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清曾经评论过自己儿子的脾气是狗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刚才还Yin沉着一张脸抵挡顾晏的色诱,紧接着被他一句解释的话轻易哄好,眼下正想着怎么处理那瓶吸出来的nai水。
顾晏不理解他为何如此纠结,这东西直接倒掉不就好了,于是趁他分神时拿过瓶子拧开盖想朝浴室走。
没想到步子还没迈开手被外力生扯的放开,nai瓶被苏尧夺回去护着,他被哀怨地眼神盯着,“你要干嘛!”
顾晏:“把这个倒掉啊。”
这下苏尧把瓶子护得更紧了,生怕他再一次抢夺似的,“不可以浪费!”
“......”这人脑子里到底装着啥。
nai水最后都没被倒掉,反倒是他被苏尧扒得Jing光,卧室里的窗帘都没拉上,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方正地落在他光裸细腻的身体上,金灿灿的,照得细小的绒毛都轻易被看到。
阳光下的画面很美,可顾晏没有安全感。虽然住的楼层高,往外看去基本没有能阻挡视野的东西。但是窗户开着就会让他生出会被人看到的错觉,很别扭害怕,抓着被子就往身上遮挡,nai子随着动作微颤。
苏尧知道他的在意,下床将厚重的窗帘狠狠拉起,阻隔光线。又几步跨回床上,扯开他遮盖身体的被子,伸手覆到胸前,白嫩饱满的一团ru儿轻轻垂偎在他的掌心里,五指弯曲,挤压着绵软的rurou从指缝里出逃。
他真的好爱顾晏,好爱这对nai子。
顾晏突然就被揉着nai子玩起来,他被推倒在床上,苏尧跪坐在柔软的身体上,两只大手罩住nai子不停地揉捺,修长地指节揪住rou尖,激得人腰弓起,嘴都合不上,隐忍的呻yin不断勾挠男人的心。
“唔......你轻点......”
nai头被按着顶进rurou,苏尧拿着开盖的nai瓶,手腕一歪,里面的ye体跟着倾斜流出。
顾晏眼睁睁看着那些nai水从半空中打在肌肤上,有点坠落的重感,但依旧是温柔的触觉,凉凉柔柔的,以坠落的方位小范围地溅开,细小的ru白色水滴顺着肌肤向下流逝。
nai味瞬间更加馥郁地笼罩在周身,而光是知道这些都来自于自己的身体,都让他的理智被支离。
nai水顺着凹点的rurou往下坠,在指尖周围密实的围着一圈。
松开手指,压制的rurou回弹,nai水会微小地弹出,淡白的nai水汇聚成水珠挂在nai尖上,和刚被吸出来的样子无异。
又把Yinjing放在nai子中间,往上面淋nai水,润滑效果充分,水光淋漓的Yinjing在被拢起的ru房沟壑处上下刮蹭。
“张开嘴吃老公鸡巴。”他很故意地把roujing顶到顾晏的嘴边,哄人张嘴。
顾晏没张,耻于将沾了nai水的东西含进嘴里。
苏尧笑着说:“怎么还嫌弃自己的nai水。”
紧闭的唇沾到男人gui头上的清ye,苏尧扶着gui头在顺着嘴唇的线条描绘,从左往右,下唇到上唇,慢慢打圈,用gui头帮他涂口红,玩得不亦乐乎。
之后他开始舔nai子,牙根抵在ru晕上,舌头舔舐被手指玩大的nai头,卷着嘬舔。
等他的头从胸脯里抬起的时候,顾晏以为这场闹剧就此结束了,事实证明,是他想当然了。
苏尧Jing力旺盛,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说舔下面的时候也要喝到nai,于是又把nai水浇到他Yinjing上。
随后那里纳入一片温热,男人俯下身帮他口交,糙热的舌头重撵过gui头,绕着马眼打圈,nai水和马眼溢出的清ye被他一并吞进喉咙。
顾晏被口到射Jing,都被男人一滴不剩地吞下去。他腰软成得仿佛被抽骨,瘫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苏尧从gui头舔到柱根,再一路向下到逼口。
他舔得很大力,不断地把人往床头顶,直到发出一声小的磕碰声,苏尧在他头下塞了个枕头。
头被抬到一个视线能完全容纳身下景色的高度。
他看着男人猩热的舌头火急火燎地戳进包裹蒂头的rou花里,分开,然后疯狂向上挑,卷起未苏醒的部位猛地一阵挑拨。
那根舌头把他舔得头晕眼花,手掌陷进男人细软的头发里,不断按着对方的头,喉结不断滑动,“唔......不要......不要舔了!”脱口而出的话是如此,xue却在被舌头伸戳进去时绞得紧紧的。
他丧失了身体的主动权,双腿被扣在男人肩膀上,脚踩着苏尧结实的后背摩挲,脚趾蜷缩,男人的衣服被他剐得褶皱无比。
苏尧像只困在沙漠渴了三天三夜的恶狗,在他的逼口不断卷着舌头摄取水分,那气势是要把几天没喝到的一口气补回来。
他就是恶狗的甘泉,能救命的。
顾晏觉得他舌头就是条滚烫的蛇,在逼口肆意扭曲,钻进身体里胡作非为,让他中毒。
粗大的舌面盖住整个Yin户,濡shi了之后就一小口一小口地嘬,Yin唇被吮得肿大充血,颤巍巍地。
苏尧很会玩弄那两瓣Yin唇,舌尖顶出去,自下而上地舔弄其中一边,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