。」紫玫松开手,骷髅翻滚着倒在一旁,眼眶中似乎带着无限的伤疼。

    「轰隆」一声巨响,万里晴空突然毫无来由地响起一声霹雳,仿佛就在头顶炸开。接着又是一个。

示众,还谈亵渎?」

    嫁衣掩映下,萧佛奴玉颊带著几分娇羞的红晕,美艳绝伦。她怯生生看了儿女一眼,羞赧地转过脸。

    一个雪肤花貌的盛装美妇,由两名少女搀扶著下了车,花枝般俏生生立在杂草丛生的瓦砾间。

    这会儿紫玫真被慕容龙的疯狂吓住了,在祖宗陵前立下这样大逆不道有违天理的誓言,不仅亵渎祖宗,而且也亵渎了子孙後代,他难道真的疯了?

    「十个?二十个?」慕容龙冷冷一笑,「我都不在乎。继承我大燕皇位的太子只要一个就够了。下个月你才满十六吧,像娘这样,你还有二十年的时间给我生孩子。足够了。」

    虽然慕容龙留意没有压自己的小腹,但进入的痛楚还是使紫玫拧紧眉头,她随手抓起骷髅朝慕容龙脸上打去。

    「慕容氏列祖列宗!不肖子孙慕容龙,今日娶妹为妻、纳母为妾,请列祖列宗为证!」慕容龙回过头。寒声道:「妹妹是正室,你是妾侍。娘,你给大妇行礼吧。」

    萧佛奴已被脱尽靴袜,也解去那块令她无地自容的尿布。莹白的玉体赤条条放在毯上,几乎比身下细软的绒毛更加洁白鲜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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