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殿门前见到了面色沉重的竹远。
男人先是有些吃惊她的出现,上下打量一番确定她已经没事了,白辞正想说什么,就听他认真地唤了一声:“王。”
她皱起眉,抿唇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竹远、阿萝、还有另外几个在外出的大妖,是伴她走过几年生死的过命之交,除了小姑娘总是一口一个“主上”的,另外几人从来不唤她的名讳。
因而她马上反应过来是出了事,点点头示意自己清楚了,就与竹远默契地一前一后离开。
还是决定回到小木屋,这处在战时就算得上是一块隐蔽的小基点,白辞确认了一下屋内的人还在安睡,便用妖力打下几道限制,隔绝了声音的外传。
“小绎被发现了,”竹远拿出一卷妖族间传语的密信铺平在桌上,上面的妖力书写了一半就断开,“我们失去了联系。”
密信上只是简单几字:“他们知道了,我……”
白辞拂过那点妖力,已经是两天前的遗留,想来是传信的小鸟妖发觉了不对,去约定的地点找来的,只是……
竹远抿着唇,眼底是一片青黑:“我昨日还收到了他的来信,上面的妖力分明是他的……却告诉我一切正常。”
装扮成陈韦的小绎被人族发现只是迟早,没想到的是其中居然还有不知名的力量在推波助澜,甚至能够用相同的妖气伪造出一封假的情报。
面前的人似乎还沉浸在自责里,她掐了个手诀,那点信上的妖力就飘飘忽忽地晃进一个小球里,小球里透出生气勃勃的亮光。
竹远愣了愣,看她一番动作后那活蹦乱跳的小球,终于从混乱的脑子里想起了什么,好半晌才问:“他……他没事吗。”
“嗯,”小变色龙忠心得很,又是打探工作的能手,一早和她订立了单向的连契,以方便她在失去联系的时候查看情况,“不过……只是现在而言,看来还是要去人族的地盘走一趟。”
又想起来了什么似的问道:“你把我从殿内支开,是怀疑我们这里有谁和人族联系吗。”
“不是怀疑,是肯定。”竹远才堪堪放下心里的石头,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晚些我把这几天的卷轴拿给你,你瞧上一瞧。”
“好。”白辞收回小球,应了声。
“等等……”他有些诧异地反应了好一会,正想着白辞怎么愿意离开那位,“你舍得带他一起去人族……?”
“……”妖王这次半天没有说话,好久才叹了口气,“他的心病很严重……虽然说昨天……反正总不是几日能治好的,一直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想些别的,总之……我再问问他吧。”
“无论如何,新仇旧恨,都该有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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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黄昏之时,余晚才悠悠转醒,他别过脸,就见到白辞捧着一本奏子在读,身旁还摞了高高一堆,女孩撑着脑袋,眉间是化不开的冷冽与严肃,一时间居然也没有注意到他。
下腹憋涨得难受,穴内似乎被放进了什么,他不愿意打搅女孩,昨夜那令人面红的交欢很快涌入清醒过来的脑海里,他还没有细想,女孩便移了目光过来。
“你醒啦。”她面上的寒霜一下化了似的,放下手中的东西过来坐在床上,露出个称得上乖巧的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纤长的手指搭在额间,那里已经不再滚烫,男人摇摇头,问道:“妖族的事……不要紧吗。”
想来是看到她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她心里因着这一点关心雀跃,看着身上沾了自己气味的伴侣,一时间心猿意马的,禁不住探手剥开那轻薄的外衣,一手扶起男人,一手大咧咧地往下摸去。
指尖抚过小腹时男人明显紧绷了一下,她马上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又赌气似的假装什么也没发觉,伸手到湿淋淋的小花里玩弄。
那处昨晚被她折腾得肿大了一圈,指尖剥开两瓣阴唇,在女花里打转游走,时不时戳弄两下情动的肥大女蒂。
“唔……”女穴被她整个包在手里把玩,尿意却愈发明显,作乱的手不时经过那小小的尿道口,她把那饱涨的棉棒取出来,余晚一阵痉挛,没来得及看她扔在一旁的东西,花穴抖动着吐出一大股花潮。
男人因为女穴的高潮喘息不已,却还是没有向她提出要如厕的请求,他总是把自己放的很低,哪怕是昨夜身体还在不适中的交欢,也全然照顾了她的感受。
“宝贝,你可以和我提任何要求。”她把脸埋在他胸前,闷闷地说。
余晚还没明白她在说什么,女孩的一只手就用力的在他小腹上按了按,那处正是膀胱的位置,他一下子绷紧了身子,女穴的尿道口却被什么抵住。
是一串细长的拉珠,已然抵进了两颗,尿口被撑得又酸又涩,他下意识地挣扎着想要后退,目光却在触及女孩的发旋时止了住。
他才从脑海里想起点什么来。
我这么脏……那处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过,在她面前怎么好装出这副清贞的样子。
夹紧的花蕊肌肉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