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可是你为什么从来不碰我呢。”我指尖轻佻,在腿心的汁ye中滑动,“我好难受呢……”
“我不过几个月没碰你,你便这般耐不住了吗?你是不是也是这般诱得阿轩?”
“阿轩是谁?”我的脑子里乱的很,仿佛那日喝醉了一般,许久脑中才浮现出一张和阿颜相似的脸,我笑,“是啊,他说他喜欢我呢!”
“果然你跟你母妃一样下贱。”
原来阿颜连我母妃的事情也知道,对了,他是卫国皇子,定然也是见过我母妃的。
“哥哥们都喜欢母妃,阿颜也喜欢她吗?”
“你……”阿颜的脸开始涨红,显了怒色。他随手抽下了挽着幔帐的细绳,开始抽打起我敞开的花户。
他武功卓越,那细软的绳子在他手中仿佛变成了一根鞭子,在我的腿心里抽打出一条条的红痕。
我咬着下唇没有出声,可是很快,我口中便溢出了呻yin,是痛苦也是欢愉。
花户的肌肤最是娇嫩,也最敏感,平日里指尖轻轻撩拨,便已刺激,更何况如今的鞭打,只几下,便是钻心的疼,可是那火辣辣的痛感慢慢淡去之后,溢出的却是别样快感,以前从未感觉过的刺激激爽。
我初时几声忍不住痛苦的呻yin,到了后来暧昧婉转,仿佛每一次床笫之间,我被他激烈的cao弄到最后,高chao时愉悦的叫声。
我看到镜中的自己满脸媚态的样子,如蛇一般扭动着身子,全无平日里那冷漠的样子,仿佛换了一个人,陌生到让我自己也觉得可怕。却也让我依稀觉得有些熟悉,那不正是儿时所见母妃那模样吗?
“呜呜……阿颜……不要……受不住了……”
我正叫的畅快,他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眯着双眼,听到金属晃动的声音,才发现阿颜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条铁链,他抓过我的头将铁链拴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全力配合不吵也不闹,只是勾起玉足点着他的胯下:“阿颜,你是不是要玩什么游戏啊?阿颜,你为什么不给我?阿颜,你是不是不行了?”
他眼中满是怒火,却也渐渐攀起了欲火,当我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狠狠一把将我推在床榻上。
“贱货!你就那么想要男人吗!”我以为他会打我,可是他却是将手伸到了裤裆,撩了下摆将自己昂扬的欲望掏了出来。
“要啊,要啊!”我笑了,人啊,终究还是抵不住自己的欲望,最原始的欲望。
不管有没有爱,欲望却总是存在的。
我坐起身,张开双臂迎向他,他却又是一把将我推到,然后翻转了我的身子。我在那春宫图里见过这样的后入姿势,便赶紧跪趴了下来,将屁股高高撅起,甚至用双手掰开双片tunrou,好让他入得更为爽快。
“给你!给你!你这贱货!”在我满心期盼之中,他滚烫的rou根终于挤入了我的体内。
他的粗大一挤入,便将我的花径层层撑开,xue口也随着撑大到极致,花唇被抽打得尽是伤痕,撕裂的痛感瞬间遍布全身,我痛的倒吸一口凉气,他却容不得我喘息便大力的撞击起来。
他毫无留情,在发泄着怒火,却也在发泄着自己压抑已久的情欲,次次都往那最深最娇嫩的地方死命撞击,花心尽头那一块软rou不住被戳弄,撞得我又疼却又刺激。
几番撞击之下,那巨大的gui头便顶开了了胞宫的细缝,我整个身子开始都起来抖了起来,而胞宫的那道细缝却是一张一合紧咬着gui头不肯放,不肯让他再深入。
“sao货,sao货!”他又狠狠的叫了起来,然后便是拿起了串在我脖子里的铁链,用力一拉,我的头被迫往后仰去,我口中溢出嘶哑的尖叫,全部的Jing神便是集中到了咽喉之处,他另一手扶着我的纤腰,便是狠狠一顶,把gui头整个的塞进了胞宫里。
他入得太快太深,我只觉得自己要被他顶穿了,然而在这一波痛苦过去之后,一道白光便直冲脑门,一种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沿着脊髓遍布全身,好似泡的最温暖的泉水之中。
我整个人失力地趴在了床榻上,他却不满地将我提起,继续狠了劲得往里头继续乱顶,我双目迷蒙,口中胡乱的叫喊着,扭着腰身配合着他。
小腹酸麻不已,我忍不住伸手攀上去轻抚,却感觉到自己的的小腹都被cao得凸起了一块,显示出他前端的形状,我感觉大概这次真的要被他玩坏了。
终于我被他送上了一波高chao,yIn水喷溅而出,顺着腿根而下,流过我的伤痕,疼的我忍不住打颤。而他的阳物在里头速度不减依旧狠命顶弄,只将那溢出的汁ye都被捣成白沫,喷地四处飞渐。
我歪了头,瞧见了镜中疯狂的两人,这哪里像我,又哪里像他,分明是两头交配的野兽。
我忽然害怕了起来,愣愣的望着镜中那绝色的子女,她笑得暧昧诱人,可是那一双眼中却是空洞得可怕,仿佛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行尸走rou。
“sao货,你不是要吗,我还没到呢,怎么不动了!”
他忽然又勒了手中的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