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端坐在大殿的宝座上,面容严肃,他居高临下的睥睨著曾经跟着他出生入死的两个大将,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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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展容戴著耳罩,右手穩定平舉著一把槍,對準靶心,一發又一發的平穩射擊,槍槍命中靶心。
平静的三天过去了,该来的终究是无法闪躲,玉帝召唤了荼御磊和展容二人立即返回天庭,他告知他们,他有要事宣布,命两人立刻上达天庭,面见玉帝。
「鬼帝、秘書長,安然小姐已經被玉帝安排居住在東天門的蘇梅居,請你們不要耽誤老奴的時間,老奴必須在時間內安頓好安然小姐。」全善見他們二人遲遲不放手,也逐漸失去了耐心。
見他們二人一放手,全善立刻將林安然領走,出了大殿之後,他們直接上了車,直奔玉帝安排好的蘇梅居,留下依舊還在震驚當中的荼御磊和展容在原地,毫無辦法的看著林安然的離去。
「鬼帝、秘書長,請不要再對安然小姐說這些不適宜的話,今天全善就當作沒聽到,請你們放開安然小姐,否則別怪全善對你們不客氣。」
荼御磊和展容雖然閉上了嘴,卻仍舊不想放開林安然的手,因為這一放手,他們擔心林安然會就此與他們劃清界線,而他們就會完全地失去她。
荼御磊和展容听完玉帝所宣布的事情之后,心里一震,他们被玉帝收为义子之事很正常,这早已经是尘封多
他現在身處軍營,日日帶兵操練,除了訓練新兵射擊與搏擊外,他們還必須顯露真身,化為古代男子,練習射箭與劍術,新兵的騎馬技術不好,他得日日陪同訓練騎術,換句話說,他忙得不可開交,每日回家之後,洗完澡他就攤平在床上,無法動彈。
當玉帝收了荼御磊和展容為義子之後,展容立刻被調回了天庭,稽核的工作全權交由水霧執行,而展容回天庭的精英部隊裡,特訓新兵。
他從來不曾因為女人而睡不著覺,一次都沒有,這是他從未有過的經歷,如今這第一次的失眠,他就這樣獻給了林安然。
全善見林安然的冷然態度就快要被動搖崩裂,他立即對著荼御磊和展容開口:
這一個星期,他度日如年,日子非常難熬。
林安然被他們箝制,聽著他們不斷說出動搖她的話語,她也已經快要堅持不住,她的眼眶慢慢凝聚了淚水,但是卻硬撐著不讓它們流下。
今日召唤你们来,是要向你们宣布一件事情。一直以来,我都非常希望将你们二人收为义子,当初是因为水雾而作罢,如今水雾似乎已经不再纠缠御磊了,那么,今日我就会昭告天下,将你们二人收为我的义子。除了你们之外,还有一个我必须收为义女的幽魂,往后你们三人便是我玉帝名下的子女,你们三兄妹要遵守分际,恭敬互爱,来人,将那名幽魂带上来。玉帝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不容任何人置疑的态度,宣召著那名幽魂。
於是,玉帝毅然決然地決定,先讓展容回天庭特訓一隊新兵,待新兵特訓完成後融入部隊,便可以對炎魔發兵征討。
林安然自從搬入了蘇梅居,便與他們都斷了聯繫,連電話號碼都換了,誰都跟她聯繫不上,而她,也不曾主動聯繫任何人。
全善是玉帝身邊的心腹,法力無邊,無人能比擬,但他卻從未對任何人動過手,此時他的警告話語,著實是情勢所逼,他不得不這麼說。
他不斷地握著手槍射擊著靶心,那挺拔帥氣的身影,讓靶場裡的其他女性側目不已,他是萬人迷,他是女性殺手,但如今他已經成為了林安然獨有的階下囚,他深深地愛上了她,愛得無法自拔。
若要收服這隻魔,展容必須帶一精兵部隊與荼御磊聯合發兵,那麼要將炎魔拿下才有十足的把握。
他諷刺的自我嘲笑了一下,他的世界即將被林安然的背叛所摧毀,而他巨大的自信與驕傲,也即將在她身上逐漸崩塌。
他看起來極為穩定,表情也相當淡然,但是,誰都不知道其實他心裡極度煩躁。
荼御磊待在東方殿也相當不好受,他每日都會與他通話,詢問是否遇上了林安然。
玉帝的情報員蒐集了許多關於炎魔的動態,他知道炎魔在凡間的深山老林裡集結了許多兵將,又因為他抓了許多精魅進補,法力著實增強不少,連帶著他的兵將邪念也日與俱增,魔力也跟著長進,炎魔這一支部隊,已經不再如當初那般那麼好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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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他如何疲累,夜深人靜時,他自己一人躺在床上卻怎麼樣都睡不著,沒有了嬌軟的女人在他懷裡,他竟然夜夜都失眠。
他與荼御磊已經和林安然分開一個星期了。
他是一個相當表裡不一的男人,當他越是心煩,在外人面前他就越是淡定,他不喜歡讓人看透他的心思,隱藏自己是他的強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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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安然則依舊撇頭不語,讓荼御磊和展容不得不暫時放開她的手。
因為他再不開口,林安然就要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