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真二十六岁这年,在封绍的建议下重返校园。
她身家丰厚,衣食无忧,并不需要学历镶金,可没有经历完整的大学时光毕竟是个遗憾。
而封绍不希望她的人生留有遗憾。
封绍的新身份姓江,女儿随他姓氏,大名江星瞳,小名彤彤,不哭不闹,见人就笑,是名副其实的天使宝宝。
跟妈妈说再见。眉目俊朗的男人稳稳抱着九个月大的女儿,高大身躯遮住热辣日光,也严严实实护住面前的娇小女人,妈妈上学第一天加油。
白白胖胖的小手在半空中晃啊晃,握成个不大标准的拳头,祝真噗嗤笑出声,走上前亲了亲女儿白嫩的小脸,又踮起脚亲他:老公辛苦了,晚上见。
在苏瑛的暗中照拂下,所有流程畅通无阻,再加上祝真生就一张娃娃脸,说是刚刚进入大学校园的新生,根本无人怀疑。
她选的是不打眼也不落后的高等学府,主修教育学,兼修心理学,打算毕业之后教书育人,做一些有价值的工作。
新生们在学院集合竞选班长,一个阳光帅气的男孩在大多数人的支持下当选,积极活跃气氛,促进同学破冰。
祝真外表甜美可爱,不具备任何攻击性,右腿又有残缺,无论是出于好感还是同情,所有人都对她很友好。
尤其是新晋班长韩昱,额外看了她好几眼。
一个小时过去,第一次班会终于结束。
祝真胸口胀得厉害,快步走进厕所,从背包里摸出吸奶器和消过毒的玻璃奶瓶,撩起T恤,摸了摸因充满奶水而发热发硬的乳房。
吸好一整瓶奶,时间已经过去十五分钟。
她将奶瓶放进冰盒的夹层中保鲜,仔仔细细洗干净吸奶器,甩了甩手上的水,推门而出。
个子高高大大的韩昱杵在门外,和她面对面撞上,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奶香,莫名闹了个大红脸。
祁祁真同学,你没事吧?男孩子本来是出于好心,担心她腿脚不方便,在卫生间遇到困难,这会儿却止不住地心猿意马,悄悄打量她蓬松微翘的发尾、带着点婴儿肥的白皙脸颊。
还有那股子甜甜腻腻的奶香,自有意志地往他鼻子里钻,勾得他直想打喷嚏。
你你用了什么香水?怪好闻的。韩昱忍不住俯身靠近她,深深嗅了一口,只觉她像一枚大白兔奶糖。
我没事,谢谢班长关心。祝真后退半步,眼神温和而客气,无声提醒对方行为过了界。
韩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冒犯,忙不迭道歉,又殷勤备至地送祝真回宿舍,成功拿到她的联系方式。
晚上,给女儿洗完澡的封绍擦干双手,看见祝真的手机屏幕闪烁亮光,划开扫了眼。
里面躺着条情窦初开的男孩子编辑数次、方才鼓起勇气发来的搭讪短信: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很特别,可以把香水或者香皂的链接推给我吗?
这时,祝真湿漉漉地走出来,娇小玲珑的身子上只裹了条灰蓝色的浴巾。
她坐进封绍怀里,扯落浴巾,赤裸着因生育而丰满了些的娇躯给女儿喂奶,见男人半晌没有拥抱她,也没有如往常一般体贴地为她吹干头发,不满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第一天离开妈妈,不情不愿地喝了三瓶没有感情的母乳,彤彤小朋友对爸爸也很有意见,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将胖乎乎的脸埋进散发着香甜气味的怀里,吃得十分卖力。
封绍将手机屏幕递到祝真面前,另一只手自腋下穿过,轻轻托起大了一个罩杯的饱满乳房,替她疏通因涨奶而出现的硬块,动作逐渐狎昵,带了明显的撩拨意味。
光溜溜的屁股被坚硬的东西顶着蹭着,没过多久,生产后变得越来越成熟的身体便不争气地流了水儿。
祝真嘴上还要逞强,扬起下巴道:是我们班的班长非说我身上有香味,我又不好说是奶味阿绍,我上学这么辛苦,重新捡起书本压力这么大,你还要怀疑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唔!
封绍猝然发难,提起她的腰,性器对准不断吐露淫水的小小肉穴,一杆进洞。
你你轻点儿!祝真被强烈的异物感顶得连连吸气,对上女儿疑惑的眼神,又生出身为母亲的羞耻感,将满嘴的骚话咽了回去,矜持起来,彤彤彤彤还在吃奶你别
嗯。封绍在这种考验自制力的场合,大多数时候比她沉得住气,闻言挺腰往更深处送了送,紧接着便停下动作,从床头柜拿起吹风机,调好档位,一本正经地给她打理头发。
祝真忍了两分钟,穴里又酸又麻又痒,一个劲儿地往外冒水,悄悄抬起身子套弄了他两下,却被他一把按住。
乖,彤彤还在吃奶,等她睡着我们再说话。封绍的声音温柔又醇和,犹如在安抚无理取闹的小朋友。
被他以牙还牙地堵了回来,祝真恨得直咬牙,白嫩手指在紧实流畅的大腿上用力掐了几把,到底败给生理需求,以极轻极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