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棂外挂着半轮残月,喧闹的蝉鸣早随着夏天的尾巴成了绝响。而如今剩下挂在长廊的画眉鸟偶尔叫上几声应景,一样的清脆婉转,偏偏在萧瑟的秋日里听出了不一般。
也许残月依然明亮如斯,也许空廊寂寂放大了辽阔之感,院子里是沉闷的,寂然的,模糊残缺的月,依然照明一地的荒凉沉寂。
偶尔会逗弄画眉鸟的绝世美人让人禁锢在镂金雕花的拔步床上,她潋灩的美目含泪,双颊不自觉染上了酡红。"哥哥,不行,我要守父丧。"
袖月双脚夹得紧紧,抵死不从,一双纤细的小手捂在胸前。没料到灵蛇真君直接拍了她浑圆的小屁股。"松开,我检查是不是还落红,不行房事。"
袖月更加无地自容,她怕哥哥唐突了,原来他只是检查是不是还有落红。"哥哥,你不早说,害我以为...。"
"以为我不顾你父丧硬要你的身子,我有这麽禽兽不如?"灵蛇真君如愿地拔了袖月的亵裤,露出白皙浑圆的小屁股,前方的小缝严严实实地阖着,显示小缝的主人很久不曾有过房事,灵蛇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缝隙的凹痕,引得袖月一阵激灵,嘤咛软软绵绵尾韵却是激昂高亢。
灵蛇以白布擦拭手指,擦出了淡红色的血丝来,他皱了皱眉,问袖月,"肚子还疼吗?"
袖月见灵蛇了事,赶紧提上亵裤,坐了起来,"不疼,有点闷闷的。"
"你有落红的倾向,平时动作要放缓,我知你心情不好尽量放松,否则宝宝又踢你。"
袖月应好,一张我见犹怜的美人脸犹如微醺一般白皙带着红润,又或许觉得自己太丢人了,袖月窝进了灵蛇真君的怀里,久久都不见她俏丽的小脸。
"我陪你睡,别闷着自己。"灵蛇顺了顺袖月美丽的发丝,将她抱好,一直到袖月睡着了,他才跟着假寐一会儿。
灵蛇真君梦见了往昔,那时候他跟袖月第一次闯龙宫,被龙太子修理得够呛,他负伤,转眼袖月就欺负上路过的小狐狸,开启了他们第一次冷战。
那时从茶楼传出小国公主艳闻录,袖月差点气疯,他跟袖月冷战,却不忘白日里出山林,来到洛县的镇上查那出戏的由来。他在茶楼见到一艳丽丰满的女子跟茶楼老板吵架,她说小国公主艳闻录这种话本一点水准都没有,说书引来的客人皆是一些狂蜂浪蝶,不然就是恶心邋遢之人,她原本想叫弟弟来听出新剧,没想到是这种恶心没水准的话本,幸好也没听成。
白蛇真君也在场,认出了他,默默引他至书局的二楼,没多久那艳丽的女子也回来,坐了上座。
"哟,小灵蛇,好久不见。"她坦然接受白蛇真君给她沏的新茶,一举一动自成风范,优美娴雅。
她见自己认不出她来,才撤去伪装,青发青眸雪肤的Jing致美人儿,灵蛇却皱起眉来,他知道他们一直躲藏的人便是长这副模样。
"我是桑榆,不才在下正是蛇神。你见了跟我一个模样的女人叫做凌菲,是我姐姐。她夺我神躯跟天帝苟合生下袖月,又害死袖月跟你,时茜是我侍女,受我所托守护你们。"
灵蛇真君听着她有条理地述说自己的身分,却依然警觉,直至白蛇真君敞开了他的胸口,显露出蛇君印记,他方知晓眼前白发灰眸的美男子原来是白蛇真君,能让他侍奉的人自然是蛇神殿下。
桑榆殿下问了袖月近况,叹了口气,只叫他不要跟袖月一般见识,又给了他一笔金子,叫他跟袖月躲藏好,不要回蛇族。
他看了季然的梦,才知晓原来季然跟他的前世以这麽不堪几乎是侮辱的方式落幕,他让袖月被钉上耻辱的柱子,在人们的讥笑中悒郁而亡,他痛苦得不知怎麽面对袖月,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书局来,那时漫天下着大雨,白蛇真君撑着伞下楼,带着他至二楼。
他见了桑榆,问她,"我前世玷污了袖月,让她抑郁寡欢,最後力竭而亡,你们为什麽不怪我,也不恨我。"
"你既知亏欠於她,便好好待她。"
他问桑榆,"蛇神大人,您为何要钦点我当袖月的夫君。"
桑榆被他气笑了,笑道,"怎麽,你当我乱点鸳鸯谱?袖月甫出生,我看到她手上的红线另一端牵着你,你跟袖月姻缘天定。"
"即使我不爱袖月。"灵蛇痛苦地落下眼泪。
"灵蛇,你总是如此,你早就爱上袖月而不自觉。曼香的yIn毒对无心人无用,你若不爱袖月,前世又怎麽会玷污袖月?"
灵蛇真君最後一块遮羞布被桑榆殿下狠狠扯下,她最後告诉灵蛇,袖月是怀着他的孩子死去,这个孩子是未来的蛇神,对你们满腹怨念,她饶了你们一次,可是今生必然会折腾你跟袖月。
桑榆殿下叫出天书来,零零散散告诉他许多事情。比如,若非让凌菲破坏,袖月在第一世其实是她跟白蛇的女儿,自然是蛇神,只是资质平庸,最後不曾嫁给跟她一起出生的四蛇君,反而嫁给他,一生平淡幸福。
袖月没有成为蛇神,反而得了其他机缘,她成了天帝之子,龙脉的主人,资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