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程君忘不了刚刚那一幕,陌生的男人用肉棒插弄着女孩,而女孩嘴里叫的喊得都是他,那热切的回应也是给他的。
唯独那身上的人不是他。
女孩的身体里还残留着那男人的精液,比往常滑腻湿润的触感不同以往的梗在了心头,傅程君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的厉害。
想要说很多,却全部到嘴边一句也说不出来,身下人缠绵的攀在他的身上,因为那肉茎的撞击而不断发出熟悉的嘤咛娇喊。
浑身绽开着惊人的娇媚和美艳,他竟然想要独藏在自己这儿,让谁都看不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占有欲比不上范紫静,哪怕之前听着范紫静在发情的时候和别人做爱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可今天一切全部撕开,残忍的画面一遍又一遍透过眼球直达心底,然后不断的重播。
好像有什么变了,变得不一样了。
傅程君从未觉得如此愤怒和无力过。
明明一切都很正常,正常的他不应该去计较,正常的他甚至不该去拍那张照片,为的是之后方便找那男人报复。
一切的一切都跟他平日完全不一样,脑子里思绪繁多,只能全部排除在外,认真的盯着范紫静看。
情欲中的女孩只是乖乖承受着男人的凶猛,两条细白的腿勾在他的腰上,大口的喘着,像是快要无法呼吸的鱼儿一般,两只手举在了耳边拧着雪白的床单,墨黑的浓发杂乱的披散在床上,映衬着那肌肤的容色。
可傅程君瞧见的却不是这些,他看到的是范紫静给他做的小蛋糕时的柔顺,看到她因为发情和别人做爱时的不满小脾气,还有笑着和他撒娇直让人没有办法的样子。
她对他那占有欲从来不掩饰的,每次总会叨念两句,希望每一次做爱的人都是他。
他以往不过当个玩笑话过了,哪怕有时候心底泛起了涟漪也没开口说过。可今天,他觉得不对了,这个女孩子,他喜欢的这个女孩子,不应该这样。
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傅程君仿佛突然间明白了,那股子浑浑噩噩瞬间变得清醒,瞧着范紫静的眼神也不再似刚才那般汹涌的猛烈。
他拉过她的手指,甚是轻柔的吻了吻,那凶猛的只猛干的肉棒也渐渐缓了下来,只戳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把人激得浑身战栗,直到高潮。
一连做了四次,范紫静直接被肏晕了过去,过了几个小时清醒。
喉咙在长时间的呻吟下变得干涩,像是被大风刮过一般疼痛,身体更是像是被汽车碾过一般哪里都不舒服,这种感觉跟之前和傅程君疯狂的那一次有些像,不过没那么疼。
在范紫静一动的时候,傅程君就发现了,给她倒了杯热水,瞧着她颤悠悠的接过,然后喝下,如沐春风般舒展开。
下面还疼吗?傅程君做完在范紫静还不清醒的时候就已经替她清洗过了,还给她红肿的小穴擦了药膏。
范紫静略微感受了一下,微微皱眉:还行,不是那么疼。
就是一股胀痛的感觉,应该是被摩擦多了。
她还依稀对自己的发情有印象,瘪了瘪嘴:那个药效太厉害了,我都不敢再吃了。
范紫静虽然想要给傅程君下一个猛药,也没想到这个药能这么猛。只是一次发情居然足足做了五次才恢复,简直要了她这条小命了。
傅程君的神色一时间也变得有些复杂,不吃他永远也不知道范紫静在他心底变得那么重要,吃了刚刚瞧见那个男人在她身上的模样,他恨不得立刻让人去砍了他。
药不能乱吃。他把她的长发理了理,手指摩挲在她脸颊,轻叹了一句。
范紫静只是静静地看他,男人的动作轻缓绵柔,和以往大相径庭。
终归这一步走对了,连老天都在帮她。
她用手握住了他的手,在脸上蹭了蹭,歪着头问:怎么了?感觉你心情不是很好。
傅程君抿了抿唇,女孩子的微凉的脸合在他温热的手心上,彼此都停在那处,动也不动,半响他开口:没事。
那想法有些疯狂,傅程君不知道自己说了之后范紫静会不会觉得自己是疯了。
考的怎么样?他问,换了个话题。
范紫静那双桃花眼潋滟的望着他,笑的翘起嘴角:没问题,我觉得我离保送又进一步了。
下次考试是多久?我陪你去。只是隔着城市都充满着变数,更何况是出国,傅程君自然的问,丝毫不提及自己的心思。
要过完年了吧,我记得好像是年十七吧。他不主动提,范紫静更不会说什么,鱼已经上勾了,她也不再那么迫切的逼着傅程君了。
傅程君算了算日子,一锤定音:行,我让人安排好。
他话音一转,又问:如果考试顺利成功保送的话,你想干点什么?
范紫静抬起头,像是他问了什么奇怪的问题似的,伸手勾住他: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缠着你,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