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没有买东西。”宋潋一听吃吃笑道:“下午出去时我偷偷买了。”说完又不舍地起身去客厅拿了来,缩在宋晏身侧亲了亲他笑道:“我不是故意的。”宋晏却忽然咬牙道:“你背着我买还不是故意的?”
说完便翻身虚伏在宋潋身上,脱了她碍眼的睡衣,揉了那处柔嫩腴rou,低首便吻上她唇,惩罚般的咬了咬她下唇,却又忍不住逐渐深入,攫取每一处清甜,一吻即过宋晏盯着她略带迷色的眼说道:“你还想要什么?嗯?都说出来。”宋潋闻言清媚一笑,眸眼泽光粼粼,双臂攀上宋晏肩头,轻笑道:“我要的你都要给我。“
宋晏见她得意,起了戏弄意思,低首一口含住雪ru顶上的一点红润,右手抚上她身下,耐心捣弄抽插,惹得水泽泛起,沿着股沟流到了藤椅上。宋潋侧首似是忍耐似是欢愉,口中只轻哼,白皙面庞染上胭脂媚色,渐渐呻yin出口,一声声刚扬起便吞没在林间簌簌风声里,最后脊背微僵竟似定住一般,一阵水泽忽地流满宋晏半张手,他抽手看着昏色下的粼粼反光,轻声笑道:“还要什么?”
宋潋从刚才一阵高chao中稍稍清醒过来,微侧过头看他,本是眉眼带气,可配上她现在一副光裸的柔媚模样只显得像嗔怪一般:“你不给就算了。”说完兀自埋首喘息不理他。
宋晏没再逗她,只将本就侧身的她继续翻转对着藤椅上的荞麦枕,又俯下身子紧贴住宋潋后背,一双白纤蝴蝶骨轻轻起伏,宋晏忍不住亲吻上,宋潋看不见他,只能感觉到背上的气息与双唇,不禁轻颤一下。宋晏向上一路流连至她肩头,在她耳后缓声道:“怎么会呢,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说着抬起她双tun,拿了旁边脱下的睡衣垫在她支撑身体的膝盖下面,从tun股间摸上那处还莹润的窄缝,轻蹭了几下便入了个彻底,宋潋被激两腿差点撑不住,宋晏忙扶住她腰,在她身后说道:“袅袅,你忍一下。”随即传来她一阵轻哼,也不知是应他还是耐不住的呻yin。
宋晏被那处紧致包绕,亦是舒爽难忍,扶了她腰就动了起来,一声声撞在她白细股间,拍打在那处窄缝一览无遗,宋晏看着几乎要红了眼,先还缓缓抽插着,后来愈来愈快,老旧藤椅受不住般吱呀作响,转瞬亦如两人粗促呼吸般一齐散尽在遍野山风间。
宋潋被插送得终是倒了下去,宋晏顺势侧卧拥着她,在背后从她肩头吻到发间、耳畔,宋潋一直看不到他,今天颇是敏感,含住她耳垂时便轻颤到不行,口中呻yin道:“你慢些啊。”宋晏顺她意,抽插缓了不少,却仍不放过她耳垂,含着亲吻,最后尽头时,一阵极致欢愉冲顶,周遭静得似乎世间只余他们两人与天地旷野,宋晏不由颤声道:“袅袅,你听,是风声。”
一夜从阳台藤椅到卧室床上,折腾到宋潋终于求了饶,宋晏才肯放她沉沉睡去。合着眼的宋潋敛去平日里对他的嗔笑负气的鲜活,微蜷的身子都如她面容一般沉静,这是他以前更熟悉的样子,可夜里习惯性缩进他怀里边缠住他边闭眼嘟囔轻哼模样分明又不一样了。
到Y市的第三天下午两人去给宋潋外婆她们扫墓,因为四周环山,市里墓地多就近建在半山,宋潋外公去世时那片墓地才兴建完不久,想着夫妻两人死同xue就顺意买了相邻两块,后来宋潋母亲走在她外婆前边,宋潋外婆没有再另挑地方,就把自己预留的地方让给了女儿,最后夫妻挤在了一块儿,也是真正的死同xue了。
离家里并不远,甚至就在西城那片山上,路过花店时宋潋喊住宋晏停车,进去一会儿就买了一小捧铃兰,宋晏看着她手上半垂的纤柔娇白,问她道:“既然都买了花怎么就单单只买这些。”
宋潋食指指腹轻轻摩挲着铃兰花朵:“买多了她们不一定喜欢,外婆以前爱养铃兰,那时候我看着一朵朵像铃铛,总是趁她不注意摘下来放到耳边摇,铃声是没有的,倒是总招来她脚步声,又怕她说我还若无其事地塞进嘴里。”想起旧事忍不住一笑:“小孩子真是会掩耳盗铃啊,嘴里鼓囊囊的,盆子里的花都快被我薅秃了,就我还觉得她看不出来。”宋晏想到她小时候圆润面容配上描述的模样,也忍不住笑道:“那你外婆怎么罚你?”
“还能怎么办,她搬得再高我也能垫凳子去摘,乐此不疲地闹了一夏,第二年她就在外边罩了个铁网子,我手伸不进去,气得也只能放过它们,可后来大概也是觉得罩了网子就不是她想的铃兰,再后来就没有再种了。”
阳台上某年夏天的盈小花朵,宋晏仔细去回想又能搜索出些印象,那时多是匆匆一瞥,不小心就把它们融进背后山间的苍翠中去了,再想起也是像背景板一样模糊,可那些模糊画面却曾那样作为宋潋童年生趣存在过,那些他未参与的日子也未在意的细节。
开车十几分钟就到了山脚墓地门口,一大片依山势往上直到半山腰,因为在半隐在山间,特别注重防火灾,此处是不准燃烧纸钱的,来扫墓的多是祭拜逝人顺便清扫墓地为主。
墓地比较隐蔽,倒也就是开放式的没有护栏围墙和看护,被高树隔成一小片小片的,从远处看与山林已经融成一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