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玫惊醒过来,她娇躯一颤,旋即紧紧捂住火辣辣的下体,含泪看著慕容龙。
慕容龙低笑一声,手指微一用力,毛毯刀割般裂开一道缝隙,露出紫玫白嫩的圆臀。慕容龙伸手探入臀缝,从妹妹紧按的玉指下朝秘处去。触手只觉滑腻如脂,香软迷人。当指尖触到小小的菊花蕾时,慕容龙欲勃发,顿时挺得笔直。
慕容龙含住花蒂用力一吸,待美妇哆嗦著喷出,他才吐出花瓣,扑身将粉嫩的体压在身下,笑道:「娘,舒服吗?」
萧佛奴虽然万般不愿,但在儿子的亲吻下,禁不住秘处潮涌。她俏脸飞红,鼻中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
白玉莺先解开襟口,然後把手伸到腋下,解开另一只衣扣。手指还未放开,圆润的房立即一跳,撑开衣襟。湖绿色的亵衣从上流水般滑下,露出贵妇香艳动人的肌肤。
紫玫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小声哭泣著。
慕容龙贪婪地盯著面前娇艳的身体。他捧起母亲软绵绵的脚掌,低头一吻。火热的嘴唇随著脚踝、膝弯,从大腿内侧一直磨擦到滑腻的花瓣上。他张开嘴,把那丛嫩一口含住。一边舔舐,一边拥紧两条光润的大腿,把脸埋在母亲身体正中,享受著那里的芳香和甘甜。
萧佛奴羞得耳发红,她拚命摇著头,试图痛骂儿子的兽行,但嘴里只发出「咦咦呀呀」的声音。
慕容龙抱住母亲肥嫩的香,笔直顶在湿漉漉的嫩中,盯著萧佛奴痛苦而又无奈的哭诉,眼里一股充满邪恶的笑意渐渐汤开。
正待一尝妹妹後庭鲜花滋味,耳边突然响起一阵低低的抽泣声。
慕容龙越看越爱,举手伸入锦被,随著柔若无骨的秀足朝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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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们给她穿衣服的?多事!」
元红新破的慕容紫玫小猫般蜷缩在榻上,一手捂住口,一手放在腹下,紧闭的睫毛间挂著几滴清亮的泪水。
玉莺玉鹂念著萧佛奴主母的身份,给夫人穿上了贴身的小衣。本来是一片好心,没想到却挨了一通痛斥,两人噤若寒蝉,连忙过来帮主子拿起锦被。
倾刻之间,五百余名宾客有六成当场加入星月湖。慕容龙一如前议,吩咐屠怀沉安顿众人,各自量才以用。剩下二百余人也是好言相待,恭送诸人离开。有几个没有尝够飘梅峰诸女滋味的,看著留在教中的众人兴冲冲去岛後玩弄雪峰神尼,不由暗暗後悔。
「娘,你做儿子的小宝宝好不好?」说著阳具一挺,捅进仍在收缩的中。
慕容龙欲火难平,便去找母亲泄火。
「来,让哥哥看看。」慕容龙笑著掀开毛毯。
他的挺送愈发用力,拔出时触手夹紧花蒂,将
慕容龙心里一软,收回手指,抱住妹妹亲了一口,柔声呵哄道:「好,好,哥哥不碰你了。你再睡一会儿。」
「别碰我!」紫玫挡住酥的小手扬起,一把夺过毛毯,裹紧香躯。
慕容龙带著淡淡的笑意,用力一顶,头重重撞在母亲的花心上。萧佛奴柔颈一扬,一口气噎在喉头。慕容龙不等她喘过气来,部的触手一涌而上,将花瓣撑成一片艳红的浑圆。几特别细长有力的触手,在玉户中拚命舞动。
萧佛奴「呀」的一声长叫,眉头顿时拧成一团。
萧佛奴身上唇上的血迹已被抹净,苍白的玉脸血色全无。为了防止碰到伤处,叶行南敷药之後用一个钢丝弯成的曲形物体撑开她的牙关。舌和舌尖也被钢丝固定,她就这样圆张著小嘴,静静卧在锦衾之中,娇嫩的樱唇中露著一片柔媚的粉红,脂口香舌,芬芳四溢。
屠怀沉刚刚安置好雪峰神尼,见殿内群情涌动,接连效忠投诚,那片热闹让他矫舌难下,不知主用了什么手段,能将这等桀骜不训的凶徒收入彀中。
萧佛奴悠然醒转,只觉身上微凉,有人正悉悉索索除下自己的内衣,她知道又要被儿子奸,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垂下泪来。
慕容龙舌尖轻轻一舔,眼泪咸咸的涩涩的,跟他曾经流过的一样……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从星月主的艳尸旁走过,迳直来到甬道尽头,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推开房门。
虽然屡经折磨,白嫩的娇躯依然美艳如昔。萧佛奴赤裸的四肢软软摊开,柔美的躯体上穿著一件湖绿色的贴身小衣,丰细腰曲线玲珑,宝蓝色的小领拥在颈中,更显得柔颈其白如雪。领口的钮扣做成蝴蝶形状,蝶翅金镶银绕,致细巧。
「你又要欺负人家……人家痛死了……」小小的玉人声泪俱下,凄凄切切的说。
昨日晚间,霍狂焰已经离,带著教中锐赶赴洛阳,收服当地帮会,不知是否顺利。如今扬名可以,若弄得与白道武林正面为敌,那就得不偿失了。***,那家伙太鲁莽,不如让屠怀沉去更放心。灵玉、蔡云峰、赫连雄……这几个倒可委以重任。
回到甬道,慕容龙的喜气渐渐淡了下去。要将这些乌合之众练成纵横天下的兵,想想就够头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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