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戴时飞哪里能忍得住她这副主动索要的动情模样,当即粗鲁地扯下她亵裤,抬起她一条腿绕在自己腰间,一气呵成地将自己的硬挺顶入她体内!
女人虽是一只脚站立不住,却搂住他的脖颈,满足得连连甩头:“哈——啊、啊、啊!爹爹,好、好……”
她甩乱一头青丝,暧昧灯火下一双杏眼微眯,像享受抚摸的猫儿。男人被迷得七颠八倒,完全忘记欢爱的技巧,只一手扒着她软软大腿,一手搂着她细细腰肢,用尽全速在那销魂的洞xue里进出抽插。
甬道中shi滑得不像样子,女人的身子也软得像没了骨头。
戴时飞觉得站立的姿势不够尽兴,便抱了她几步扑倒在榻上,一边挺腰在她体内乱顶,一边利索地除去两人之间碍事的衣衫。
女子已被他毫无章法的抽插激起更强烈的情欲,白日里意犹未尽的余韵汹涌,高chao的快感突如其来,她泄着身子,嘴里不知在呻yin着什么话,自觉地张开大腿、把屁股抬起来迎向他。
戴时飞粗喘着,贴上那已出了些香汗的滑腻肌肤,捧住那丰润圆tun,如野兽一般顶入甬道尽头,贴着她的胯骨,深深进入,扭腰相磨着大幅转圈。
齐淑兰顿时尖叫起来:“啊——里面要、搅乱了!爹爹,别转——”
男人此时已然双眼泛红,再也按捺不住兽性,堵住她艳红嘴唇,探出自己的舌头在她小口内也搅动起来,重重地吸吮着那条小舌头。
“唔——”女子闷哼,舌根处传来酥麻的疼痛,但这疼痛却使得下身的快感更加放大。就好要喘不过来气得时候,男人及时地松开唇舌,容她喘息呻yin——滚烫的嘴唇却又即刻向下寻找,叼住了流着ru汁的nai头。
男人大力地吸吮,齐淑兰觉得他是要把自己吸空,把血rou都吸进嘴里。
粗鲁的吸吮还有偶尔抑制不住的噬咬,使得娇嫩的ru尖又麻又痛。她忍不住尖叫着哭喊:“不、不要,nai头要被吸掉了!爹爹不要——”
但是这近乎虐待的吸吮,却令她不自觉地提起了后庭,收紧了甬道。
身处其中的男人怎会感觉不到这种变化,因此并不理会,反而更加用力地凌虐着可怜的ru尖,直到嘴里尝到了淡淡的鲜血滋味,知道是她的柔嫩双ru被吸吮得破了皮,才肯放开。
床榻疯狂地抖动,被压在男人雄壮身下的女子无意识地流出了口水,语无lun次,每次只能吐出一个音节:“哈、要、坏、了,啊、啊、啊,爹、爹,要cao坏我了……”
——坏什么坏,明明她花xue中的软rou都像长了嘴一般地裹着自己的rou棒,yIn水像开了闸门的水库一般,早浸shi了床褥。
暗楼(五)H < 侯府诱春(皂罗袍)|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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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时飞开始还只是急促喘息,此时大开大合地在她花xue中出入cao干,终于吼叫起来:“就是要cao烂你!今日便cao烂你这个假正经的小妖Jing!”
男人的下流话不再让她觉得羞耻,反而更加亢奋。她努力地将双腿并拢在男人腰间两侧,扭着tun配合他的激烈动作,尖叫道:“爹、爹,cao、我!cao坏我!”
男人猛然拔出,轻松地将她纤细身子翻过去,令她趴在被上,即刻又双手拿住她的胯,抬起她的腰tun对准自己已然膨胀到极点的阳物,“噗叽”一声重新顶入。
“啊——”齐淑兰只好跪着,勉强支撑身体,承受着他的捣弄。
这个姿势使得男人进入得更深,阳物胀得更大,好似要撑破甬道。rou棒更直接地摩擦着花蕊,直直捣在甬道那块敏感软rou上,才几下,就仿佛要了她的命。
而且,这个姿势,不是方才楼下那个ji女接客所用的么?真是——耻辱下贱!
可是耻辱之中,却升起更多的兴奋。
那个低贱的ji女,她被多少男人cao过?都是用的什么姿势呢?……
原来下贱的快乐,居然是这般销魂。
她不由地想象着那个ji女的样子,更高地翘起了屁股,引得男人按着她的腰,舒服地低吼,终于在她体内喷射出来。
齐淑兰瘫倒在被上,听着隔壁房间传来女人的妖娆呻yin,软软地责怪:“爹爹讨厌,方才强迫人家用下贱女子的姿势,坏……”
男人趴在她身上,用刚刚射过的半软阳物磨蹭她tun沟,仍在回味似地笑道:“嗯……方才宝贝儿真是销魂,爹爹恨不能死在你身上……嗯,看来没白来这个地方,宝贝儿学会很多了呢,以后咱们欢好,便会更加快活……”
见女子赌气般将脸埋进枕头,他忙凑到她耳边诱哄道:“宝贝儿,那怎么会是低贱的姿势?那恰是男人最喜欢、女人最享受的姿势啊。”
“真的?”女子转脸问道。
男人一笑,昏暗帐中能看的见他眼角流露无限风情:“自然了,你方才翘着屁股,小xue儿就在爹爹眼底下一览无遗,爹爹一边cao着你,看的见自己的鸡巴在你xue儿里插进插出,看的见小xue儿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