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设:以菱没出事,二哥没掺和救(?)人,祈绚莫跃之前无交杂的平行世界。之後的设定後面会补充】
【虐的…虐的…二人没爱…有新角色出现(不是配祈绚),但仍然是虐的】
【可能有NP,双性(?!),群P(??!)总之是纾压产物,学长亲妈可回避…】
【最重要的:是连续文,也是缘更,我没写完,感觉有点点长(望天】
二零二号房间。
这里是办公室,现在的时间虽然不到上午九时,但办公室的主人就已经在开始上班。
一身整齐制服的男人坐在房内唯一的一张高背大班椅子上,正专注的盯着手上的平板电脑,指尖不断在屏幕上划来划去,像在查阅甚麽记录。
男人全神贯注的在处理工作,房间里静得没有一丝声音,没人发现这房间除了他以外还有另一个人。
一个看起来狼狈得很的男孩,正赤裸的跪趴在他的脚边,他高高的撅起屁股,任由男人粗糙的皮鞋在他的tunrou上随意碾磨,男孩有着一身健康吸引的小麦色肌肤,Jing干的肌rou和流畅的线条,然而这些漂亮的外表看起来并没有得到眼前男人的垂青,男人动身换了个姿势,把左脚的鞋尖狠狠的往男孩的tun缝里塞,男孩痛得瞬间绷直了身体,下一秒却自虐似的主动用双手掰起tun瓣,方便男人继续用鞋头来蹂躝他已肿起的後xue。
男孩的眼睛无助的眨着,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氲氤着水汽,眼泪像下一秒就要无助的掉下来,全身都酸痛得像要散架一样,但他连抖一口大气也不敢,只能够继续保持着露出後xue被鞋底践踏的模样,充当着男人的rou凳。
仔细看上去,男孩身上有很多地方都被涂上了一层看似药膏的nai白色ye体,覆盖了很多还带着殷红的痕迹,令人不由联想男孩受到的虐待,而更让人注目的,莫过於在他左手手臂上显眼得很的纹身。一个如成人手掌般大,栩栩如生的凤蝶像是以展翅的姿态停留在男孩的手臂上,右边是紫丁香色的蝶翼,每条纹路都极尽Jing细漂亮,而左边的设计则更为巧妙,是以暗红色花瓣所拼凑而成的半边翅膀,大小不一的花瓣最後在尾翼的位置散落,如同仙女散花般,予人情色却又凄美的感觉,而在最下方的那一片花瓣上,更有一个方方正正,每划都清清楚楚的——ji字。
一个简单直接,体现出他身份的ji字。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放下平板,左右活动了下头部,像是终於记起身边有人似的,把鞋头从後xue中抽出,又狠踹了男孩的屁股一脚,力度之大几乎把男孩整个踹翻,但男人却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他翘起了二郎腿,把沾了ye体的鞋尖伸前,冷冷的说「sao货,把你自己流出来的东西舔乾净。」
明明是屈辱的命令,男孩像露出了松一口气的表情,他四肢并用的爬到男人面前,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把舌头尽可能的伸出来,让男人能清楚看到他舔鞋子的样子,不时还舔得吱吱作响,好像很享受似的。
他下贱又讨好的样子总算些微的取悦了那男人,男人讥讽的笑「在我面前这麽sao,昨晚在客人面前又装什麽矜持?婊子?」
男人把平板拿起,屏幕上显示的是客人满意度调查的问卷,他把里面的评语只字不漏的念了出来「在床上不够主动,表现生硬,不会讨好客人,以为自己是在侍候莫家少爷莫跃,只值两颗星。」
一直埋首在男人鞋面的男孩在听到莫跃两个字後身体倏然的僵硬,他惊慌又害怕的摇着头,身体颤抖得厉害,想抓着男人的裤脚又窒在半空,只得哀求的望着男人「不是的,不是的先生。只…只是客人们都是……」
想解释的话还未想完,男人便凌厉的掴了他一记耳光,把男孩搧得耳边嗡嗡作响,他不耐烦的说「又忘记规矩?你算个甚麽烂货也配我浪费时间?一个没有主人已经卖逼三个月的婊子,连挨Cao都做不好,还想要什麽牌坊?」
男孩只得跪好,嗫嚅的说「婊子知错,求先生原谅。」然後也不待男人吩咐,纯熟又不留情自己打自己耳光,每一下都大力得把头搧向另一边,待他左右脸颊各打了十下後,才向男人磕头,肿着脸说「谢谢先生惩罚,婊子会好好服侍客人。」
看着男孩通红的脸,男人又不轻不重的打了一记,眼睛仍然没有温度,「这笔帐月底再结,下次我再收到这样的投诉,我就把一半的责任算你前辈的头上,看他是怎样教你的。」
男孩惊慌的抬头,听到这话眼泪急得流了出来,冲口而出的求情「求求先生饶了凛前辈吧!前辈他没有错的…他有教…」
他一开口,便知道自己祸从口出,身体大力的抖了一抖。
空气像凝结了一样。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只消一眼便足以吓得男孩遍体生寒颤抖不止,他声音冷冽得像是寒冬的流冰「谁是凛前辈?」
男人繁顼又严苛的规矩中有明确的一条——在他面前所有男ji都只有"母狗"、"sao狗"、"婊子"和"贱狗"等等侮辱的贱称,按他的原话来说,就是"不过是一个用来卖的sao洞,连狗都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