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个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承德下马时,腿心都磨出了血泡,将黄裙子染得红梅点点,又正瞧落在双腿间。
沐彦只看了一眼,便觉身体生了异样,胯下从未有过动静的小彦子竟缓缓抬了头,将长裤撑起一个包裹来,他忙背过身去,连承德在身后唤他也听不进去了。
小彦子,你能把我背回去吗?
不行的话你就到前堂把小弦子喊来,就是我的侍卫
小彦子你有没有听到?你走那么快作甚?别丢我啊喂沐哥哥!
沐彦顿了脚步,低头道:我去叫人来。
赵弦宁背着承德离去时,沐彦凝了凝眉,这少年虽然是个太监,但终究是身份有别,男女有别,这般亲密背来抱去,太过不成体统,将来他沐彦娘子定不能这般不知礼数。
夜里,沐彦便做了绮梦,他梦到自己背着个女人到了红帘洞房,女人脱了红嫁衣赤身裸体躺在榻上,却是捂着盖头不让他揭下。
沐彦只觉下腹一阵燥热,茎头又胀又疼,当下也顾不上旁物,褪了长裤握着肿胀根茎,将女人双腿分开便朝中间粉嫩的细缝顶了进去,却是连抽送都不会,只抱着两条腿往粉户里挺腰,越入茎身却越胀,恼得他手一扬,掀了女人脸上盖头。
映入眼睑是白日里马背上小脸,撅着红彤彤小嘴喊了声小彦子,沐彦只觉一股热血冲上颅顶,俯了身压上她白嫩身子,张口含住红扑扑小嘴,身下一阵急促顶弄,随后狂泄而出。
沐彦撑着身子望着她喘息时,却见她咧了嘴咯咯笑声:小彦子,你也想当驸马吗?
这一声,吓得沐彦喘息着惊坐而起,一摸胯下,湿漉漉长裤上,又黏又浓的白浊沾得到处都是。
他还从未见过此物,满目羞耻卷过白巾擦了许久,又将长裤丢在水盆里,方才再度躺下。
可无论如何都入不了眠,眼前满是红彤彤小嘴,白嫩身子,一声声小彦子让他胯下男根硬了又硬,藏都藏不住,愣是这般一柱擎天胀到天亮。
徐夫子在家缓了一日来堂时,便让承德先选个学子做伴读,这是他在家中想了一日想出的计策,他训斥不得这蛮横的九公主,但他可以管教其他学子,以此旁敲侧击训教这小人精。
承德想都没想,便指着角落处人影道:那便让沐哥哥做我伴读。
沐彦呆住,徐夫子也是一愣,子沐乖巧懂事又颖悟过人,他是万万不舍出手惩罚这孩子,但话语即出,覆水难收,便是他再舍不得也只能点头应下。
沐彦仍是在为昨夜梦境烦闷,今日他是刻意坐在这角落,想离她远上一些,如今被她这般缠着,再看她清丽面容,想及昨夜梦境,让他又羞又耻更又恼。
这几日,那群执垮子弟背后议论话语他不是没听见,更是直直打趣唤他九驸马。
承德却不知伴读为何意,仍是一如既往拍案与夫子对论,她觉得,这夫子说得不甚公道,什么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君臣有别,这世间,人人生而平等。
但她说完时,夫子却让沐彦伸了手,上来就是三板子,看得承德小身子狂抖,怒吼着夺了夫子手中戒尺质问他:与你顶撞的是我,为何要罚他?!
他是你的侍读,理应为你受罚。
这不公平!我不要他做伴读了!想罚,你罚我好了!
夫子摇头:不妥,话既出口,便不得食言,贵为公主,更不得胡言乱语。
那一日,承德憋了一肚子火,连夫子留的课业都未做,待他午时查看时,又打了沐彦十板子,打得她的沐哥哥走路都躲着她,更让她火大到偷了夫子的戒尺扔到火炉里,可第二日,夫子又拿出一堆戒尺走向沐彦。
承德要疯了,小脚不停在房里走来走去,却又不得坐在案前写课业,这些经纶她看一遍都能倒背如流,那大鼻子夫子却非要让人写下来才好,当真是气煞她也。
殿下,歇息吧。赵弦宁挑了挑烛火出声。
不要。承德埋头写得飞快,若写不完那大鼻子又要惩罚沐哥哥了。
赵弦宁轻叹一息,取过衣纱为她披上,继续守夜掌火。
沐彦近日连学堂都不想去了,双手红肿得连竹筷都拿不住,沐母见了直落眼泪,心里气那蛮横不服管教的小公主,却又不敢出声数落,沐辰毅只叹了一声公主年幼便是拍了拍沐彦肩膀。
他觉得,如此也是好事,他膝下只有这一子,还指望子沐传宗接代延续沐家香火,看这样子,子沐是不会对小公主生心了。
承德连夜让弦宁从宫里带了上好的消伤药膏来,一早便坐在学堂等着沐彦,得知他染了风寒未来学府,一整日都心绪不宁。
旁人都知一向勤奋好学的沐彦为何没来学堂,只有承德不知,便是心中隐隐猜晓,也不愿想那其中缘由。
她揣着药膏跑到丞相府,却被下人诚惶诚恐拦下说公子不在府中,这些把戏怎能骗得过生在尔虞我诈皇宫里的承德,她让弦宁将她驮上墙头,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