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之后,石展诏心满意足地站起穿裤子。
躺在地板上的千寻已是流了一摊泪。
他从皮夹掏出一万元扔在她面前。
怎样?比妳去给其它男人玩还多钱吧?下次我来时记得乖乖开门。轻蔑的冷哼,信步走出去。
千寻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坐起来。
看着那些钱,气不打一处来,抓起肮脏钱往墙上扔。
为什么自己要过这样的日子?
还以为总算离开潘勤中那个魔窟,没想到转眼又掉入石展诏的魔手。
她掩面痛哭失声。
千寻家住的是没有电梯的老旧公寓,当石展诏下楼梯到一楼时,不期然与回家的章木怀不期而遇。
他浑身酒气,八点不到就已醉醺醺。
章木怀一看到他,立刻气冲斗牛的大吼:
撞死我老婆的混帐东西,赔偿金给我拿来!
石展诏格挡他挥过来的拳头,反手将人一推,章木怀狼狈地摔倒在地。
你慢慢想赔偿金的事吧,我已经请到一个很厉害的律师,刑事方面至少可以拿到缓刑,至于民事方面,真要打,你连两百万都拿不到!
撂下话后他就走了。
浑蛋!
章木怀爬起来,踉踉跄跄地想冲过去揍人,石展诏轻松一闪,反而章木怀自己跌个狗吃屎。
王八蛋,你会不得好死
章木怀站在大门口,朝石展诏的背影狠狠咒骂了至少十分钟,他人都不见了还在骂,经过的人们无不掩鼻侧目,心想哪来的疯子。
有个住在附近的邻居干脆打电话报警,警察过来劝告,喝茫的章木怀心不爽竟动手打警察,于是被带回去警局拘留了半天,一直到隔日早上,酒醒了才放他走。
回到家的章木怀仍气愤难平,不断的碎碎念,正在煮早餐的千寻看到他回来,连忙上前关心询问:爸,你昨晚怎么没回来?
我回不回来要妳管?
迁怒的章木怀给了女儿一巴掌就回房去睡了。
千寻委屈的摀着疼痛的脸颊,默默回厨房把早餐做完,吃完自己的一份,回房去读书。
稍晚,得空的曹又岩传讯息跟她聊天。
一看到他温暖的文字,千寻这才露出笑颜。
她不忘告诉他昨晚想出来的谎言
我爸说欠老板的钱他会努力工作还,所以不用麻烦你了,谢谢。
妳爸终于改过自新啦?
摸了摸尚泛疼的脸颊,一滴清泪流了下来。
她想,父亲也许一辈子都是如此了。
她只能靠自己,可若是要遭遇昨天那样的状况她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不敢跟曹又岩说出石展诏的事,那就得把肮脏的自己袒露在他面前。
于是她决定隐瞒,她想在他眼中,以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身分生活。
对啊,而且我也辞职了。
那好,妳有甚么需要可以直接跟我说不用客气。对了,给我银行账户号码吧,我把这个月的生活费汇给妳。
我没有银行账户。
那叫妳爸带妳去办一个,未成年开户得有父母一同前往,或者请他直接帮妳办。
千寻心想,叫父亲带她去银行开户,他一定会仔细询问为何突然要开户,是否要转存薪水,然后把簿子没收,将钱全纳为己用。
想了想,她现在手上也不是没钱,还是不要拿曹又岩的钱吧。
我爸现在有在工作,不用烦恼生活费的事,就不好意思跟你拿钱了。
干嘛跟我这么客气,就当我给妳的零用钱。
过一会,他又传讯息来。
要不,我直接给妳吧。
曹又岩猜想,这钱汇入簿子,要是她父亲有在监管,一定会纳闷钱从哪来,说不定直接拿走也有可能,毕竟听千寻说过,他已经无业很久了,突然跑去工作也不知能支持多久,于是决定还是拿现金给她。
千寻推托了一会,但曹又岩坚持,她只好欣然答应。
握着手机躺在床上,将他的大头贴放大,摸着屏幕上的男友面容,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觉得自己并没有被老天爷遗忘,在她凄苦的生活里放下一颗甜蜜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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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之後,石展詔心滿意足地站起穿褲子。
躺在地板上的千尋已是流了一攤淚。
他從皮夾掏出一萬元扔在她面前。
「怎樣?比妳去給其他男人玩還多錢吧?下次我來時記得乖乖開門。」輕蔑的冷哼,信步走出去。
千尋過了好一會才慢慢坐起來。
看著那些錢,氣不打一處來,抓起那些骯髒錢往牆上扔。
為什麼自己要過這樣的日子?
還以為總算離開潘勤中那個魔窟,沒想到轉眼又掉入石展詔的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