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成你这幅德行,也好意思说是我星悦的人?”
说完也不看对方青白交加的脸色,扯下她的胸牌,扫了一眼,语气更鄙夷了,“作假也不走走心啊,我们星悦的娱记,胸牌里都植入的有代表身份的芯片,你这两张破A4纸粘起来的玩意儿,埋汰谁呢?”
保镖,星悦,小老板,这个人的身份已经很好猜了。
张导指着黑粉娱记,惊讶道:“小汪爷,她不是你们的人?”
汪子昂从鼻孔发出轻哼,“这种尖嘴猴腮,长得跟车祸现场似的的女人,能进的了我星悦的大门?”
所有人:“……”
可以的,这波解释很刚、很强势。
汪子昂又把视线转到江藻身上,扬了扬下巴,“愿赌服输,我既然说了帮你做宣传,就不会砸你场子,这个女人败坏我名誉,我会解决的。”
说罢摆摆手,几个保镖立即将挣扎不休的女人扛走了。
解决——
所有人目瞪口呆,应该不是他们想的那个意思吧。
“嗐。”汪子昂一看大伙表情就知道他们想歪了,忙说:“不是那个解决,要么赔钱,要么坐牢,看她选。”
哦——
等了会,见大家还没动作,汪子昂偷瞟宋舒曼,悄悄往那边挪了几步,露出个大大的笑脸:“舒曼,我饿了,我们上楼吃饭吧?”
宋舒曼淡淡看向他,汪子昂迅速改口:“舒曼舒曼姐!我们可以吃饭了吗?”
嗯?这莫名其妙的cp感是怎么回事?
***
剧组人多,张导提前订了两个大包房,江藻和主演们坐一桌。
吃到一半,突然接到滕嘉言的电话,男人嗓音冷淡:“你出来。”
江藻皱眉:“可是我正在……”
话没说完,被对方言简意赅地打断:“我知道,我在包间外面。”
江藻:???
她奇怪的看了眼手机,怎么回事,狗男人Yin魂不散啊,在她身上装定位器了吗?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离开气氛融洽的餐桌,走到包间外。
滕嘉言果然在。
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男人面前站了个娇滴滴的大美女,正风情万种的跟他攀谈。
不过他一副完全没在听的样子,懒洋洋地靠在墙上翻手机。
直到江藻出来,才稍稍站正,视线投了过来。
搭讪的女生意识到什么,偏头一看,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僵,从包里拿出个东西塞进滕嘉言手里,就含羞带怯地低头离开了。
江藻心领神会,走过去揶揄,“什么东西呀,看看呗。”
滕嘉言看也没看手上的纸片,随手揉成团,Jing准丢进三米外的垃圾桶,淡声道:“垃圾,没什么好看的。”
江藻:“……”
你这样无趣,是没有女人喜欢你的。
不过她更好奇滕嘉言为什么会在这里,就问他:“找我有事?”
她这一身红裙实在扎眼,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映射下,极其抓人眼球。
走廊上已经有好几个人男人在频频偷看。
江藻见状只能无奈的用手去挡开叉裙露rou的地方。
滕嘉言同样注意到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不动声色扫了眼江藻裸露在外的肌肤,没多做犹豫,动作优雅地脱下外套,扔给她,“穿上。”
江藻条件反射地接住,呆了片刻。
这个男人,是在关心她吗?
不过这种时候,她最需要的确实是衣服。
188的身高,又是件半长款的男式风衣,江藻套上后,从膝盖到脖子,正好遮的严严实实。
呼——
她松了口气,那种裸/奔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走,我们去另一个包间。”滕嘉言从她身上移开视线,走在前方带路。
江藻一头雾水,慢吞吞跟上。
暗暗猜测估计要带她见什么人。
万万没想,门打开,她在包间里见到的竟然是滕越和江羽润,以及江父江母。
两个人很久没在滕家出现,穿的也很有仪式感,燕尾服和白婚纱,江藻眼尖的看见他们右手无名指上还戴着对戒。
滕越起身迎接,笑容满面,“我以为你们不来了。”
滕嘉言少有的扯出一个笑:“你结婚我肯定会来。”
江藻听出其中的意思,惊愕道:“大哥,难道你们今天……”
江羽润提着裙摆款款走近,幽幽的目光从滕嘉言淡漠的脸上划过,落到江藻身上,把背挺直,有那么点输人不输阵的意思,“是,我们今天结婚。”
没有场地,没有嘉宾,甚至没有男方父母出席。她江羽润骄傲了一辈子,就这样潦草的嫁了。
怨吗?当然怨。可是没关系,至少身边这个男人完全臣服于自己,总有一天她会把整个滕氏握在手里。
眼前的两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