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世子,世子夫人诞下了位千金!”
产婆抱了婴儿迈出产房,向匆匆赶来的世子道喜。闻言,长公主脸色一沉,世子更是一甩手扭头便走:“我便知道,那女人看着便生不出儿子来!”
长公主见戴时飞也默默转身要走,忍不住又开口道:“侯爷,你的伤,可痊愈了吧?”
戴时飞停下脚步,仍是挂着淡淡温和的笑容,语气却是拒人以千里之外:“已然无碍,死不了。多谢公主牵挂。”
长公主满心愧疚,不知说什么,只好随口说道:“若是今日兰儿生下的是个小子,大家便都能高兴些。”
戴时飞少有地扬起眉毛,讥诮笑道:“此言差矣。当初,公主与我成婚刚满八月,便在产房诞下宇儿;虽是男丁,本侯却是一点也不高兴呢。”
“你——!”长公主被戳中痛点,浑身发抖:“你就为了这个,一直都不与我亲近!我不过是年少轻率,身为公主也不算是大错吧?!可你,你却公然与府中丫鬟混在一起,还敢令她有孕!我平安公主难道会容忍一个丫鬟生下夫君的庶子?!哼……”
戴时飞面上无悲无喜,也不见动怒:“你派人杀了她,本侯虽无证据,但知道是你做的。”
长公主咬牙切齿,忽然又逞强一笑:“有我皇兄在,谁能撼动我平安长公主?!事到如今,我看看谁还敢爬你的床、怀你的孩子?!哼,你即便不喜欢宇儿,也得接受他做世子、继承爵位,不然你镇北侯戴氏岂非后继无人?!”
戴时飞冷冷看着她,一言不发地走了。
长公主气恨难当,冲进产房,对着还躺卧在床的齐淑兰吼道:“本公主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待你身子恢复,立即给世子生个嫡子出来!”
***
自从产下女儿,齐淑兰原本和顺的日子一落千丈。世子对她不屑一顾,两个小妾趾高气扬,下人们见状,更是怠慢,连她所居的香梅小院也不愿踏进,唯恐得罪世子的两个爱妾。
这种情况,叫她如何再能生出嫡子来呢。
严冬又至,香梅小院里却窘迫得连银丝碳也供不上。青青到处委屈求全,齐淑兰却不肯低头求人,只好忍着,硬是冻出病来。长公主得知,命人将大姐儿从她身边抱去了公主府,说是怕染了她的病气。
四下寂静,齐淑兰看着素净的帐顶,心想,好吧,这便是自己的死期要到了。
身子冰冷,额头却因高烧而滚烫。朦胧之中,一只温暖的大手轻柔地伸进被子,握住她的小手,只听男子一声轻叹:“被子这么单薄,难怪手这么凉。”
那男子坐在床畔,将她瘦弱的身体扶起,揽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晤着。她闻见男子怀中一阵香味,混着男子的雄性体味,格外好闻。
唇上一热,是一碗热水递在嘴边,她勉强张口,却因没了力气,水从唇边漏了出去。
男子轻轻替她擦拭。过了片刻,唇上又是一热;只是这次,她能感觉到,是两片温厚的嘴唇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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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嘴唇并无邪念,却偏偏伸出舌头,灵巧地撬开她嘴唇,将口中含住的热水就这般嘴对嘴地给她喂下。
“嗯……”半昏迷中的齐淑兰,无意识地满意轻哼。
男子轻笑一声,低首凝视着怀中的虚弱女子。她脸色苍白,嘴唇却因自己的润泽而变得鲜艳欲滴;唇上水光闪闪,自己离开她的嘴唇时,带出一条纤细透明的唾ye,落在她嘴角,无比诱人。
男子喉结微动,忍住心中绮念,提醒自己她尚且在病中;并且,像她这样出身高门、教养严格刻板的贵女,只怕就算是清醒之时,也不可能接受自己公爹的情意。
叹息着抱她,只觉得她的身子单弱得实在轻薄可怜。
犹记得,世子新婚之后,她缓缓行来给公婆敬茶。戴时飞久居军旅,只看了一眼她的走路姿势,便看出她双腿之间疼痛受伤。脑中想象着那不成器的世子与如此娇美的她剧烈行房的画面,身下竟硬挺起来,不动神色地换了坐姿遮掩。
之后,她给自己敬茶。那捧着茶碗的小手,莹白可人,柔弱无骨,附在喜色茶碗边缘,教他很想以自己的大掌盖住她的手,慢慢把玩。
当时,他不动声色地瞥下一眼,凭着多年军旅识人的本事,已然判断出她的身段:嗯,脖颈纤长,削肩羸弱,胸前两团rurou应是一手可握,腰肢细柔,圆tun微翘,双腿长直,一对金莲更是小巧玲珑——恰是他中意的类型。
虽然在北境他亦有相好的女子,并不寂寞,但见到这位端庄娇养的高门千金,男人的心思竟一瞬间放飞。
掩饰着胯间巨物的勃起,他不禁想象了一下:红帐之中,他与她赤裸相对,她长发披散、乖顺趴伏在自己腿间,此时正唤着自己“爹爹”的樱桃小口,那时却将自己硬挺的巨物含在唇间,努力地吸吮舔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