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十分順利的完成了。
手術後的展容,被秘密地送回了住處,由德順領著大批侍女同林安然一起照護著。
雖然展容有著大批侍女可以照應,但是心裡始終愧疚不已的林安然,所有事都親力親為,她想好好照顧展容,藉此彌補自己造成的過失。
手術完成後,展容昏睡了十個小時才幽幽轉醒,睜眼後第一個見到的,就是滿臉憂愁的小臉。
展容抬起大手,撫上林安然過於白皙的臉龐,看著她不斷掉著眼淚,臉上寫滿愧疚,她趴在他身上哭得傷心欲絕,嘴裡還不斷地喊著他的名字,展容的心裡竟然浮現了一個荒唐的念頭:
這顆子彈捱得真值得!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林安然時時刻刻都待在他身邊照顧他,燉雞湯、煮營養餐,忙的不可開交,這一切都讓展容看在眼裡。
一個禮拜後,他的傷口已經好了七、八成,安立修便立即來幫他拆線,經由安立修的轉達,他才知道沐清已經被張蘅帶回北方殿,暫時讓他在北方殿裡住下,避開危險。
此刻他的心,才放下了重擔。
輕鬆了不少的展容,晚上已經能夠自己進入浴室沖澡了,沖完澡出來後,便又看見林安然在整理他睡過的床,她實在是一刻都不得閒,讓他對她又起了愛憐之心。
「沖完澡了?」林安然一回頭,便看見展容站在她背後,默默地看著她的背影。
「安然,我已經沒事了,妳休息一下,別讓自己累壞了。」展容走向前,從她身後將她擁入懷裡,輕聲勸道。
「我不累,真的」林安然乖乖地讓展容摟在懷裡,她溫柔乖順的回應。
「忙了一天,妳也去洗漱吧!別再整理了,我在軍營待久了,不管是豬窩還是茅草屋都能呼呼大睡。」展容為了讓林安然好好放下,便故意誇大其辭。
林安然當然了解展容的用意,她轉身對他笑了一下,便順從他的意思,先回房間裡洗澡去了。
展容活動了一下左肩,發現傷口雖然已經拆線,但是動作稍大還是會覺得有些疼痛,於是,他隨意從桌上抽了一本書,打算躺在床上一邊休息一邊看書打發時間。
結果,看了沒多久,洗完澡的林安然穿著睡裙,竟然又回到他的房間裡來。
「怎麼不去休息?」展容坐在床上,背靠床頭,手中捧著書本,一派斯文、純淨的模樣,讓林安然看得有些入迷。
「時間還早,想來陪陪你。」林安然走到床邊的椅子上坐下,輕聲地回應。
展容聽完,臉上隨即露出一抹淡笑,他掀開蓋在身上的棉被,騰出身側的空間,他拍拍床上,臉上的神情是極為純白的無害:
「既然如此,和我一起看書,如何?」
面對展容的邀請,林安然有一瞬間滯然,和他一同待在一張床上,按照理論來說是有點危險的,畢竟若以荼御磊的行為模式拿來參考,上床後她必定被吃乾抹淨。
然而,此刻面前的展容看起來十分的無害,他的眼神是這樣純淨、正向,彷彿一點雜念也沒有,更何況他身上還受著傷,想必應該不會有任何殺傷力,於是,她對展容點點頭,便起身上床,半躺在他身側。
展容從林安然的身後將她緊緊環抱在懷裡,並且重新將棉被蓋好,壯碩的胸膛緊靠著她纖細的背,雙臂將她攏罩在懷裡,兩人就這樣半躺在床上,一同看書。
林安然很快地就發現了展容手中這一本書的內容,是她完全看不懂,卻又好像似曾相識的字體,於是她輕聲開口問道:
「你看的是什麼啊?我完全一個字都看不懂。」
展容好看的嘴角溢出一抹淺笑,他抬手隨意地撫摸著林安然的秀髮,回答:
「這是希伯來文,很少人能看得懂。」
「希伯來文」林安然思考了一下,然後再次開口,「我曾幫御磊整理過東方殿的文件,所以看過這種文字的資料,他說那是來自西方境地的文件。」
「沒錯,只要是用希伯來文來書寫的文件都是最高等級的秘密文件,那是來自西方的古老文字,唯有神的跟隨者或是已經羽化的高等神職人員才會運用的。我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讀過這文字了,今天剛好有時間複習一下。」展容淡淡地說道。
「阿容,你跟我說說你和御磊的事吧!我好想知道。」放下心房的林安然在說話的同時,無意識地將小手搭上展容粗曠的手臂上,這樣的動作顯得有些過於親密,引得展容頗有深意地俯看了她一眼,然而林安然卻渾然不知,還傻傻地隨意與他閒聊。
「想知道什麼?」展容乾脆將書丟到一旁,邪佞的唇瓣惡意地貼近林安然的耳後假意詢問,然後一邊悄悄地將炙熱的大手往上移動。
被一陣一陣熱呼的氣息襲擊耳廓,林安然忽然感覺有些燥熱,她敏感地發覺身後男人的大手有些不對勁,當她意識到的時候,男人修長好看的雙手,已經完全掌握她的雙乳。
林安然終於察覺了展容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