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迷糊糊地探手,摸到什么毛茸茸的东西。
那东西还是暖热的,皮毛下似乎还有滚烫的血管,余晚睁开眼,就见女孩窝在他怀里,那雪白的尾巴不知为什么跑了出来,正被他抓在手里。
他慌忙撒了手,女孩早早醒了,正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看着他,并不打算告诉面前慌慌张张的男人是尾巴先动的手。
“你……你怎么……”他一时不知想起了什么,面上染了几分薄红,“快收回去,不然被发现了会……”
女孩委屈地拱进他怀里,闷声道:“难受。”
那狐尾在背后摆来摆去,一片白色甚是抢眼,把她搭在身上的被子都掀了开,男人无措地问:“为什么会……?”
她的发情期才刚过,又被勒令在人族的地界不要过多使用妖力,以免被察觉,这会却控制不住妖力一般露了尾巴。
“因为想要宝贝,”她把男人的手拉到尾根处,女孩的狐尾从腰臀之间探出,他被她这么一拉,不免触到了附近白嫩的皮肤,触电般似的想抽开手,却被她按住,“给我摸一摸,好不好嘛。”
余晚哪里有这种经验,更何况是对着那条进入过他身体的粗大“凶器”,手下绒毛覆盖着的地方滚烫得仿佛要把他手心烧红,女孩手把手地教他环住了尾巴。
他僵硬的自尾根向尾尖捋了一把,听到女孩舒服地长叹了一声。
女孩叼起他一边的乳肉吮吸,不时发出“渍渍”水声,感受着那机械地动作着的手和尾部的酥麻感,男人动作生疏,只能回想着当初给小狐狸撸毛的方法来回动作,却总是不免念着手下圈着的是凿进过他子宫的粗长器官,被她舔弄的胸乳泛起情动的粉红,到女孩的尾部回圈起他的手猛的抽跳两下,那不断动作的手腕已然发了酸软。
白辞把他从被窝里捞了出来,昨夜没有塞上棉条的后果便是那股间已然湿腻了一片,没有得到发泄的性器在她对乳头的玩弄下也抬了头,她轻轻揉着男人的手,将这几日的计划全然告知他。
他们要先去到陈韦的住所,容繁从囚犯的身上拿了点信物,进入并不算难,只是说不好那城主什么时候发现,除了余晚,他们的身份倒是好伪装,不过出于女孩的私心,她半点也不想再让他见到那家伙。
余晚垂眸看着她为自己涂抹药膏,那处狰狞的伤口已然恢复大半,也能微微使上气力,但留疤是难免的,女孩指腹沾了药,用妖力小心加热化去,才仔细在那伤口处揉开,时不时还嘟着嘴吹上两下。
“他还有一位兄长,”男人开口道,女孩的视线没从他手上离开,只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那位兄长比他要狡黠沉稳得多,我与他有过一些……交集,李力能有今日是他一手扶持。”
“他好像……有一些奇怪,该怎么说……”
男人微微皱眉,脑子里是乱七八糟不太好的回忆,白辞却想起什么似的顿了顿,忽然打断他问:“是不是叫李全。”
余晚有些疑惑地看向她,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女孩却沉下了脸。
她记得那个人。
彼时她还是一只小小狐狸,趁着余晚不在便窝在他的枕铺间打滚,好沾上些他的气味,却有人拉了窗跳进屋里。
她隐去身形,一双耳朵警觉的立了起来。
是个男人,身形高大熊壮,倒三角似的鹰眸冷冷地一扫,颇有股邪煞之意。他蹑手蹑脚地翻进来,却好似没有目的般随意走上两圈,才把目光停留在男人的床上。
白辞缩了缩,以为他是发现了自己的存在。
不想那人是直直走了过来,却做出了她根本没想到的异样举动,他歪了歪头,对着床解开腰带,露出没有被遮掩住的黑红腥臭的男茎。
第一次直面这等暴击的小狐狸几乎控制不住乱溢的妖力,瞪大了眼看着男人取下余晚挂在一旁的衣物,套在自己的柱体上撸动起来。
她气红了一双眼,几乎是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畜生,余晚的屋子里却有能感知妖力的摇钟,响起的话不免招来人。
那壮汉沉醉地把衣物放在鼻下猛吸了几口,身下一个挺抽,浊白的液体直接打湿了那薄薄的棉布。
男人脸上涌起病态的潮红,对着一片空气自言自语:“将军,小民单名一个全字,是李氏长子……”他脸上表情神态灵活灵现,倒像是真的在自我介绍。
来回念叨了几次,又阴翳地嘻嘻笑了起来:“将军里边真紧,夹得我好生舒服。”一双手神经质的把衣物贴在性器上摩擦,不顾那物的不适期,又把它撸硬了。
到男人顺手带走那脏兮兮的衣物,她才显了身,闻着空气里的气味一阵恶心想吐,妖族与人族向来不和,她却第一次萌生对一个人浓厚的杀意。
-
女孩的情绪明显低落了下来。
她问了那奇怪的问题便不再说什么,把唇上的胭脂都要吃完了,还在自顾自地想着事情,连临出门时女主人那些暗搓搓的动作都视若无睹。
他们为了低调些只雇了一辆马车前往东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