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太监踩着小厮的背上了马车,地上铺着锦缎地毯,座椅上密绣着花鸟,苏语柔不敢坐下,只乖乖地跪在太监脚下,手里还高举着蛇鞭。太监见她这副样子觉得好笑,命她起来坐好,把她要去的地方慢慢道来。
原来太监在宫里的司奴房的地方做事,本朝不喜后宫前朝相制衡,妃嫔入了宫便与宫外再无交集,从此无父无母,自己本名也不能再叫,从此只有皇上一个依靠。
司奴房养着八十八位宫奴,都只供皇上泄欲用,并无恒定的品级,甚至皇上没有赐名之前也只能按入宫顺序称自己为奴某某号。 每个月的月例按侍寝次数来发放,只是登基一年来从未一个月召幸同一宫奴超过两次,再喜欢也不过睡两夜便丢开了。
苏语柔起了好奇心,问这是为什么。
太监接着告诉苏语柔,哪怕最训练有素的宫奴也受不住皇上连续两夜的临幸,皇上朝政繁忙,欲望重,更兼龙根大得骇人,折辱宫奴的癖好比历代圣上都要强,尤其新即帝位,诸事繁杂,皇上总要找个机会发作。
一开始常有宫奴受不住疼,在龙床上哭叫声传到司奴房,惹得没被选中的宫奴们又妒又怕,叫声常常戛然而止,那是宫奴受不住疼晕了过去,司奴房一年来忙着随着皇上的喜好一边训练宫奴,一边也在民间广寻耐得住打的佳人,以备皇上享用。
苏语柔好奇道:“那怎么不叫皇上一次多临幸几位,一位姐姐晕过去了还有下一位姐姐陪侍,皇上不能尽兴,是宫奴的过失啊。”
太监听言也是一愣,司奴房因为没训好宫奴被皇上训斥换了几任首领太监,他新走马上任也是心急如焚,拿着蛇鞭四处走访勾栏瓦舍只为了找几位耐疼耐打的先给皇上消消火,却没想到这个关窍。
说话间便到了皇城,苏语柔随着太监踏入一个写着“童奴所“的院子,只见庭院深深,左边是数位奶娘模样的绝色女子在袒胸露乳给怀里的孩子喂奶,仔细一看十数个在摇篮里躺着睡觉的婴童全是女婴。
太监道这些都是从罚没的官奴中选了姿色出众的女眷,或在民间寻到却已被破了身的美人,在宫里养个一年,确保身体无恙。
再由历代皇上选了姿容秀美的朝臣,进宫后便会看到满墙等着被灌精的壁尻,朝臣们可随意享受。这些被当作生育机器的女人们被喂了药保证只生女孩,基因优良生出来的孩子容貌自然出众,偶尔有不够格的也被一层层筛选掉,这些人虽没能有幸服侍皇上,还可以充为宫女,以事洒扫。
是以虽然宫奴们本应是养在朝臣家里千尊万贵的小姐,现在也只是皇上胯下全心侍奉的奴才,朝臣只知自己的孩子被皇上养作妃嫔,却相见不相识,只能更加尽心竭力,唯恐皇上迁怒。
右边又是二十几个垂髫女童,全都穿着素色宫装,跪成一排,低着头在听嬷嬷讲女则和女训。
穿过回廊,走进一座宫殿,正前方是一群同苏语柔一般年纪的少女穿着轻纱长裙,正在习舞,眼波流转,身段轻柔,弱柳扶风,香风阵阵,美得各有千秋。
有几位穿着束胸的格外瞩目,看着只是豆蔻少女,胸前一对乳儿却比妓院最有名的酥胸还大上几分,看的苏语柔暗暗赞叹,天下美人果然都是皇上的,妓院最美的花魁比起来也只是蒲柳之姿罢了。
少女们见太监带了苏语柔进来,也不敢停下动作,有一个少女多看了苏语柔一眼误了拍子,领舞的舞姬只轻轻一瞪她,她便出列,膝行到一旁讨罚。
只见她先是跪着被杖责了十下,谢完了赏后嬷嬷们打开了一排箱子中的一个,那箱子只一个圆凳大小,少女就着跪姿后仰,小小的身子无一处不能弯折,柔若无骨,她将两条腿直直地盘到肩上,嬷嬷将她抬起,不知怎的竖直着放进了狭窄的箱子里,也并不合上盖子,只留两只笋足在箱子外轻轻颤抖。
仔细看去,一排箱子里放了有四五个人,也不知都在里面压了多久。
太监见她看入了迷,指着那一排箱子告诉苏语柔,皇上最近喜爱在床上将宫奴弯折成不同样子,因此司奴所特别做了这几口箱子,要童奴们前后左右都能将自己完全放进去才是合格。
家生童奴们自小养在宫里,严格管束,从会走路起便会拉筋,对她们来说并不难。像苏语柔这种外来的童奴,却要费些功夫。苏语柔自小习惯了被当作凳子脚踏,年纪也还小,苦练上一个月应该不成问题。苏语柔听完答了是。
太监将她带进一间厢房,问候了正在查看花名册的管事嬷嬷,叫苏语柔躺在地上,查了她在妓院点的守宫砂,叫她张嘴看了看牙齿,叫她脱下布裙看了看身子,只见满身无暇雪肌,只膝盖有些青紫,手上因为常年劳作有些粗糙。
解开束胸带,露出一对白兔,问了何时来的月信,苏语柔道三个月前来的初潮,管事嬷嬷见她月信初来,一对胸乳已颇为可观,心内已决定要叫她服药,催出皇上最爱的大奶子。
又叫她大开双腿,验过处子膜,光洁无毛的馒头逼夹得紧紧的,管事嬷嬷与太监笑道这破身时皇上可有的玩了。又验了菊穴,也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