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论坛:请问新交的男朋友太黏人了,怎么办?
答: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答:所以说有多黏人?
厉明肩头发沉,麦粟粟不得不放下手里切西红柿的刀,你这样我怎么做饭?
公寓厨房里,女人系着围裙,头发照旧梳成一股垂在胸前,空着的另一侧肩头年轻男人的脑袋枕上来亲昵亲吻她颈侧。
我相信姐姐的刀工。沈厉明想这么干很久了,在麦粟粟做饭的时候拥着她,上下其手。
可我不相信你。语气无奈,麦粟粟只得捏了片番茄喂给对方,甜不甜?
就着姐姐手咬住那切成薄片的番茄,沈厉明顺势掰着麦粟粟脸侧亲上去,番茄在湿润深吻中被分食。
从亲吻开始,麦粟粟就攥紧了男人的袖子,饶是这些天接吻次数难以数清,她还是会紧张,青涩地回应着,怕咬疼对方。
男人舔了舔唇又靠进麦粟粟肩窝,他高了女人不少,这个姿势要弯着腰,身躯完全覆盖住了她的后背:挺甜的。
你再这样,我要在厨房门上安锁了,把你关外面。麦粟粟胸口起伏,气息不顺,配上泛红的脸颊,所说的话语毫无威胁。
我已经很乖了。
这句倒是实话,自酒店回来那天起,沈厉明一直没有肏过麦粟粟,谁能想到他刚刚苦尽甘来,想把兔子姐姐吃个饱,人家生理期来了。
姐姐,你亲戚走了吗?沈厉明估摸着天数算了算,阴恻恻说道。
还没。麦粟粟感觉到男人的手掌从腰侧有往小腹下摸的趋势立刻回答。
那还肚子疼么?
麦粟粟并不痛经,她身子一直很好,只是经潮刚来有点贫血,脸色泛了白,麦粟粟觉得主要原因还是沈厉明的努力。
谁说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她想起老家的俗话。
或许是自己那天的苍白吓到了沈厉明,对方好一阵忙碌,甚至下厨给她熬了红糖水。
除了少女时期刚刚发育,妈妈给自己煮过红糖水以外,沈厉明是第一个人。晚上临睡前,麦粟粟捧着杯子窝在被窝里,心中冒着甜泡泡。
姐姐身上不方便,沈厉明也实在没浴血奋战的嗜好,也是不得不转了纯情路线走。
姐姐要不要艾草包?演戏演全套,沈厉明站在小房间门口掂掂手里温烫的药包。
沈厉明几次要求麦粟粟去他房里睡,女人都固执地不肯答应,似乎就认定了自己这方小小的天地。
麻烦你了。夜里凉,麦粟粟又贪热,眼睛巴巴地看着那药包,听厉明说这是他从师父那里讨来的。
把药包递过去,沈厉明拎过椅子倒坐着,长手拿过那张摆在书桌上的少年时期相片:我给姐姐新拍几张摆着?
不用啦。麦粟粟享受着腹部传来的热意,淡淡的艾草香气充盈了房间,她低头抿了口姜糖水,甜蜜带点辛辣的滋味令她不自觉眯起了眼,轻呼出一口气,困意洋洋的,舒坦极了。
看着女人穿着浅色睡衣乖顺缩在小床上,一手捧着杯子,一手捂着艾草包傻笑的憨样,沈厉明觉得自己也算没白忙活这套,姐姐高兴就好。
女人嘛,最吃温柔体贴这套了,尤其那种劳碌惯的。当时疤脸是这样说的。
怎么,我现在不帅?把照片放回去,沈厉明起身坐到床边。
也帅,怕帅得我睡不着。听多了对方讲,麦粟粟也说起俏皮话。
姐姐变坏了啊。沈厉明看着女人弯起的眉眼,温顺可人,比初遇时明媚了,男人知道这是自己的功劳,成就感油然而生。
跟你学的。麦粟粟理直气壮。
跟我学了什么?沈厉明脱了鞋子准备上床,不能做爱,便宜还是得占。
唔,你别上来,挤不下的。一看对方要上床,麦粟粟那股子理直气壮的劲瞬间泄了。
挤得下。
俩人一同挤在这小小的床榻上,足颈相抵,沈厉明大掌裹着麦粟粟的手一同握住杯子,女人的手被捂热了,热度传到他的掌心,有情愫蔓延开来。
近距离下,红糖水的热气熏腾着,沈厉明讨厌姜味,煮完并没尝过,只是依着教程熬够了时间,就给女人端来了。
要喝吗?麦粟粟捧开了杯子送到男人唇边。
姐姐喂我。尝尝吧,沈厉明理所当然挑眉。
不要。看着男人眉毛一动,麦粟粟本能缩脖子。
那我喂姐姐。
沈厉明一向是话出行随的主儿,低头抿了口姜糖水,果然不是什么好滋味,他迫切地吻住了怀里的女人,将糖水哺喂渡过去。
然而这份迫切是来自对生姜的厌恶,还是对粟粟姐的渴求,谁知道呢?
到最后,杯子里空了,麦粟粟的唇也肿了。
那一晚俩人相拥而眠,沈厉明半个身子斜在床外,他把大半都让给了姐姐,男人宽厚手掌搭在女人后腰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