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鼻腻鹅脂的鼻尖染了红晕,柔媚多情的眼尾亦泛了红,红晕之上有泪珠,像鲜花担了晨露,在晨光中迎风摇曳,摇摆着纤细的身姿。
她这一世的身躯未完全长成,已经为爱人破了身,在爱人身下颤抖不已,爱人亦温柔待她,怜惜她刚破身,云雨之欢不曾重重地撞击她的花心,只进了半根阳物,已经让她承欢得相当费力,微张鲜嫩的唇瓣喘息,她的声音一如前世,柔柔软软细细绵绵,声音的余韵却能绕梁三日不绝於耳。
白蛇真君俯下身来亲吻桑榆的唇,他们在唇舌之间追逐,像前世一样你追我赶,桑榆殿下提着裙摆,他抱着桑榆坐在他的腿上,他用细长的蛇信子卷住桑榆的丁香小舌,总是能亲得桑榆泪水涟涟,气喘吁吁。
"桑榆殿下,我爱你。"
又是一阵撞击,让桑榆瑰姿艳逸的脸庞失了神,此生的爱跟慾早已经密不可分,眼前的少年已经跟曾经的白蛇真君重合,他们一直都是桑榆最爱的人,他们给予桑榆无限的包容跟最真挚的爱意。
他们一直相爱着,而今不过是将相爱化为rou体缠绵,桑榆虽然不适应,可是她仍为了爱人敞开双腿,让爱人cao着她的xue。
"白蛇,我後面痒了。"不知道是不是身体构造的缘故,桑榆让白蛇真君cao着她的花xue,後xue也跟着出水发痒,她忍了忍,最终忍不下去,用着娇娇柔柔的声音告诉爱人。
白蛇真君亦然,他用一根硬的发烫的阳具进出桑榆殿下的花xue,另一根阳具早就硬若铁块,只是桑榆殿下不开口,他亦不敢冒犯。
"桑榆殿下,得罪了。"他将另一只阳具挤入桑榆殿下的後xue,桑榆失神呻yin着,声音说不出的好听,柔柔的腻腻的,如果花开有声音,差不多就该如此甜美动人,好像将花制成了蜜,每一口都香甜无比。
山洞里的花香逐渐加深加浓,他们犹如进了一片盛开的兰花园中,馥郁的花香彷佛引来了蝴蝶翩翩飞舞 。白蛇已经到了最後的冲刺,他记起桑榆殿下叫他锁住Jing关一语,他实在忍不住,打算射在外面了事。
桑榆似乎知道了白蛇的打算,"你若忍不住便射在我体内吧!"桑榆殿下美丽的脸庞染上情慾的嫣红,嘴唇红艳艳地,最终让白蛇低下头来吻她,白蛇将Jingye射在桑榆的体内,令她饱啜了一场淋漓尽致的欢愉。
白蛇真君退出桑榆殿下的身体,Jing水则锁在了桑榆殿下的子宫内,仅余点点红浊滑下桑榆白嫩的花xue,白蛇真君知道那是桑榆殿下的处子血痕。
"殿下怎麽改变了心意?"白蛇真君温柔地拨开桑榆殿下的发丝。
"白蛇你知道吗,若凌菲不动手脚,害我破身,小袖月其实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桑榆刚得天书那时翻了天书,一切的前因後果皆现她脑海。"她跟天帝联手逼死了小袖月,小袖月有九成的可能会回到我腹中,依旧择我们为父母。"
"所以殿下才叫我射在你体内,是为了生下小袖月吗?"
桑榆点点头,"就是不知道灵蛇会投生在哪里。"
白蛇想了想应话,"我有一个下属,他妻子最近怀了身孕,也许就是他家。"
黑蜧蛇神受人间香火供奉,大部分时间为了凡人奔波劳累,久而久之无暇顾及蛇族。後来蛇族由四蛇君共管,他们四人各自划分领地,无论谁成为神蛇夫君,另三人依然是领地领主。这也是青蛇赤蛇看不起凌菲的主因之一,他们是领主,而凌菲依存於蛇神,却非神蛇,又无领地,身分真不是一般的尴尬。
"父君、母神、你、我、小袖月跟灵蛇。"
"桑榆殿下,你在数什麽?"
"我在数人命,凌菲已经取了六条人命,可是蛇族只欠她五条命。"桑榆随意披了件中衣坐了起来。
"我们什麽时候欠她命了?"白蛇真君挑眉,俊俏的容貌多了几分放荡不羁的少年意气,他将桑榆搂在怀里。
桑榆摇了摇头道,"凌菲是神蛇的命格,她本该出生为神蛇。一千年前母神有孕,却算出腹中孩儿心肠歹毒,日後将以神蛇之力为非作歹为祸三界,所以母神打掉了孩子,这个被打掉的孩子便是凌菲,本该跟她一起出生的四蛇君亦跟着夭折,所以蛇族欠了凌菲五条命。"
"应该守护她的四蛇君化为她的大机缘,所以她能穿越时空回到一千年前,能夺莲花仙子神躯,能令甘露瓶认主,拿凤凰族小公主炼器炼出情丝。"
"我以前只觉得凌菲可怕,心肠歹毒至此,居然连上天都帮着她,有什麽比有大机缘的聪明恶人更可怕,得了天书才明白,这天底下没有一件事情是理所当然。"
"凌菲能得到,是因为父君母神欠她,乃至後来被凌菲虐杀,也是因为他们欠了凌菲未还。"
"天书记载,父君母神应於一千年前生下凌菲,凌菲为神蛇的期限为一千年,千年时间为祸三界,凌菲命中无子,无论是天界太子裴清,还是小袖月都不是她的血脉。最後渡劫死於雷劫。父君母神在她死後才会生下我,小袖月是我们的孩子。"
"因为母神的善念,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