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佳慧二十出头相貌清秀,极有气质,但穿着穷酸,黑色的袄衣缝缝补补,黑裤的屁股还有膝盖上也有明显的几块花布,不过她是爱干净的女人,脸蛋洗的白净,衣服上也没有什么尘土。
来到梁旭身前,裴佳慧也搞不清梁旭的官级,见三连队都听他指挥,思索片刻,笑脸盈盈的道:“营长!”
梁旭被这声营长叫满面喜色,摆了摆营长的架子,笑问道:“找我有什么事情!”
裴佳慧瞬间笑脸变哭脸,蹲在地上嗷嗷大哭,哭的那叫一股委屈,片刻间哭的斜躺在了地上,像是遭受如虐那般,抽泣抖颤着花枝。
见到这场面,梁旭实在是不敢摆谱了,生怕别人误会他干了什么奸辱女人事情,这可是连长级,闹起来小命难保,急忙把她搀扶起来。
谁知道,梁旭把搀扶起来,她便抱着梁旭脖颈哭的花枝乱颤:“救救我们吧营长,我们遭难的流民没有编织,每天吃那些野菜草根子,身子骨弱,没有力气去干活,也没有被褥每天都睡在地上,病死好些人,求求营长,救救我们吧!”
听到遭难的流民,梁旭心里一阵发冷,惯性的拍了拍的翘臀:“好!你把人都叫过来吧。”说完才意识到,手的位置有些尴尬,急忙收回了手。
裴佳慧倒是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哭声却戛然而止,不敢置信的悄声问了一句:“营长,你刚才说的什么?”
梁旭短叹了一声道:“我说把人都带过来,日后你们都来这里吃饭,等身子养好了,帮忙些活。”此时梁旭发现自己的手没有地方放,又不好意思推开她,只好抱在她腰间。
裴佳慧后知后觉,这才意识到刚刚梁旭的手摸到她的翘臀,见此时梁旭的手又摸在她腰肢上,她对自己相貌那是极有自信,想着能攀上这么个豪气的营长,那后半生便生活无忧,手又抱着紧了些,红嘴落在梁旭耳边娇喘着道:“营长若是瞧的上,往后我便你是女人。”说完便展开红唇强吻着梁旭。
梁旭对此也是没有什么经验招架,不过这附近都是人群,考虑脸面的问题,急忙把她推开道:“咱们的事情回头再说,去把人都叫过来吧。”
裴佳慧咬着嘴唇,小声的道:“我们,我们那里一千两百多人。”
梁旭懂她这句话意思,忙点头道:“咱们这里鸡管够,让他们过来放开了吃!”
裴佳慧僵持了半刻,转身便奔跑而去,兴奋像是一只小鸟,双手高高举向天,大吼:“统统跟我回去去!”
然而这时,三十辆手推车已经装满鸡,每辆车里装了六十只鸡,接近五百斤的量,原本气嘟嘟的宓香珺,如今也喜气洋洋兴奋的抓狂,流露出了小财迷的本色。
张贺兴奋合不上嘴,迫不及待的想到把车拉回去,但被梁旭阻止,死活要让他吃完鸡再走,之后梁旭又跑去找莘氏让她再加五百只鸡。
听到这些话莘氏把梁旭拉到一旁,皱着眉头喊道:“这林子里的鸡,总会有抓光捕尽的时候,常山武要在这里过冬,寒冬腊月白雪茫茫,这里什么都不会有,只能靠这些囤积的食物来过冬,都给了他们,我们该怎么活。”
梁旭急忙抱着莘氏笑道:“我瞧你是真怀上,这孕妇的脾气都出来了。”说到这里他毫无忌惮的拍打莘氏翘臀:“消消火气,挨饿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咱们身上,我的本事大着呢,这些鸡只不过是冰山一角,别说过冬,便是到明天冬天,咱们一样宰鸡吃肉,你若是不信我,我便拿这脑袋担保,若是让你挨饿,我自个把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听到这话,莘氏愤怒的那可心瞬间融化,她紧紧抱着梁旭,满目泪水的到:“你是我男人,也是我恩人,我不该不信你,是我错了,往后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听你的,若是再对你发脾气,我便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说完抱着梁旭嗷嗷大哭。
梁旭拍着她背笑道:“你可别再哭了,怎么多人看着呢,再过一会那一千两百号人便找会来,你不给她们饭吃,你男人说出去的话,那还能算数吗?”
莘氏抬手在梁旭肉背上粉捶了两下:“我的男说出去的话,千百匹马也拉不回来,不信你的话,那便是个傻子。”说完擦拭眼泪,哽咽着道:“若是能够早些年遇上你那该多好。”
梁旭眼珠一转:“可不能这样说,再早点我便是毛头小子,遇上我也没用,难以自保,每天都人追着打,咱们这个时候相遇,天赐缘分,不晚也不早。”
“可是!”莘氏低下头:“我怕是陪不了你几年,可我又贪心想陪陪你些日子。”
梁旭松开她道:“咱们都长命百岁,你这人生的路才走了三成,往后这孩子一波波来,需要你操心的事多了,我还指望着你把这煮鸡的手艺传给子孙后代,到时候你可便是真的老祖宗了。”
听到这话,莘氏展开了红唇:“你是说我能上梁族谱。”说完望向梁旭。
梁旭抬手捏着她鼻子:“废话,你不上族谱怎么做老祖宗。”这句话的意思便是告诉莘氏,她生是梁家的人死也是梁家鬼,可以安稳的跟梁旭度过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