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秋末,吹袭夜风透彻这一股寒意,高挑的女人冻的瑟瑟发抖的坐在草席上,她很乖巧,也很安静没有再吵闹,只是目光始终盯着梁旭。
梁旭也不知道她什么来历,但见衣物款式与他们差不多,应该也是东洲的某个小国流民,虽然无法交流,但漂亮高挑的女人,养着也是别有一番滋味,不过梁旭手上只有一套棉被,阿彩的棉被已经满是虫子,不忍心看着她盖那种破棉被,把她拉到自己的被窝里。
但有一个条件,那便是不能穿衣物,他对阿彩没什么性欲,但衣物都是有虫子的,他怕这些虫子都爬到棉被里,咬的自己睡不着,所以这一男两女便赤裸着挤在一张草席上,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天蒙蒙亮,梁旭偷偷爬起身,趁她们没起床,拎着草笼装模作样的兜了一圈,回来的时候黑眸一展,草笼里便多了四只鸡,他想多装点但草笼太小,也不结实,生怕这群野蛮的鸡把草笼子给分解吃了。
有了鸡他便开始架锅做饭,平时早餐他都是一个凑合,煮点鸡蛋也的得了,不过想想这两个女人一个受寒一个体弱,都得补,煞费苦心的给她们杀鸡拔毛,炖鸡汤。
梁旭有辆手推车,里面的生活所需的用品也算齐全,不过东西都不值钱,木板菜刀,铁锅碗筷,各种干作料,石盐和火折子,还有几件破衣物,加上草席棉被正好够一车,车里面一般不放存粮,因为有多少便会被偷多少。
所以梁旭只能干炖鸡,鸡肉成块下锅,然后放水清炖,小炖片刻后,放点石盐放点辣椒粉,收汁灭火完成,他并不是什么厨师,做饭也比较凑合,全凭着鸡肉本质的肉香,肉色炖出来油滑美观,本身这肉质绝佳,放点石盐已经算是美味了,但梁旭喜欢吃辣,所以放了点辣椒粉提味,炖出的辣红色泽,也有些家乡的色彩,吃起来也有感情。
鸡炖好了之后,梁旭转面看到,高挑的女人赤着脚,裸着身子,小跑一路到铁锅旁边,伸手便去捏鸡肉,她也不怕烫手,就怎么捏在手里蹲在地上香喷喷的大口吃起来。
梁旭急忙去拿碗筷,用时叫醒了阿彩,但不知道阿彩怎么了,两只眼睛哭的红肿,问了半天她也没说个什么出来,多数都是想家什么的。
无奈的梁旭只好连哄加骗的把她拉起来吃炖鸡,八斤多的鸡,三个人吃,还有两个是女人,梁旭想着怎么也能吃一天,万万没想到,他还没吃饱,锅里也就只剩下一点鸡汁了,最能吃的不是阿彩,是那个为不知身份的女人,本来是高瘦的身材,吃完这顿鸡,跟孕妇差不多,因为没穿衣物,瞧着是颇为明显。
高挑女人吃完鸡才去把衣物穿上,冲着梁旭比划几下意思是要去洗漱,梁旭觉得她这样出去很不安全,便让阿彩陪着她一起去。
等阿彩她们走后,梁旭开始拿草绳捆鸡,这活谁干都得被啄,他不想让阿彩再受伤,嗷嗷叫着把三只鸡都绑了起来,过程中他比鸡叫的还残烈。
残烈的痛苦声结束后,阿彩带着高挑的女人便走了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吃撑了,那高挑的女人按照梁旭定的规矩,当着他的面脱掉小衣裤子,光溜溜钻进被窝里睡觉。
梁旭无奈的摇头,觉得这女人放在哪儿都不太安全,短叹了两声,然后告诉阿彩出去有事,拎着两只鸡便摇摇离去。
这两只鸡是他要送给昨晚意外射精的御姐,再次见到御姐的时候,手上的玉镯已经没有了,今天也把她家里都见全活了,他们一家总共八口,年龄大的老头是她的丈夫,或许是个地主,才能够如此老夫少妻,剩下的就是两个十六岁花季的少女,三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还有一个九岁的小萝莉。
老头是什么都不干,坐吃等死的模样,两个少女也是明显也不是什么能干活孩子,那群孩子就更不说了,至于这御姐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有能耐女人,玉镯换了,看起来也是山穷水尽。
见到梁旭拎着两只鸡来,她惊讶呆住,目光仔细两只鸡的个头,确定这梁旭便是流民间谣传的鸡窝子,知道了梁旭的身份后,御姐急忙让两个年龄大些的女儿,把梁旭手中的鸡接过来。
两个少女都穿着白色小袄,清纯靓丽,身上从上到下全都散发着少女的活力,白洁的肌肤好似能掐出水来那般粉嫩。
梁旭对她们略有想法,似乎他的想法被御姐尽收眼底,她看向两个女人再看向梁旭,眼眸中闪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之后,御姐拉着梁旭去了林子,这一次她给梁旭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才艺,跳了一支民族的舞蹈,舞蹈中她的身姿曼妙,可是因为许久没练,很多高难度的动作已经没有能力去完成,舞,跳到一半便结束了。
舞蹈结束后,她对梁旭坦白了面临的困境,目前手里已经没有什么能置换的东西,生计难以撑过秋末,她想把男孩留给丈夫,带着三个女儿跟梁旭学掏鸡,她觉得梁旭是个神人,养活她们四母女应当有这个实力。
同时御姐介绍自己的家室,他的丈夫是姬氏一族,她是是莘氏一族,有姓无字,称之为莘氏,三个女儿都有名字,大女儿叫米楠、二女儿叫米善、小女儿叫米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