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丛熙把芮慈的腿根磨得红肿一片,完事后他终于为芮慈解开手腕上的钳制,然后马上收获了小爸爸软绵绵的一记耳光。
“混账。”芮慈的眼睛、鼻尖、嘴唇、手腕,哪儿哪儿都是红通通一片,他的手被系得脱力,怎么使劲儿都好似不痛不痒的调情。
丛熙被芮慈这可怜巴巴的样子看得心痒,干脆把小爸爸整个抱进怀里,握着他的一双手贴上自己的脸颊,“阿芮,你使劲儿打。”他说着便带着芮慈的手往自己脸上“啪”地招呼了一下,“怎么出气怎么打。”
他自己带着力,那脸蛋直接扶起一个巴掌印,脸上火辣辣,芮慈的手心儿也疼得紧,丛熙再想带着芮慈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芮慈反而双手攥拳,怎么说也不配合了。
“唔,小爸爸,是心疼了吗?”丛熙笑得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忍不住就想低头往芮慈嘴上亲,芮慈连忙偏头躲开,咬牙骂他,“不要脸,我是手疼!”
“手疼?那儿子帮你吹吹。”丛熙吃饱喝足后就嬉皮笑脸地没个正行,芮慈简直不堪其扰,丛熙就像一只缠人的大狗,不让他亲,就拱在颈窝哼哧哼哧地舔,最后芮慈还是让丛熙亲到了,舌尖破开小爸爸来不及抿紧的唇缝,极尽缠绵地将他又吻得脸上红晕一片,赤裸的身躯贴在丛熙火热的胸膛之上,芮慈都快要分不清自己这到底是是下意识的欲拒还迎,还是破罐子破摔的任人宰割。
“阿芮……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啊……”丛熙接完吻,又将唇一路向下,舔舐起芮慈Jing巧的喉结,“你知不知道,我连做梦都在要你,我恨不得把你关起来,关到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地方,没日没夜地要你……”
“变态。”芮慈无法挣扎,只能在言语上极尽刻薄,“我真是作孽,养出你这样一个变态。”
“谁叫你这么好?”丛熙恍若未闻,缠绵地用嘴唇厮磨芮慈白瓷般的肩头,“我控制不住自己,你太好了,我没法不爱上你。”
他说着竟是发了混,一口咬上了芮慈的肩,“啊!”芮慈痛叫一声,但丛熙的啃噬只是最初有一丝刺痛,他像是舍不得咬痛芮慈一般,很快便收了力,只让嘴唇含着那块光洁的皮rou吸吮,“小爸爸,在你没答应我之前,我不会进去的。”丛熙收了嘴,把头埋在芮慈颈窝,闷闷地说,“我忍得好辛苦,但是我会忍的。”
丛熙抬起头,那酷肖丛祯的双眸亮晶晶的,活力、天真、一往情深,“我要等你真正答应我的那一天,然后,给你一个,最棒的初夜!”
说完,丛熙像是害羞了一般,一个猛子又把自己扎进芮慈的怀里,“阿芮,”他的声音隔着薄薄的皮rou,仿若直接与心跳共振,“我知道,你在我之前,肯定有过别的Alpha。”
“我小时候,听过你和我爸的悄悄话。我知道,你是受了情伤,才会跟着我爸一块儿过日子的。
“我好嫉妒,但是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出生,没办法帮你踢飞渣男,也没办法早个二十年,来到你跟前,让你跟我私奔。
“但是阿芮,我现在长大了!只要有我在,我就能保证,让你在接下来的人生,永远、永远,都不再伤心。”
“只要你别拒绝我。”丛熙的臂膀不知何时已然变得这样健壮,“别拒绝我,阿芮,给我一个机会。”
芮慈不说话,他说不出那个“好”字,张了张嘴,却更说不出让丛熙死心的台词。
他从小就教导丛熙要做一个诚实的小孩,现在轮到他表态,他也做不到当着丛熙的面撒谎欺瞒。
他不出声,丛熙也不催他,似是将沉默也解读成许可,总之不是拒绝,他便当一切都是应允的暗示。
直到——“熙儿,我要……”
“嗯?”丛熙从芮慈口中再度听见自己的爱称,顿时耳朵高竖,摇着尾巴等待芮慈的指示。
“我要去上厕所……”本来是理直气壮的要求,被丛熙这么一看,芮慈就感觉羞耻得要命。
“我抱你去!”丛熙说着就兜着芮慈的屁股下了床,啪嗒啪嗒地奔向卫生间:“小爸爸,儿子来伺候你尿尿!”
“放我下来!哎呀,你这个小混蛋……”
那边厢,檀烨的卧室。
丛祯当初怀丛熙时年岁尚轻,虽然羊水早破了几个星期但产后恢复得也还算顺利,除了信息素缺失对身体的侵蚀外,这一胎没给他带来太多生活上的改变,唯一可圈可点的,大概就是顺产时撕扯到了尿道,以至于此后如厕都只能像个真正的女人一样,坐在马桶圈上,让尿水从女|xue尿|口与垂落的Yin|jing中一齐泄出。
丛祯虽然失忆,这种延续十余年的生活习惯却自然而然地保留了下来,早晨檀烨与他一起在卫生间洗漱,他也没有想过避嫌,直接脱掉内裤,坐在马桶上尿了起来。
檀烨本以为丛祯要上大的,心中一阵好笑,还想着赶紧离开让丛祯尽情发挥,刚要起步,却听见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他顿时停住脚步,看着丛祯满不在乎的坐姿,心中泛起一阵酸涌。
“宝贝,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