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的身体,摩擦过他的皮肤,沾染着他的汗水。
薄薄一层布料就比任何飞机杯都更能勾起本的欲望,Yinjing摩擦着衣服,仿佛能够代替它覆盖住易丞都身体。
本一瞬不瞬地盯着床榻上因为难耐而微微摆动的屁股,被阳具撑到烂红的xue眼还在努力配合着抽动,收缩着、蠕动着想要吞咽得更深。
易丞抽抽停停,喉间吐露几分呜咽,一副无法被满足的饥渴模样。
本的手已经伸向了自己发硬的鸡巴,甚至根本不需要多余的动作就已经翘得老高,而床上的易丞根本没有察觉到黑暗中的窥视者,他们隔着一道虚掩的门安抚着自己。
本一边撸动着,一边用他的目光舔舐着易丞每一寸肌肤。
即使亲眼目睹易丞欲求不满的浪荡姿态,本依旧如从前一样崇拜且敬仰着他,越是如此,拥有他占领他的欲望也越发蓬勃。
易丞的后xue窄小,没有选择太过粗大的阳具,可是依然把他撑得满满当当。
时不时擦过敏感点勾出更多痒意,易丞抬起腰攒了些力气快速抽插着阳具,硬物毫无章法的动作顶得他生疼,他却从中品尝出些令人着迷的舒爽,于是动作越来越快,最后一次假阳具的gui头甚至粗暴地捅进了生殖腔。
易丞的下体都抽搐起来,先前怎么拨弄都不出Jing、涨得青紫的性器抖动两下,终于射了出来。
rouxue深处涌出一股热ye,全都顺着假阳具淋了下去,shi滑得易丞握都握不住,痉挛的rouxue却不住收缩着,将shi漉漉的假阳具咬的死紧。
易丞像是刚被渔夫打捞上岸的水母,浑身浸在水里,却干渴到几近窒息,浑身瘫软,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站在门外的本撸动的动作也越发激烈,几乎与易丞同时达到了高chao,最后关头,本却堵住了自己的马眼,即将升上云霄的身体被冷不丁打断,Jingye倒流带来的胀痛让本颤抖着身体深吸了两口凉气。
凭此清醒了些的本再次提醒自己,是时候遵守他对易丞的承诺,从这间屋子离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和易丞维系着不咸不淡的长辈与后辈的关系。
但刚刚才释放不久的易丞很快又呜咽起来,没有得到应有安抚的生殖腔引来了更强烈的欲望。
于是又一次,易丞独自一人时才呢喃出那个名字“本……”那个曾经深入他,疼爱他,救他出情欲漩涡的少年人,成了他混沌时刻唯一能记起来的救命稻草。
本刚踏出的脚步收了回来。
他需要我!本如蒙神谕,推开门走到床边,蹲在易丞身边,撩开他的shi发,激动地双唇颤抖,“少将大人,我在,我,我可以帮到您吗?”易丞被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听见了本的声音,几乎要本能地求他Cao进来。
然而他仍然从情chao中努力找回些神智,打消了今天硬抗过去打念头,对本吩咐道,“床头有抑制剂……拿给我。”
想也知道,如果抑制剂能有多大好处,易丞也不至于让自己如此狼狈还不肯使用。
本的膝盖放在地面,他身体降得更低,握住了易丞无力的手,在手背落下轻吻,“请相信我,我只是想帮帮您,我绝不会再进去。”
(???)男人说这种话有什么可信度嘛?呜呜呜终于知道为啥叫炖rou了,因为真的写得好慢好慢,文火慢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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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20 20:57:45更
,鹰犬:八
本太久没能如此近距离接触易丞,同样不知道今天过后是否还有下一次机会,他极尽缠绵,温柔地亲吻着易丞的身体。
从握紧被单、血管突出的右手,到肌rou绷紧的肩膀,再到线条流畅且笔直的颈侧,这里的皮肤细腻,让人爱不释手。
本的亲吻绕着腺体打转,时而吮吸时而舔舐,偏偏脖颈是易丞浑身上下最为敏感的部位,紧贴着耳际,他甚至能听见舌苔舔弄皮肤留下shi乎乎的痕迹。
一层层的痒意荡过他的身体,唇齿间抑制不住的呻yin都痒得颤抖。
他以为本准备咬破他的腺体,以此缓解自己周身的渴求,然而本只是将鼻尖凑到他的腺体上,企图闻到些许的属于他的味道。
没能如愿的本轻叹了声气,吐出的气息带着少年人暖洋洋的温度,烙在易丞脆弱的腺体上,让他握住床单的手抓得更紧。
本接着吻过他的喉结、锁骨和胸膛,舌头扫过已经挺立的小小一粒ru头,易丞肤色偏白,即使总在露天作战也不见晒黑,ru头是清浅的棕色,被一口含住嘬弄吮吸,ru晕都沁处些桃色,更招着人疼爱。
舌尖来回拨弄越发硬挺的小粒,到了最后甚至用上了牙齿刮蹭,易丞被他弄得胸口酸酸涨涨,一边想要躲藏,一边又扭动着抬起了腰将胸口送得更深。
ru尖像是连接着下体,被揉弄拨动时,刚刚泄过的性器又一颤一颤着挺立起来,连后xue都随着舔弄不停收缩阖动,把还留在甬道的假阳具吞吃了几分。
本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