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眼睛盯着她,无声却热烈地问道:“兰儿,爹爹这样cao你,你可快活?”
在他面前何须矜持。齐淑兰咬着嘴唇,只拼命点头。
她齐淑兰,从前未出闺阁时,矜贵端庄,就算有那么一点点少女暗暗的怀春情怀,也不过只能想到以后要嫁一位英俊儿郎,相夫教子,琴瑟和鸣;
但如今,她却在自己婆婆的床边,仅仅一道帘幔之隔,心甘情愿地被自己的公公抵在墙上、cao得死去活来……
喘息着正拼命干她的这个俊美男人,引诱得她忘了礼义廉耻、不顾人lun纲常,连做梦也想着与他交欢!
可是,她真的是——好快活、无与lun比地快活!
快活得让她觉得就算被他这样贯穿、这样cao死,这辈子也不枉来世上做回女人。
“啪!”地一声轻响,齐淑兰顿时被吓得浑身僵硬。
原来是随着男人剧烈的耸动,原本在男人腰间妖娆缠绕的她的双腿,松弛力尽。男人便搂住她大腿,抱在腰的两侧继续cao她。如此一来,她的纤细小腿便固定不住,随着男人挺胯颠动,如柳枝随风,一甩一甩地在半空中摇晃。
男人动得狠了,齐淑兰不由舒服地蜷缩起了绣鞋中的脚趾。
谁知就在忘情交合之时,她的一只粉蓝绣鞋随着男人大幅度的动作,骤然被甩脱了她的小脚,落在一旁的地面上。
静谧的室内顿时起了微微回响。
长公主睡得沉,并未被惊动,却是外间响起侍婢轻轻的脚步声,朝屋内走来。
有人来了!
只要撩起这层帘幔,就能看见自己与侯爷以这般姿势搂抱着,谁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那么,她齐淑兰就要身败名裂、连累家族也跟着蒙羞!
——可是,从此大家也会知道,她与如此风姿卓越的侯爷相好一场,令这个素来作风正派的男人情愿因为自己而背上荒yIn乱lun的污名。
就算她因此自尽,京城中的女人们也还是会暗暗羡慕她的;就连嚣张跋扈的长公主,也会嫉妒她能得到侯爷的垂爱。
齐淑兰被这般一吓,随即却又为脑中的这个想法兴奋不已,火热的甬道便在这一瞬间漫起大水,濡滑的内壁抽搐成前所未有的紧窒。
男人只觉得自己硕大坚挺的阳物被一阵猛烈夹压,顶端马眼被甬道尽头的敏感软rou紧紧吸绞住,凹进其中,有些近似凌虐般的、那几乎带着疼痛的猛烈快感,立刻令他达到了销魂的极乐……
男人猛然吻住她的嘴,将她终于憋忍不住的呻yin堵在喉间。
已听得外间的奴婢隔着纱窗轻声探问:“世子夫人,是长公主殿下醒了吗?”
齐淑兰瘫软在男人怀里,大口地无声喘息,此时哪能回答。
男人温存地抱着她,爱怜地轻揉着她因紧张靠在墙壁上而被微微硌痛的单弱后背,脸上却是戏谑的笑,无声地催她:“兰儿,可要快些清醒了,丫鬟要进来啦……”
齐淑兰羞愤不已,用酸软的手臂奋力推他:“都怪爹爹,你,快放下我来!”
男人遵命地点头,做小伏低,却邪恶地在她耳边命令道:“把爹爹的Jingye夹在你里面,不许漏出一滴!不然的话,今晚爹爹就去你房里,cao得你把全府的人都叫醒!”
不等齐淑兰红着杏眼抗议,他已低低笑道:“注意了,把小xue儿夹紧,爹爹要拔出来了……”
男人慢慢地、将因方才喷射完Jingye而略显绵软的阳物抽离她滚烫花xue,揽住她的腰,放下她的双腿,扶她靠在墙壁上站好。
他抽离自己体内的那一刻,齐淑兰忽觉恋恋不舍。因为rou棒捣弄抽插而被撑满、此时未及恢复原状的甬道,此时也留恋地体验着他留下的空虚。
齐淑兰忽然有些怨起这个多事的丫鬟来,为什么偏要打断自己的好事呢,明明都已经吩咐她们在外面打盹了!
那丫鬟等了片刻,没听见齐淑兰的回答,以为她也睡着了,便轻手轻脚地向屋内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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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时飞原本并不在乎被公主府的下人撞破此事,就算是被这小丫鬟看见,他自有办法让她保持沉默;或者说,若是这个奴婢不听他镇北侯的命令,那么只能算她自己倒霉。
但是看着刚刚欢爱过的女子一脸惊慌、却又是隐隐留恋的眼神,他不由地摇头轻笑。迅速收拾好自己衣衫,将那只不盈数寸的粉蓝色绣鞋捡起,俯身微微抬了她的小脚,替她将鞋穿好、将长裙放下理顺。
那个丫鬟已然走进屋内,四下环顾,不见齐淑兰人影,倒觉奇怪;再走到长公主床边,见人仍是沉沉睡着,听得侧间窗棂吱呀一声微响,便走过来掀起帘幔,探头一瞧——
只见齐淑兰站在窗边,正拢了窗扇,正要关上。听见她进来,关了窗户闩上,回头淡淡笑道:“风大,吹开了窗户,我怕长公主受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