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四年前一样,想肏你。
记忆里的沈厉明还停留在那个略显冷淡但是温柔的伪装表现,除了床上性事之前,男人不会多说什么直白下流话说,更不会是这样富有侵略性的眼神,之前多是诱惑哄骗。
姐姐我想要你,好不好?这种语气才对啊。
你疯了吧,麦粟粟怔怔,想说的话说不出口,外头又是几声响雷。
怎么?沈厉明仍旧坐着,男人无辜敛起眉毛,沉思的样子仿佛在疑惑麦粟粟的反应怎么这样过激。
这是被她砸坏了脑袋吗?麦粟粟难以置信,简直乱套了。
你滚!麦粟粟羞恼气急,抬手指着门。
不。沈厉明放下水杯,双手交握起来放在膝头,略微歪头的神情无赖至极。
麦粟粟懵了,看不透沈厉明,照她所想,沈厉明重新出现可能是存着求复合的心思,所以她才纠结,恐惧自己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愫,结果男人这样理直气壮也是没谁了。
没了他人的大堂内,空空荡荡,麦粟粟的声音甚至有了点小回声,配合着沈厉明本就低沉的嗓音混杂在一块儿。
你滚你滚,你滚。麦粟粟深吸一口气,重复几遍,她就差拉着沈厉明耳朵冲着里头大吼了。
麦粟粟曾经无数次想过自己在沈厉明面前崩溃会是什么样子,但独独没有料到这种,纯粹的气结,无可奈何。
好吧。沈厉明站起身,穿好大衣,自顾自说着,他也怕真的惹急了姐姐,那我明天再来陪你吃饭。
给你吃耗子药!麦粟粟在心里说着,撸起袖子增加气势,她双手推着沈厉明把男人赶出去。
姐姐这微不足道的力气,沈厉明笑笑任由麦粟粟把他撵出了门外,他的后背被雨点淋湿了。
我没带伞。
关我什么事!
沈厉明看着面前落下的卷帘门,他摸摸鼻子站在防雨沿下,雨水激起了土腥味涌入他的鼻腔,方才压下的恶心感复发涌出。
用手背遮掩着唇,男人快步离开冲入雨中,直到进了停车的小巷才扶着车顶干呕起来,幸好没弄脏姐姐店门口。
雨水冲刷着地面,把一切污秽带走,沈厉明颓唐地淋着雨感觉清醒不少,他就这样远远看着饭店内一盏盏灯暗下,应该是去休息了吧。
男人又想起姐姐刚刚的表现,就是要这样有生气才好啊,沈厉明欣慰地开了车门,他是再也不愿见到女人露出无望的神情了。
饭店二楼,麦粟粟趴在窗口看着沈厉明车灯亮了又很快暗下,怎么回事?
是的,她假装关灯休息而已。
他下车干什么,麦粟粟勉强辨别着沈厉明的动作,男人绕着车子走了一圈然后蹲下检查片刻,最后又向饭店走来。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去开门的,麦粟粟想。
没多久卷帘门发出了闷响,一声声富有节奏感,仿佛雨夜里行走着的狩猎者发出的脚步声般沉重,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后背涌上,麦粟粟告诉自己,只是觉得这声音太吓人了,才去开门的。
随手开了最暗的灯省电,她拉起卷帘门,借着店内的光,从下往上看到了男人的鞋,湿透的裤子衬衫,脖子里的红绳金珠仍旧坠着隐隐透出,以及那种惹人厌的脸,男人用手抹去脸上的水。
车胎爆了,可以收留我一晚吗?
想都别想。好好地怎么可能车胎爆了,麦粟粟抬高手准备把卷帘门拉下,她一脚重重踩在沈厉明脚背上,麻烦让让。
脚背上传来的力道让沈厉明想起麦粟粟跪在自己脚背上口交的画面,他下腹有些发热,再加上女人抬起手的动作带起胸口柔软处弹动,尴尬轻咳几声,他伸出手挡住下落的卷帘门:应该是那天的混混。
此刻的男人只是在描述事实而已,他知道麦粟粟不信,想着这样可以增加可信度,毕竟他不舍得拉着麦粟粟冒雨去看那戳爆的轮胎,却不想麦粟粟误会了
之前那些鬼鬼祟祟的人影,麦粟粟动作一顿。
沈厉明察觉到女人强硬态度的松动,她挪开了脚,可神情却是冷下来。
对啊,这才是沈厉明,那些混混绝对是他找来的,女人恍然大悟,她笑起来,感觉自己已经摸清了沈厉明的计划,这小混球果然坏,还咳嗦装柔弱:沈厉明,你不会还以为我跟以前一样,被这种低级的苦肉计蒙骗吧?
姐姐,我怕疼姐姐,我想,姐姐,跟我在一起好不好?那些话语哄骗了她太多次,套路了她太多次,以至于麦粟粟现在看什么都像套路。
姐姐男人凉凉地喊了声。
果然被我猜中了,麦粟粟听到熟悉的语气,打算乘胜追击,撕破男人虚伪的面皮。
你未免太低估我了。
麦粟粟的话触动了沈厉明,他伸出手强硬地将女人搂在怀里,衬衫湿透了,凉气透过衣服传到女人身上,她本能地害怕起来,双手被对方反绞起来制在背后,麦粟粟挣扎着要去咬他,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