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刃划过,却被飞出的银针震开。
沐彦微微收了势:这城中藏了细作,瘟疫便是他们动的手脚,至于原由,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淮水军器一案,已是坏了敌国的好事,徐州乃偏远霍乱之地,你在宫中多年,应是知晓其中险境,何尧睿已经开始动手,迟一步,她便多一分危险。
良久,对面的男人方才挤出一句:你打算如何?
沐彦垂眸,微微拂了拂袖口:你随我来。
城门外,杨奎骂得口干舌燥,叉着腰猛灌一碗清水,便要继续开骂。
够了。景昔坐下身来,搅了搅锅中的艾草,有这力气不如去帮狄柔淘米。
闻言,杨奎一屁股朝地上坐去:我这刚拖了尸体的手,你让我去淘米?
说着便要去拿包裹里的炊饼,却被人拍开,委屈得他两手一摊,浓眉紧蹩:洗过手了,你闻闻,我用艾草膏搓了好几遍。
景昔低头,拿过炊饼,掰作绿豆大小放入碗中,舀了勺热粥浇上,递给身后的小人儿:拿着,洗了手去和妹妹吃。
那小童一双眼睛乌黑透亮,脏兮兮的小手在身上使劲抹了几抹,端过汤药便急匆匆跑进帐篷。
小鬼,不懂礼。杨奎神色不悦地嗤了一声。
失了爹娘的孩子,能吃饱饭,已是不易。景昔俯身,盛了碗稀食递过去。
你吃吧,看你嘴角都发干了。杨奎沉叹一声,朝她身旁坐了坐,你可有何打算?这般被困在城外可不是个法子。
夜里再说,先将这瘟疫给遏制了。
闻言,杨奎垮了脸,抬眸环顾了一番:宜良呢?怎么没见他人?
我让他去邺城了。景昔起身,招呼一众百姓过来端艾草汁,此事要上报朝廷,拔款赈灾。
闻言,杨奎嘟囔了一句,便随之去忙活开了。
一入夜,寒风袭来,景昔只得吩咐随士们将帐篷扎在了不远处的废庙里。
人息烛拽,火盆里传来一阵噼啪作响声,破败的寒庙里暖溢起来,不过须臾,青烟吹来,人息风平。
一抹身影缓缓蹲下,凌厉狭眸盯着面前女子睡容,长指挑起端详了片刻,冷嗤一声:居然没事,是我这迷魂散药效不够?
是你技不如人。景昔冷笑一声,骤然睁眸,藏在长袖下的银针倾刻朝来人飞去。
哦?是吗?
男人一身赤衣,不同中原服饰,面上束了白纱,令人辨不清面目,只听那声音,似寒戈鸣错,如战场修罗。
景昔起身,看男人扔去手中银针,嗤笑一声微微翻掌:既然来了,就把命留下!
两人冲上房檐,一阵挥臂交错。
在青云山时,她习的最出众的便是天罡二十四掌,但对面男人的招式太过诡异,又出手狠毒。
景昔嗤笑一声,震臂搏开男人:柔然人?
男人冷笑一声,骤然挥袖,顿时,粉尘飞扬:不错,徐州景司狱的大名我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不同,既然迷魂散对你无效,那便尝尝这勾魂毒的滋味。
景昔慌乱侧身,却为时已晚,微弱香息袭来,令人神魂恍惚。
没人告诉你,知道的多了死的更快吗景大人?
后颈倏然一凉,景昔愕然睁眸,身子被人点了穴道,被身前男人缓缓压倒在地。
是死,还是做我柔然的女人,你选一个。男人冷声挑开身下衣带,长指探进衣裙,轻轻抚上俏乳,又骤然收紧,或是,被我玩弄一番,再杀了你,曝尸荒野。
男人嗤了一声,盯着身下女人,神色邪逸:别费心了,你喊不出声的,哑穴,我也一起点了,我没多大耐心,你最好快些决定。
冰冷长指不住游荡,抚过剧烈起伏的小腹,懒散拢上整个花谷,轻佻玩味得破开早已湿润不堪的密缝。
舒尔,男人顿了一下,微微皱眉间长指深入:不是雏?
他仔细探了探,方才抽出手指,在衣裙上抹了抹:也好,省得你吃苦头。
衣袍撩开一瞬,长茎骤然撑进窄道,撞得身下传来一声闷哼。
瞪着我作何?柔然的男人可是比你们中原男人雄壮?
男人嗤笑一声,挺直了身子,双手掐上腰身,将长茎骤然贯穿一瞬,喘了一息,方才大力抽送起来。
若是你即刻离开徐州,我倒嗯,倒可以放你一马,但我想你应是不会。
男人俯身,长指用力拢上摇晃白乳,食指上冰冷银戒厮磨过乳头,激得地上女人不住颤抖。
女人应是懂得服输才对,知难而退嗯,不是雏竟也这般紧,中原女人果然身子不同
男人冷笑几声,骤然沉了腰身,粗硕长茎用力撑进胞腔,又厮磨着缓缓退出,停在肉道里,颇有技巧得送顶着腔壁上痉挛不住的软肉,而后又撞进颤动的宫口,压迫着柔嫩不堪的密孔,使其被迫敞开。
哼,开了。
男人笑了笑,挤进深处耸动了良久,方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