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你已经体会什么叫作用那地方的滋味,我就会心平气和放开你。”他彻底抄袭她的话。而且还把话改得更切时切地。宋意晴怒气冲入胸口,更用力拔出脚要踹人。严栩侑一挪,她所有动作都僵顿,从下身蔓延起颤栗。“下一次你还敢先说那些话?”
分明不满,却处处挑衅。
宋意晴说:“追究我的时候先怀疑你自己是不是也对我说过诋毁的话。我这年纪的女人怎么了──”话还没说完。严栩侑再度深入,她不禁抽叫。
他宛若没听到宋意晴从嘴里冒出的声音,依然自我而坚持。
“我不在乎你这年纪的女人怎么了,但现在我特别想知道你对我那地方的使用有什么意见。要是还没用过就要当标靶踢飞它,那不是很冤枉?”严栩侑话语里的冤枉不是真的很冤枉,是不愉悦。
“究竟是谁很冤枉……”
是说他,还是说她?
宋意晴根本没想去烦恼这问题。严栩侑已经侵占,她全身顿时蔓延起惊人颤栗。暂时撤守,他松开休闲裤,与她推撞,她闭不住嘴巴次次发出声。然而这对严栩侑而言似乎还不是最准确的“使用”。他触抵起属于她的身体通道。
尽管只是这样,却足够让宋意晴发颤满身。
“严先生、严下流、严──”
“现在还要说是我先惹到你,害你觉得被诋毁很冤枉吗?”他冷声问道,手捧住她不停贴抬。宋意晴发抖到不住吐出热息,频频喘气一时半会答不出话。“连一点不好的话我都不想听到,我忍是会忍,忍不住后会发生什么事我不能保证。”
意思是现在她正被他“发生什么事”?
“说话惹人的是谁,诋毁人的是谁。”宋意晴颇有异议。
严栩侑又道:“所以我不能保证发生什么事之后又会发生什么事,发生后又会继续发生什么事。可是现在,我很确定我想跟你发生什么。”不清楚是被激怒到下决定,还是本来就笃定要对宋意晴作出什么,隐隐紧抵牙根,严栩侑一瞬间已掀褪薄料,果断进犯。
宋意晴禁不住惊讶出声。
只是这样还不足以抵定,严栩侑推进,缓缓送入宋意晴身体。宋意晴浑然不觉蹙起眉,手想抓东西般紧握,磨搓着凉爽地板。
严栩侑抬起tun尝试抵进。
勇往直前般一点点到达,带满灼热跟她相触。她身体变得躁热,思绪愈发不可收拾,涌满一股不肯屈服的固执。宋意晴睁着逐渐朦胧的视线瞟向严栩侑。
“你真的是──”宋意晴气结了。
她剎那间不再在乎会因为他而引起多少颤栗,伸起腿就要蹬开套装裤,身体也贴合得利落干脆。
宋意晴的轻举妄动,使严栩侑更加深陷,几分钟内一阵触一阵撞,简直要逼出他体内的恶魔。当宋意晴完全踢开套装裤开始争夺主战权的时候,他立即也褪掉休闲裤以俯望之姿出入她身体。她声声叫,急不过于是也想占尽主导权,手撑地板拱抬身体把自己更往他推,非要他猝不及防。两个人不肯相让,牙咬着声叫着,满屋子渐渐满起喘息。
宋意晴不停嘘喘。
严栩侑持续入侵,也开始粗喘。徘徊鼻端的空气全躁热得不像话,他光吸口气就能染昏思绪。现在他只想对宋意晴继续做会发生什么的事。仅只这样的深入还不够,他双手捧起她,迅速攻占。
还不够。他像没听见宋意晴的极大反应,全部抽离后再进入,彷彿刻意折磨宋意晴。宋意晴一个声都还没结束,又因为严栩侑的迅速而再度发出惊声抽喘。
她手紧抵在严栩侑臂上,都要将他抓出几道红痕。她意识虽不算非常清醒,却对自己正被严栩侑认为好欺负狠狠折磨的这层认知,感到十分不甘愿。气闷地踢出腿反击,不到一秒即功败垂成,严栩侑抓着,拉杵她主动送来的腿,能数次一无阻碍勇往向前。他律动性摆动腰杆,继续冲锋陷阵,密集撞击。
宋意晴全身惊搐颤栗到达沸腾点。
“严、先、生……你、还……”
她、要、被、折、磨、到、哪、个、时、刻?
脑袋发胀发热,宋意晴除了身下频繁的冲撞,已经感受不到自己正活着的这世界原来是什么模样。秋末的冷风是躁热的,凉爽的地板怎么摸都涌满高温,就连她面前本是因为停车场一事对峙的人,也变成对她身体亲密无比的男性。那她会变什么?
“宋意晴。”严栩侑持续占据,浑重喘息间唤。
宋意晴睁开不自觉闭紧的眼,朦胧望向他。
她以为严栩侑要说话,他却喊出她名字后就一字也不说,好像目前对他最重要的就是怎么守住城池,不好好守住一经分心,就会彻底没了那般。
“宋意晴。”
“嗯?”
“宋意晴。”
他究竟要对她说什么。宋意晴早已不清醒的脑袋只能对这问题给予一秒,然后所有意识再度被严栩侑拉回。他奋力。她备感折磨的那股被动渐渐被律动带领,喘息与叫声也全数融入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