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歌再次醒来时,她睁眼发现自己俯卧在陌生的房间里,上半身被裹上了绷带,背后的伤口有愈合的痒意。
翻个身,一张精致的脸引入眼帘。长长的睫毛微颤,薄薄的红唇分外迷人。安歌虽然讨厌祁修,但不得不承认他的脸的确是鬼斧神工之作,十六年来,她就没见过比他长得更标志的男人。
她口渴,翻身坐起,打算下床找水喝,胳膊却被一只手抓住,“再陪我躺躺。”
安歌:“我想喝水。”
祁修:“罂粟,倒杯水来。”
“是。”在外室的侍候的婢女罂粟应道,很快呈上一杯水来。
安歌与罂粟四目相对时,脸颊绯红,祁修没有给她穿衣,她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身上斑驳的吻痕,不知如何面对罂粟。安歌抬头望向罂粟,二人目光相撞,却发现那位婢女却面色如常,眼波平静。安歌赶紧低头,喝了两口水道:“多谢。”
祁大魔王凑过来,双手亲昵地蹭蹭她的颈窝:“我也要喝。”
他呼出的清浅热气让安歌浑身酥软,别扭得很,却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安歌将水杯递给祁修。他却并不接过杯子,不老实的双手环上安歌的腰,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背后的伤口。他舔舐着安歌修长的脖颈,轻轻地咬着她脖颈的嫩肉,含糊不清地说:“你喂我。”
安歌把水杯递到他嘴边。
祁修抬头道:“用嘴喂。”
安歌下意识反抗:“不要!”
祁修面色微愠,低头狠狠地咬上了她的肩头:“母狗是想违背主人的命令?”
安歌痛得深吸一口气,只有认命,乖巧地用嘴喂。祁修趁机加深了这个吻。和昨晚的掠夺不一样,和刚刚咬人的狠辣不一样,这个吻细腻而温柔。
茶糜进屋道:“主人,余堂主求见。”
祁修这才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吻,道:“好,茶糜为他奉茶,罂粟来伺候我洗漱更衣。”
安歌嚅嗫道:“主人,给我套衣服吧。”
祁修玩味地笑道:“你见过哪条狗穿衣?”
一双桃花眼慵懒地半睁着,迷人得能摄人心魂,让明明是羞辱人的话,从他那双薄唇里说出来,居然沾染了些许暧昧之意。
安歌闻言羞红了脸,委屈地咬住嘴唇。
祁修看她那小白兔似的可爱样子,心情大好,嘴角上翘的弧度更明显了些。穿戴整齐后,他便拿着一个项圈和一根铁链,向安歌走去。安歌不免有些害怕,缩成一团。
祁修止步,轻笑:“过来。爬过来,别忘了你是条狗。”
安歌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跪在他脚下。祁修摸摸她的头,夸奖:“真听话,今晚主人好好疼你。”随后为她戴上项圈,将她拴在床脚。
祁修:“罂粟,你和青鸟负责调教安歌。你还要一并照看她的饮食起居。最重要的是,无论她去哪里你都要牵着她,亲自带她去。”
罂粟:“是,主人。”
待祁修走后,罂粟召来青鸟。青鸟身材匀称,剑眉星目。
罂粟道:“首先,练习口技。去,把青鸟的裤子脱掉。”
安歌恐慌:“不要!”
罂粟甩甩手中的鞭子,“啪”地一声,抽在安歌的背上。新伤旧伤叠加的痛楚,让安歌双目噙泪。安歌顺从地给青鸟脱下裤子,看到他胯间半昂首的阳物。
罂粟:“张大嘴,把它含在嘴里,注意嘴唇要包住牙齿,是用嘴唇含住肉棒,而不是用牙齿咬住。你要是用牙齿把主人咬伤了,主人可是会把你的一口牙全拔掉的。”
安歌知道,祁修是做得出这种事的人。她卖力地学着。
罂粟:“对,就这样,肉棒越来越硬挺了,很好。你的头前后挪动,吞吐它。尽量全含进去,让肉棒顶到你的喉咙,越深入越好……”
青鸟:“不要一脸苦大仇深地看着我。小母狗,淫荡点,看着我,大肉棒不好吃吗?好好享受它。”
待她学会如何舔肉棒后,罂粟又让她照顾两颗睾丸和后庭。安歌舔舐着它们,也不忘一只手抚摸上大肉棒。
青鸟低低地呻吟着,男性的气息和色情的呻吟让安歌情欲高涨,骚穴不断分泌出淫水,滴落在床上。
罂粟拿来一根阳具模样的小木棒,尾端做成了一条尾巴,毛茸茸的。罂粟将假阳具深深插入安歌的骚穴。安歌舒服地闷哼。罂粟却抽插几下后,抽出了假阳具。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安歌扭着臀部。
罂粟:“真骚。不过母狗只有得到主人的允许后才能享受高潮。”
安歌低声求饶:“罂粟姐姐,求求你……我,好痒。”
罂粟:“等主人回来,你求他吧。”随后,将润滑后的假阳具慢慢送入安歌的后庭。
不适的撕裂感让安歌泪水涟涟,“好痛啊,不要!”
罂粟不理会她,一边继续推入假阳具,一边用手在安歌的乳晕上打转,还故意用手指甲轻轻刮她早已挺立的乳头。
骚穴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