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慈嘴里嚼着东西,抬眸看了一眼,不想看到好大一支冰忌廉,嘴里忘了咀嚼,腮颊鼓鼓,含着食物。男子晃着冰忌廉上前一步,呼她过来,只要过去了就给她吃冰忌廉。顾慈下死眼盯过去,与他解释:这个太大了,我吃不了。嘴上说着,两条腿不自由跳下地。
男子看她跳下地,以为奸计得逞,欣欣然往门边移去几步,但意外的是顾慈并没有朝他的方向跑来,而是朝着顾微庭刚刚离去的方向跑过去,步子迈得又开又快,两只肉眼看不清两条短腿交替的动作,只听见脆响而有节奏的落地声。
去洗手间的路上顾微庭听见西崽在哪儿说什么摘桑叶的事情(黑话:绑架女孩),鞭炮在心窝里点燃似,忒忒跳个不住,他满头是汗定在原地,花麻调嘴的人贩子自古是以毒害有名,眼里只有那捞不尽的油水,他们科段高,眼神好,靠山硬,待他人眼慢随时随地就能摘桑叶,杀人个措手不及,想到这儿,顾微庭下一秒返了回去。
顾慈眼尖,连珠箭喊爸爸:爸爸我要吃冰忌廉。她抱着顾微庭的右腿不放,爸爸,我要吃冰忌廉。
那嘴里叫着小mochi的男子看见顾微庭回来,脸色的笑容淡去,眼里的血丝宛然,夹着一丝恨意,他喃喃说一句杀剁!等着,拉开玻璃门离去,动作干脆利落。
玻璃门边挂着小铃铛,门打开时便铃铃一通响,顾微庭的注意力被响声吸引,用余光瞧了眼离去的男子,总觉得他有些面熟,瘦怯怯的像那垂死的患子。苦想也记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一时想不起来,强让自己回忆不会有结果,他嘿记着。
在顾慈眼里,顾微庭的态度看起来不凉不酸的,她干着急,急得原地乱跳,弃右腿,抱起左腿,扬着一张脸,继续嚷嚷要吃冰忌廉:我要吃。
顾微庭的思绪回到顾慈身上,泪丝丝,鼻红红,思绪再晚一秒回来,她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顾微庭摸了一下她那滚圆的肚子,还用手背像拍西瓜那样拍了拍,肚皮砰砰响,里头的食物分明还没消化:真的能吃得下吗?
能!能吃冰忌廉恰似盼辰勾,好不容易盼到,吃不下也得吃得下,顾慈两目坚定,肯定地回道。
晚点再吃不行吗?非得那么着急吗?答应给顾慈买冰忌廉,顾微庭绝不回翻口,他不明白才离开一小会儿,顾慈怎就哄的吵着要吃冰忌廉,看生见长的囡囡,好随不随,偏随了甄钰的风火性了。
方才有个人,他手里有一支好大的冰忌廉。顾慈腾出双手,笑着比划了一下冰忌廉的大小,她比划得不准确,足有一本书那么大,他说要给我吃,可是太大了,爸爸说我今天只能吃小份的,所以我没要。
是刚刚那个离开的男子吗?顾微庭目光定在男子消失的方向问道。
顾慈一五一十将方才遇见的事说了出来:嗯嗯,他还管我叫小mochi,爸爸,mochi是什么意思?
爸爸也不知道。 顾微庭抱紧顾慈,眼睛管着脚尖若有所思,mochi听起来像是日语,但他不能确定。【未完】
台风短暂影响了深圳一些地区,但今天还是放假了,在外头吃饱饭回家写东西,写东西前吃了今天新拿的药,过了五分钟突然饿到肠胃痛又跑出门吃东西了,真的好饿受不了,晚点再写,先更了这部分,我也还没修改,真的饿到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