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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鹏鹄就把我丢在什么东西上,后腰处硌到硬东西,像张平面的塌,但又没有矮塌那么大,我的手脚下垂,恍惚间也能碰到地。
这好像是搁在房里的木桌。
木桌离房门也不远,如果想要逃,也是方便的,但外面有着鹏鹄的喽啰兵,里屋也还有一个人。
在里屋的这个人在下一刻便将我压实了。
鹏鹄看着纤细,手脚却分外有力,单手将我的手腕制住,又用膝盖顶住我的腰,做了这两件事后,他才用从我身上扯下的几块破布将我的两只手绑在桌脚。
实心木的桌子配着鹏鹄下沉的力道,我用再大的力气也撼动不了。
鹏鹄俯下了身子,我能感觉到他凑近了我,可他并没有揭开我脸面上的血衣,反倒是着迷地把另一只手伸进在我破损的外衣里,一遍遍抚摸我半裸露的胸膛。
鼻间是散不去的血腥味道,胸膛上是鹏鹄近乎粗鲁地掐揉,他掐住我的ru尖,声音放低,贪婪中透着一股狎浪的味道,“我看过寨子里女人nai孩子的样子,雪白的胸上靠着一个小小的婴孩,那张小小的嘴在吮吸ru汁。”
“娘亲您生了我,却怎么从未喂过我呢?”
“我要补上。”
这话说完,他就扑在我胸上,狠狠地咬上我的ru尖,仿佛要嚼烂它,又仿佛要榨出上面的血。
一滴血换一滴nai水。
光有血还喂不饱他,我明明已经痛得晃眼,可当鹏鹄揭开盖头,我还能看到他明亮的眼和邪气的笑,以及他附加至我耳畔的话,“我还尝不出味道,兴许等娘亲您重新有了娃儿,我便能有幸品尝。”
他的手按在我的腹上,那里有朵血做的莲,他沿着莲瓣的纹路用手指按压了一遍,好似在描摹一个秘处,他兴奋地开口,“离了这个离群索居的偏僻地,我才知晓这世间只有女子才可孕育子息。”
“娘亲,您是如何生下的我?我是不是你诞下的小怪物,而您……是不是大怪物呢?”
“怪物和怪物,合该配到一块。”
鹏鹄劈开了我的双腿,把我的裤子草草褪下,他也解了腰带,我的腿间能触到一点滚热。
他将挺起的昂扬放了进来,贴在我的腿根,慢慢往里送,一边送一边说他的歪理邪说,“娘亲,您都替爹爹生下我这个怪物,也为我生一个怪物吧。”
话毕,一个粗大的物件破开rou壁,直刺进来,让我恍若来到初次。
我早已不与小修做此等事,我也不许他碰我,小修年岁长了,少年时的悸动淡下,不会再做偏激之事,一切都以我的意愿为先。
我们相敬如宾,我既是他的兄长又是他的老妻。
除了小修的身畔,我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容身之处,我容颜不朽,是见不得人的。
我也早就存了念想,若是小修逝去,我便随他一起走了,一起去往Yin司,不曾想会是如今此等模样。
小修横死,而我又要被我与小修的孩儿欺凌。
我不知道鹏鹄从哪里学的习气,他做得好生粗暴,远没有小修来得温柔,哪怕小修也枉顾我的意愿,欺上我的身,他也先是紧着我的感受。
他总愿意先让我舒坦,才会想起自己的。
一想到小修,我就想到他曝尸在外,外面那群土匪还不知会对小修的尸身如何不敬,会不会扒了他的衣物与玉饰,所以我需得忍着,忍到鹏鹄发泄完,因着我还要给小修收尸。
可在那一波重过一波的力道之下,我只有将拳头塞进嘴里,才能忍着不发声,这实在是太痛了,我觉得自己像在被刑求,在最受不得的部位享着一遍又一遍的鞭挞。
鞭子抽过来是火辣辣的痛,而我此番的遭遇恰如在不断搅弄这些鞭伤,伤上加伤。
在我受着这好似凌迟一般的痛苦时,耳边却是鹏鹄越发畅快的喊叫。
“杀人放火算什么,这才是世上最美妙的事,要我去睡姑娘家,我才不要,那些漂亮娇艳的姑娘哪里比的上娘亲您。”
“您是被我打小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娘亲,我只要您一个。”
鹏鹄的这些话我只能听到个大概,他还不断啄吻我的脸,甚至想要去吻我的唇,尽管我神情恍惚,在他把脸盖过来之际,我还是躲开了。
我已经清楚鹏鹄如今不好相处的性子,却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他用手重重扇偏了我的脸。
“不许叫别人的名。”
他掐着我的脖子,抬高了我的脸,直视我的眼,“快点,叫我的名字。”随后他又停顿了一下,口气稍微和缓了一些,“也不许叫你给我取得那个,那是小名。”
“我有新的名字,是义父给我取的,我现在姓习,名英招。”
“娘亲,快,来叫这个名字。”
我不会叫这个名字的,我也不想叫他鹏鹄。
我为我的小鹏鹄取鹏鹄这个名字,是愿他化为有翅的雀鸟,飞出樊笼,做一只自由的鸟儿,眼下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