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疼得背过气去,那种痛是来自身体里的痛,好像哪里破了一样。细密的哭声在艾森耳畔响起,他也能感觉到月宜双手拍打着他的肩膀,可是艾森就是不想放过她。若是平常,月宜哭的时候艾森一定会温声细语地安慰她,可现在,艾森宁愿月宜哭得再大声一些。
于是,他又稍稍加了一点力气,两人下身的啪啪啪声更加响了。月宜实在觉得疼得忍受不了,抬起手在他脑后的头发上狠狠揪了一下。
艾森稍稍一顿,眼底春色潋滟,也有几分情动难抑,却还是隐忍着欲望沙哑地说:怎么、怎么了?
疼艾森你欺负人呜呜我真的很疼你不要动了她眼圈红红得,抽抽搭搭哭泣,哪里像是什么凶狠的吸血鬼,更像一只小兔子。
艾森捋了捋月宜的青丝,她的头发又厚又黑,丝缎一样。发丝现在被汗水和泪水打湿,有一些黏在她的颊边,倒也增添了几分风情。月宜可怜兮兮地望着艾森,希冀他能停下来,但是艾森食髓知味,哪里肯放过她,于是吻了吻月宜颊边沉声说:一会儿、一会儿、就、就好。真、真的后面这几个字他自己说得都有点心虚。
月宜扁了扁嘴,心底十分排斥,可也只好轻声央求着:好吧,你说得,就一小会儿。她比了比,要他答应。
嗯。艾森得了回应,立刻把她搂在怀中,玉白的双腿挂在自己腰上,这样她的花穴打开的就更大一些。他的鸡巴往里顶了顶,月宜疼得不停往后躲,可艾森眼疾手快地制止住她,一手按住她的小屁股,一手覆在她脑袋后头,腰部下沉,整根鸡巴已经彻底插了进去。月宜眉头紧蹙,他那里他粗大了,让她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贯穿一样。月宜呜呜咽咽得,哭得更厉害了,艾森就是个大骗子!她又要去揪艾森的头发,艾森却快速地抽插,直把她肏得一时间说不出一个字。
艾森的小床不大,是那种最简单的折叠床,现下吱吱呀呀地响个不停,幸亏老人家睡眠沉,否则一定得起来敲门。艾森便也放肆起来,手指来到月宜口中搅来搅去,口津沿着嘴角滑落。月宜下身痛得厉害,便狠狠咬了一口他的手指。艾森嘶了一声,却也没在乎,反而腰部重重一顶,月宜不得不松开贝齿。
艾森看到上头有一排浅浅的牙印,笑了笑,并未当回事。
月宜偏过头,素白的手指掩住唇瓣,可是遮盖不住婉转的娇吟:嗯嗯啊疼啊啊啊不行你慢、慢一些
艾森说不清楚话,反倒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两人相交之处,肏得一下比一下深,龟头好几次都撞到了月宜宫口。她觉得下身又麻又疼,却也慢慢升出几分酥软,甚至是有点欢愉的滋味儿。艾森舔了舔她胸前两颗小樱果,然后嘬了两口,冲着月宜傻傻地笑。
月宜平常很喜欢艾森对自己温柔浅笑的样子,可现在却觉得他的笑容很可恶,不禁在他喉结上又咬了一下。艾森唔了一声,觉得身上舒爽得很,把她手臂抬起压在枕头上,继续疯狂肏干。
唔我不行了你放开我呜呜艾森我、我、不理你了
两人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块儿,月宜到最后半阖着眼,无神地望向艾森,小嘴断断续续得央求着:不要了我、我好累
艾森这一会儿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月宜下头第二次高潮来袭,湿润的小穴死死绞着他的鸡巴,他闷哼一声,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用力吸吮,使劲操了几十下,腰部一挺彻底射了出来。月宜被他的精液熨烫着,小身子打着颤儿,双腿慢慢滑落。
艾森依依不舍地退出月宜的身体。月宜立刻蜷缩着身子,拿过被子密密实实抱紧自己,还是在啜泣。声音不大,却听得艾森心疼。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月宜,毕竟是自己犯了错。他满怀歉疚,闷声不响地换了床单,又去给她打水清洗身子。月宜似是被吓到了,他要碰她,她就往前躲开。艾森无措地说:我没、没、没、没有、别的、别的、意思,我就、就、是、是想帮、帮你擦擦身子。见她还是不理他,艾森只好说:我今、今晚睡、睡在、床下,不、不、不会碰、碰你了。你不要、不要、要害怕。
月宜回眸,幽怨地望了他一眼,自己拿过毛巾躲在被子里擦擦身子,然后把毛巾还给艾森,继续背对着他。
艾森抱着被子打地铺,长长叹了口气。
他也是第一次,女孩子又是漂亮可爱、自己最喜欢的月宜,哪里忍得住。只是艾森回想起来也有些后怕,他不知道自己欲望这么强烈,平素自己对人或事都是温和疏离,但是刚才,自己好像换了个人,那么强势,他后来看到月宜的花穴都充血了,鸡巴退出来,小穴好半天都没有合拢如初,难怪月宜会生气。
艾森想着明天一定要和月宜赔礼道歉,可也心知要是还有下一次,自己难保不会又发疯,不做呢忍不住,做呢月宜总是哭,怨他打他。他长叹一声,心底挣扎。
他一宿没怎么睡,五点多听到外公准时出去散步,七点半外婆准时起床。艾森蹑手蹑脚起身洗漱,扭头看了一眼月宜,她睡得还算安详,抱着被子,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