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講,但杜丹要問別人他沒介意,杜丹也不強逼他。
二人水中泡了一會兒,其間三爺在身旁蹭著,杜丹習以為常。
可當出水時,見這位不知從哪拿出玉勢要替她清潔後庭時,她頰上染羞,伸手抵他。
三爺笑容坦蕩,他性情張揚無畏,是個好奇寶寶。
多陽一陰之事,自己建議,出錢出力,卻不能頭個參與,他有些失落,可也認同大爺說的安全為上。
對人體認識,上頭兩位兄長確實熟捻太多,尚且未知的情況,丹兒身子有何不適,功夫在身的二人能夠掌握,才不會弄傷她。
事後向大爺、二爺細細瞭解經過與該注意的事,今夜終於輪到自己,那個膨湃心情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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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二月過去了(T▽T)
下一更禮拜一。
--简体版--
那股想找人秀咬痕的膨湃情绪给抒发过,六爷安定许多。一旁的沐醒也是习惯了这两位私下的对话相处。
相爷与将军成长路上,职务都与底层有接触,能正经也能粗鄙。
却东方穆谨刻意粗俗是办案需要,狄英君那能将正经与不正经融在一起的浑样,是从小混迹前线,时常在生死交关的高压下,给养出的情绪调节方式。
极熟的人才这般玩笑,对外这二人都没那么好亲近。
浑话说完,该说正经。六爷转了话题。
“说来你不觉得最近……虎仔多了些?”
虎仔是指宅里新来的白虎军。
东方穆谨笑笑。“玄岳事将定,多做些准备,总是安心。”
没人知道结果会如何,即便六王不管事,布局变化,那位仍是透彻。
“那边不会最后来个南呼北应,干票大的?”
“不无可能。”
六爷啧声。“虎头三好斗,图陀角瞧来稳重些,可那厮歹毒得很,那些家伙搅风搅雨是挺有本事,要他们联手,前头足够凶猛,后头说不得自个儿要打起来。”
长年在北关,六爷对邻国那些皇子的了解足够透彻。
“各自争抢也好,合作也罢,我等做好准备应付便是。”
“可不是。”将军叹。
道理和实做彼此都懂,狄英君却有些没劲。
战场拼杀他无惧,一但波及城里,无辜的人伤财损,比野外麻烦得多。
“尽人事了。”举起桌上热茶,六爷向好友示意,先饮一口。“可虎仔一多,难避耳目,王爷是不打算隐着了?”
“我帮你带话问问?”
“──咳、别!我随口扯的!”六爷呛到。
四爷笑。“若不再隐着,日后你在外头遇上王爷,那声兄长喊是不喊?”
“………………”六爷一脸青色,也不知是什么情绪。“……行吧,若真到那日,该喊得喊。”
“有长进。”这位欣慰。
“倘若成亲前你跟我说我往后得与那位天天一块用膳,我定要骂你疯了,可现在,也就这般吧。”
再怕,瞧久了都能瞧出几分亲切。
何况狄英君见过曲祯逸和杜丹的互动,挺平实,与宅里其他几位爷没太大不同,只是他对六王本能闪躲的心理障碍算得经年累月,同在一宅连一季都未到,谈习惯尚且太早。
“不过要喊五爷兄长……”六爷忽然搓了搓下巴。“可够刺激。”
想想那位是谁的胞弟?
四爷摇头失笑。
幸而宅里没迭了那位的数六顺位,数字有区别,要不别说将军,相爷他自个儿也不敢喊。
窗外明月皎洁,屋里二人忙里偷闲,正事混杂家常,聊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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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日子过得飞快。
打定主意在家闭关,将手头上的事交办完后,杜丹闲了下来。
早上看书,继续研究先前的图纸资料,偶尔过去五爷那儿串门子,午后和六爷满院子扭打,日子仍充实,步调却悠哉不少。
同时夜里,原本的陪寝有了变化。
那日在大爷那儿出现了二爷,隔日她有心理准备,没想二爷这儿同往常无异,只他一人在屋内。
“不会晚些又有人溜进屋?”才进屋里,不知是想壮胆还如何,杜丹先发制人,打趣地问。
二爷微笑答道:“不会。”
“真的?”她意外。
“昨儿初试,怕接连着会弄痛妳,今日缓缓。”
“……”嗯,这仨果然已取得共识。“谁的主意?”
“老三。”妻子问话,二爷想也没想,给出答案。
果然是三爷。
杜丹失笑,并无意外。
见她笑,二爷跟着微笑,他朝她伸手,将她拥入怀。
“会不喜欢?”
她摇头。“不会。”语毕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见状二爷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