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食消得差不多以后,安旭牵着安玖准备回到寝殿,在回到寝殿前,他们经过了文成殿的偏殿,安玖停下了脚步,望着偏殿的大门。
怎么了?安旭问。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过往,咱们之间的男女关系,便是从这儿开始的。安玖指了指偏殿的寝房。
安旭盯着那扇梨花木门,脑海中出现了一些香艳的画面,他的心收紧了一下,想起了那一年自己能有多混帐。
玖儿,我不该那时他只顾自己的欲望,一点也不体恤她,每每都要她使用媚药是寝,把她视做玩物。
没什么,在那一年咱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安玖说得洒脱,可是安旭听了心中却有些难受。
玖儿,你可不知道,我爱你是一见钟情。安旭有些委屈巴巴的,他知道安玖一开始对他是无心的。
嗯王爷,我爱上你,是我眼瞎。安玖忍不住勾着嘴角。
玖儿!安旭内心有点受伤,可是又有点赞同安玖的说法,玖儿,那时的我真的不值得你爱,可是我改了,那你眼睛复明了吗?
是是是,复明了,明镜似的呢!
既然那时的我让玖儿不大满意,那便让我好好将功赎罪好了。安旭脸上出现邪肆的一笑,她将安玖打横抱起,踢开了梨花木门,大步的走向了寝房的那张床,偏殿这些年来没有什么改变,床还是原来那一张,只是随着四季更新了新的床帷、床具罢了。
什么将功赎罪?安玖顺口问着,见他一脸欲色,忍不住啐了一口,分明就是色欲薰心!
非也非也!若是只是宣泄自身欲求,那便是色欲薰心,若是能让玖儿欲仙欲死,那便是将功折罪。话说得低俗,但人长得神仙,强烈的违和感总能让安玖心中生出几分兴味。
我以前总在想,怎么爷仪表堂堂,褪了裤子就跟野兽没两样。安玖轻咬了一下安旭的耳垂。
谁要乖宝太诱人。安旭被咬了也不恼,用脸庞蹭过安玖的脸庞,找到了她的耳珠子,用力吸了一下。
唔整个耳朵的算是安玖敏感处,她战栗了一阵,只觉得腿芯间一阵酸麻酥痒,开始出现了潺潺水意。
安旭轻轻的把安玖放在床上,恍惚了一下,眼前好像出现数年前的景象。
初次侍寝的时候安玖被用了药,嬷嬷们怕她的指甲伤了他,将她紧紧绑缚,他对她不是有太多的怜惜,接下来的两年皆是如此,混帐不堪。
安旭低下头,带着几分虔诚的吻着安玖的唇,起先是轻轻的,之后慢慢的磨碾而后深入,两人唇舌交缠,他的双手忙碌的褪去了安玖的衣衫,当初在他身下承欢的女孩儿现在长开了,变得妖娆,变得动人心魄。
玖儿,你可知我一直好想吻你缠绵的吻结束后,安旭额头抵着安玖,无限缱绻的望着她,额头抵着额头,彼此的眸中只有对方的倒映。
一直很想吻她,很想疼她,可是却年少幼稚,把对她的残忍当作对自己意志力的考验,为自己的意志惊人而沾沾自喜。
我早该吻的,我就是个傻子。他自嘲的舔了舔自己的唇,只觉得、自己憋了那么多年,就是个傻缺。
大掌在安玖一丝不挂的身子上游移,指掌轻轻揉捏着,像是想记忆每一寸的肤触,安玖的手来到了他的胸前,开始替他解衣裳。
这么些年来,两人都只有彼此,可是神奇的是,他们不曾对对方感到倦腻,甚至不曾对其他人产生欲望。
乖宝,妳是我的。安旭霸气的宣告,安玖是他的,头到尾都是他的,每一根头发都是他的。
你也是我的。很公平的关系。
双腿之间的欲望已经无法克制,安旭在这最开始的原点重新占有她,没了当年的生涩,多了分老练,可更重要的是多了对她的疼惜和爱怜。
大了几分。在一贯到底的时候,安旭揉了揉安玖软嫩的奶子,另一手抬高了她的大腿。
一边冲刺着,一边揉捏着雪白的乳儿,手指夹捏着乳首,让那嫣红的茱萸绽放。
肉茎推开了层层的媚肉,一次一次的弄着花芯,无死角的刮蹭着每一寸的媚肉。
哈啊唔还要安玖喘息着、享受着安旭的疼惜,她弓起了腰肢,除了用身体语言表达对他的迎合,嘴里也逸出了断断续续的求欢之词。
啊啊爷疼疼我安玖的声音又媚又婉,安旭低喘了一声,双目猩红的盯着两人的交合处。
硕物将穴口撑到了极限,每一次的深入又抽离,将里头打成白沫的蜜液注入又带出,在狰狞的肉茎四周行程了一圈白沫,白沫随着凶狠的撞弄飞溅,打湿了两人的胯部,形成了一片狼籍。
嗯嗯随着他的撞弄,安玖娇小的身躯如狂风中的落叶,抖动不止,眯起的眼儿上羽扇似的睫毛抖动着如蝴蝶拍翅,翘挺的穷鼻上有着点点的汗珠,喘息不止的红唇有着靡艳的色泽。
囊袋拍击会阴,啪啪啪的声音激越如同暴雨打芭蕉叶,声响不停,制造更多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