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所谓“除夕”、“新岁”和妖族也没太大关系,白辞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给本是人族的伴侣过个节,制造点惊喜。
她溜进书房的时候余晚正翻阅着呈上的文书,那高高的一摞已经被他批阅的七七八八,还细心地分了类以便女孩查看,见她进了来,抬起眼温润的朝她笑笑,微弯的眸子里是宠溺到化不开的爱意。
“宝贝宝贝。”她一把夺了那人手里的折子,男人也不恼,只瞥了一眼那被她扔到一边的文书,便乖巧的抬头问道:“怎么了?”
书房的座椅足够宽大,常常是她按着人作坏的地方,余晚稍稍坐里了些,女孩便蹬鼻子上眼的跪坐在他双腿两侧,以近乎霸道的圈占方式环着人,对视上他染了飞霞的面颊。
“人族的除夕和新岁是怎么样的,”怕被人识破,她还特意找补了两句,“今天阿萝突然问我的,她一向对这些很感兴趣。”
男人却肉眼可见的迟疑起来,薄唇微抿,好半晌才回道:“我……我不太清楚这些,我没有过春节的习惯。”
“欸?”她愣了愣,听竹远说这节日和妖族一年一度的庆典差不多,也是用来放假的,这般节日应当是人人同庆,于是一时间没能消化他的回答。
“就是,”他微微叹口气,耐心的和她解释:“人族的这个节日是很重要的,要和家人一起守岁,一起跨年。”
他自幼被抛弃成为乞儿,不论是多热闹的节日,都只有待在湿冷角落里啃着发霉馒头的份,后来,在战场上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在这日大抵都有个要归去的地方,只剩下沦为奴隶的那些时日,他对这个节日才有了更多……不太好的记忆。
得了空的贵族权势们换着法子来折腾他,昏昏沉沉的脑袋和深陷肉欲的身体,构成了他对所谓春节的全部印象。
女孩略一沉思也明白了,她蹭了蹭男人的肩窝,小声道:“以后都有我呢。”心里暗自筹划着要补上他这二十多年来都没过上的节日。
男人莞尔,低头在她额间点上一个吻:“我没能帮上你什么……只能让阿萝去查一查书籍了。”
“嗯嗯,”她胡乱应了两下,为了掩饰好那点小算盘,心念一转便移开话题,手指剥开他的外衣,掐上那用细长小棍堵住乳孔的紫红奶头,问道,“宝贝还难受吗。”
她昨夜嘬着两边的乳头又吸又吮,直把里面的清甜奶液吸得一干二净,到人哭着求饶说“没有了”也不停下,早间起来时才发觉玩过了头,两边奶头还肿胀着,可怜兮兮的挂在胸脯前,红肿涨大的乳头还控制不住地流出小缕浅白的奶汁。
他身上的女性器官发育的并不完全,乳孔被开发后亦然,里头的奶水无论多么丰沛满涨,都要在外力的挤压吸吮下才出来的顺利,女孩满脸歉意地给那处涂药消肿,他纵容她的很,哪怕是后来被女孩要求用小棍塞住,也只是红着脸摸了摸她的头,并没有反对。
随着外衣被脱下,那两粒挺立饱满的艳红乳粒出现在她面前,见女孩热切的目光一直瞧着那处看,他涨红了脸就要去掩她的眼。
白辞笑意盈盈地抬头看他,被她盯着的人咬了咬唇,声若蚊呐的道:“……涨。”见她点点头便没了其他动作,还歪着脑袋等着他的下一句。小坏蛋总喜欢变本加厉的逗他,惹他说一些难以启齿的话,他嘴唇几次开合,在白辞终于不再想欺负他的时候,把那句话断断续续的送了出来:“要……要小白……吸……”
女孩眼里揶揄之色明显,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问道:“吸哪里,宝贝要说清楚呀。”
“奶子”两个字在嘴里晃荡了一圈又被吞进了肚子里,他实在难以说的出口,只能讨饶似的看着她,盼着他的女孩早些满意了,白辞被他看得尾骨一软,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让尾巴跑出来,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便低头去抽那两根玉琉璃做的小棍出来。
他那处早已被调教得淫荡不堪,被开了乳腺的孔肉更加敏感,随着女孩手上的动作,潮红渐渐爬上面颊,身下两张小穴翁张着咬住里衣,丰沛的汁水润湿了座椅一片。
到那两根小棍被完全抽出,情动的女穴已经潮吹了一次,淫液湿哒哒地吹在亵裤上,沾得整个花唇一片湿漉泥泞,女孩一只膝盖挤进他两腿之间,隔着那块被花潮打湿的布料,抵着女蒂不断上下磨蹭,胸口涨得难受,他随着肉花的刺激喉间溢出低吟,无助地想把肿胀的乳头往女孩嘴里送去,等待着那罪魁祸首帮他纾解这饱涨的情欲。
白辞笑弯了眼,蓄着笑意咬住送上来的软嫩乳粒舔弄,舌尖不断地拨弄那肿大的奶头,就是不肯吮一吮,到男人实在受不住她的撩拨,呻吟着吹出第二波花潮,她才收了坏心思,乖乖的把清白的奶汁吞进肚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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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后,女孩总是神出鬼没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他几次想问出口,话题却被掐灭在舌尖,她身为妖王,也有自己的生活,他内心深知不应该如此,可总忍不住的慌张,怕得之不易的安宁幸福一下子溜走。
他的身体被调教训练得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