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在和自己接吻的舌头干起来别的事情,仿佛在口腔中进出舔弄的频率,麦粟粟抓紧了沈厉明的发尾想将他的脑袋拽出来。
这样太超过了
厉明,你别这样,我求你了。女人的嗓音带上了哭腔。
独有的馨香充斥在沈厉明鼻腔,他高挺的鼻梁在花缝滑动着,淫水弄湿了男人帅气的脸。
谁能想到沈小先生有一天会如此痴汉埋在女人的腿间。
吃不够,沈厉明啃咬着肥厚阴唇,舌头在阴道里进出,唾液灌入混合着麦粟粟的淫水再次被吸出来。
麦粟粟看不到的地方,浴袍下面发出了水声,咕叽咕叽。
浴室内,光线充足,有阳光自窗外透进来落在浴池,光影斑驳将人影投射。
黑色的影子模糊不清,隐约只能辨出一个坐着,她的双手颤抖着摁在腿间,仿佛是在拒绝什么不可抗力。
陷在水中的细腿被男人掐着膝弯抬起架在肩头,修长手指宽大手掌铁钳一样留下痕迹,配合着女人的娇喘,她的脚背绷紧了,逐渐变化动作,从被迫到主动勾住对方的肩背。
沈厉明感受着背上施加的力道,于他而言十足的轻,只是其中传达出的催促让人颇有成就感,姐姐被他舔得更骚了。
麦粟粟努力咬着下唇不让呻吟溢出,口中的唾液也因为紧张不断分泌,沈厉明的舔弄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了,微微有肉的小腹发酸收紧,下身快感不断冲击,升到了临界点。
那一瞬间,她终于受不住张了唇,唾液自唇角滑落:哈啊
麦粟粟觉得自己尿了想哭。
姐姐潮吹了?
潮吹两个字,麦粟粟没有概念,总觉得不是什么好词,尤其从现在这个使坏的沈厉明口中说出,所以她没有应声,也实在没那个力气。
麦粟粟瘫软坐着,勾住沈厉明的腿也垂下了,脚后跟若有似无的触着人精悍腰身,唇仍旧因为喘息闭合不上,她不想自己流着唾液的模样太过难看,仰起了头,脖子呈现出优美脆弱的弧度。
姐姐刚刚好不矜持点,我都要喘不过气了。女人的手摁着自己脑袋,沈厉明脑海里立刻浮现四个字,一脸懵逼。
对不起麦粟粟艰难地回话,她下面被男人又是手指扣又是舌头舔的,即使高潮了,也觉得痒痒。
又对不起什么呢。浴袍彻底散开,沈厉明从人小腹一路往上亲吻至乳房,最后强横地咬住了那段颈子。
麦粟粟感觉到男人吻在自己身上的唇分外湿润,不敢细想原因,又羞得闭上眼了。
姐姐,做爱么?看着麦粟粟扇动的睫毛,沈厉明兴奋喘息着,他硬透了,他回忆起第一次迷奸女人时的场景。
刚刚不就已经过了吗?
不要小看年轻男大学生的精力,我都还没开始。沈厉明托着她屁股往自己胯下凑,硬烫的鸡巴柱身贴着失恋了的阴唇缝隙。
可是我不想。麦粟粟悄悄睁开眼,满目怯意,怎么会那么硬啊
刚刚往我脸上蹭的时候也不说不想,舒服够了就不管我了?
那那你来吧。麦粟粟也曾偷偷看过黄片,只渺渺几眼也知道是要把这个硬的放进她体内,昨晚已经有过,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女人在心中自我安慰,大不了就当手指舌头一样。
弄得像我强迫你一样,姐姐自己骑上来,好不好?沈厉明头发半湿,刘海凌乱搭在额前,分为性感有迷惑性。
这样更不好。麦粟粟看着那刘海,没忍住伸出手去撩开,事后又觉得太亲密,可想想自己和厉明都这样那样过了,唔,肉体和感情上的亲密总归不一样。
姐姐什么都觉得不好。沈厉明亲亲女人的掌心,重新把人抱进浴池里,让对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这样的姿势比较方便,嗯,边干边吃奶,很简单的,姐姐抬一下屁股往下坐就好。
然而沈厉明高估了麦粟粟,所谓的往下坐也是要找对位置的。
麦粟粟双手扶着男人肩膀在他的埋怨催促下不得不支腿尝试,那根东西翘生生挺着,她不敢低头看胡乱摸索。
姐姐,你要用阴道口吃,就我刚刚舔过的地方。沈厉明好心指点。
我知道,你不要说话啊。
好好,姐姐慢慢吃。
慢慢吃的结果就是麦粟粟蹭得的两个人交合处都湿了也没插进去,龟头不是顺着逼缝滑过去戳到她肚子,就是往后戳到屁股。
姐姐故意的吧,想勾引我肏你屁股。沈厉明哑了嗓子,醇厚似酒般醉人。
我没有啊,你做什么。
给姐姐上生理课。
跟性爱小白玩什么骑乘,沈厉明眼睛都等绿了,先爽再说。
从浴池出来,沈厉明把人拖抱到夸张的落地镜前,沈小舅精心挑选的房间,各种情趣辅助一应俱全。
这里就是姐姐的阴道口。镜子里映出两人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