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不像是提及恋人,倒像是寻到一个可爱的玩具。
“那你……对我呢?”
言蹊疑惑道:“你?你不就是我一个暖床的物件吗?为什么要和玉先生相提并论?”
心被狠狠砸了一下,顾夜表情痛苦扭曲,却还是忍不住继续问道:“你同他成亲了,我便不能给你暖床了,你也无所谓吗?”
“同玉先生睡一起,我也不会冷的。”
“但我可以听你说一整晚的话。”
发觉男人越发急促的语气,言蹊在心里暗笑,故意凉凉回道:“玉先生以后是我相公,我自然只和我相公说私房话!”
“我——”我才是你相公!
他差一点就露了馅。
言蹊等了半晌,男人还是没有勇气承认。
心凉了一半,一脚踹在他受伤的膝盖上,背过身负气骂道:“你走吧,我不要你了。”
“我不准!”他急切地将女孩翻身,不过三七二一封住她的唇,屋外皎洁的月光照进来,言蹊没有闭眼,静静地看着眼前狰狞的面容。
“你长得真恶心。”她的唇是冷的,话语像淬了毒的利剑。
顾夜挡住她的眼睛,吻得更深,想要把她焐热。
“那又怎样,我是你丈夫,你迟早要习惯。”
言蹊拼命地挣扎,尖声高叫道:“我丈夫早死了,我是寡妇,你滚开!”
透明的ye体掺进吻里,和着顾夜唇上的血。
她忍不住开始回吻,然后抱紧他的腰放声哭泣。
“你怎么这么讨厌!你都照着你说的日子过了,你还回来干嘛?”
顾夜好笑地给她擦着眼泪鼻涕,低声回道:“我舍不得你,就算死了我也要缠着你一辈子。”
“你告诉我你是谁!”长风还是顾夜,他到底找到自己没有。
顾夜深吸一口气,扒开她的手,两人盘坐在床上,借着柔和的月光,他温柔地看着哭得小脸通红的言蹊,目光深情似流水:“我是长风,会爱你至死。是顾夜也会陪你一生,不管来世今生,我只爱过你一个人。”
“你莫要甜言蜜语糊弄我,然后一出事就又丢下我逃走了,我真的会死掉的。”先前她还有心思设计他让他回来,再来一次的话她也会疯掉的。
“我说过我再也不走,所以你只能跟着我这个丑丈夫一辈子了。”
言蹊抿嘴,一本正经地谈条件:“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好。”
“我还没说呢!”她有些心虚了。
“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允你。”顾夜此刻还是信誓旦旦的。
言蹊转了转眼珠,飞快地说完:“我要你嫁给我。”
顾夜错愕地瞪大了眼睛,仿佛自己的耳朵也坏掉了。
“你……你说什么?”
言蹊好心好意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要你嫁予我,我会用八抬大轿把你迎娶进顾府的。往后你不是长风,也不是顾夜,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丈夫!”
她语气温柔,却是不容置疑的。
最终句:十里红妆
桃花镇传来件荒唐的盛大喜事。
盛大喜事是因为顾府终于要办红事了,而且备了十里红妆,桃花镇的每家每户都分得了喜里,说是要举镇庆祝三天三夜。
但又是件极度荒唐的事情。
因为待嫁是个男人,而且听说是顾府如今当家的女主人的男宠,关键这男宠面目丑陋还是个瘸子。
坊间再怎么议论纷纷也没有打扰到顾府里欢天喜地的氛围,顾夜即便开始又几分抗拒,看到言蹊开开心心张罗喜事的模样便屈服了。
她想闹,他陪着就好。
顾夜出嫁那日,就连北疆的帝王都送来了贺礼,顾夜硬着头皮蒙上盖头坐上花轿,听着一路的锣鼓喧天到了顾家门口。
他突然想起上一世是长风的时候,也是入赘进的言府,果然即便换了身份,他还是逃脱不了这命运。
原本有背新娘的传统,言蹊自然背不动,顾夜只能蒙着头纱在她的指挥下跌跌撞撞跨过障碍进了府门。
当着大伙儿的面欢天喜地拜完堂,顾夜觉得今日的事情他终身都难以忘却。
酒宴都在外头办的,而且言蹊毕竟是女孩子家,接待客人的事情都由沈鹰欢喜还有老管家负责,他们先回了房里等待。
沈相思看到了关凛送来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和言蹊道别便被一名穿着红衣的轿夫挟持走了。一闻到男人身上的味道,她立刻沉下脸:“放我下去,你这个疯子。”
关凛表情冷冽,克制着怒气回道:“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两人消失在热闹的桃花镇,这又是另一段恩怨情仇了。
洞房里的言蹊玩着秤砣回忆着他们第一次成亲的场景,她偷喝了点酒,语气兴奋起来:“那时候你装呆子骗我,还让我教你把那话儿放我下面的洞洞里。”
“蹊儿!”顾夜蒙着盖头,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