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北抽出一小截肉棒,又轻柔的顶进去,直到马眼碰到深处的淫肉,抵死研磨一阵,再缓缓的抽出一小截,重新顶进去。
夜欢的肉穴被巨大的肉棒破开身时因痛叫的凄惨,这时在缓慢又极深的顶弄下,只觉得快感像浪涛一般,一波高过一波的淹没自己。
好涨啊好舒服慕北恩夜欢自小脱离人群长大,也没有被教过她什么是掩饰什么是羞耻,她毫无保留的打开自己的身体,只有最真实的感受,放荡又纯真。
君慕北这么温和的抽插了百来下,只觉得整个肉穴松软又紧致,仿佛为他量身定做一般包裹着他的阳具。层叠的媚肉在他插入时松软的好似邀请,抽开时又死死的咬住挽留,紧的他偏要牢摁着夜欢的臀,用上不少腰力才能脱身。整个肉道滑腻非常,满肚子的淫水因为抽插四溅,沾满了两人的腿根,甚至有不少直接喷在了他绷紧的囊袋上。肉穴尽头最淫的那一点也软嫩非常,因为他一次比一次用力的顶入变得愈加凹陷,仿佛下一次就会被戳破。
啊好酸要被操穿了夜欢夸张的扭着腰大叫着,失禁的涎水顺着嘴角滑下,隐进已经被汗水湿透的发丛中。
又插了十几下,那护着子宫的软肉终于不堪重负,颤抖着打开了一条肉缝。君慕北连忙一个深顶,塞了些许柱肉进去。
啊要死了,要被操死了进进来了不行好酸啊夜欢崩溃的尖叫,张大了嘴大声的喘息,宫口被撑开的极致酸麻已经让她眼前发黑,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厥。太深了,实在太深了。身体最深处的隐秘就这样毫不留情的被刺穿,什么其他感觉都没有了,只有被插穿的那一点,被捅到极致酸疼与电流般蹿动的快感,好像泉涌一般,越来越满,就要溢出来一般。
要死了慕北嗯饶了我吧夜欢虚脱的躺在床上,浑身泛着红,脱力的连指尖都无力抬起。
君慕北安慰的吻了吻她的唇,柱头被宫口的软肉吸的极爽,他忍住狠狠抽插的欲望,只是抵着小口轻轻揉弄,给夜欢适应的时间。
夜欢无力的承受着,他的双腿早就因脱力的放下,大张着伸在君慕北身侧,随着君慕北的抽弄摇晃颤抖。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绵延不断的堆积,仿佛要爆发,又好像要把她推到不可及的高处,连呼吸都觉得艰难。
唔为夫要去了,欢儿再夹紧些可好?夜欢闻言,便将分开跪着的双腿收拢了一些,同时用力夹紧了体内那根肉棒。
君慕北没想到她这般听话,原本自己之时随便一说,没想到她那已经紧得不行的小穴居然还能再紧,这一下令他险些就射了出来。
唔只听君慕北低吼一声,便失了之前的节奏,开始胡乱的在夜欢体内冲撞。
啊慕北慢些夜欢被他猛烈地冲击撞得几欲晕厥过去,她不住的摇头讨饶。
就见君慕北又这样冲撞了数十下之后,便脊背一麻,低吼着将那滚烫的精液深深射入夜欢体内。那炙热的温度烫的夜欢浑身一颤,便也跟着君慕北丢了出来。
激情过后,夜欢枕在君慕北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而君慕北却躺在床上一夜未眠,他心里像是泡在热水里,温暖入骨。
转眼已经过了一百多年
夜欢在这百年里的日子过得很开心,由于她有了君慕北之后安分了许多,九溪族长和长老自然也开心不已。默许她和君慕北的夫妻身份,两人每夜颠鸾倒凤,第二日午时才醒来。之后,君慕北喝茶看书、练功打坐,夜欢就在一旁陪着,学着君慕北的模样弹琴作画。两人偶尔对弈,当然最后也都是以夜欢胜出方能罢手。
这天两人携手正在附近散步,突然君慕北脚下一顿,夜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问道:慕北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君慕北说着拉她就要走,却还是被夜欢看到了草丛里的那团黑色身影。
夜欢住在大泽这么久,只见过野草从未见过动物,好奇的她不顾君慕北的阻拦几步跑了上前。
很快她在地上捧起一团软绵绵的黑龙,那龙盘起来只比她巴掌大,周身都是伤口,虽然血迹已经干涸却看得出不少伤口都深可见骨,此刻它似乎已经昏迷不醒。
夜欢眨着大眼睛,道:它好像受伤了,这是一条蛇吗?长得好奇怪。
君慕北看着那龙头上乌黑的角,道:他看这个样子应该不是蛇,是龙。
可是他好小,还有这么小的龙吗?夜欢仔细看着手里的小黑龙,发现它虽然小却的确是龙的模样。
君慕北道:他应该还未成年。
原来你还是个小宝宝啊!夜欢将它端起来摸着那小小的龙角,道:黑色的龙?这不应该是神界的东西吧?
肯定不是,黑龙的话,应该是魔界的王族。君慕北眉头紧皱,道:听闻最近妖魔界和仙人界打的难解难分,他怕是逃来大泽避难的。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惹麻烦的好。
或许是女人天生的母性,或许是因为第一次见到龙,夜欢根本没有听到君慕北的话,自顾自的和手里的小黑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