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相召,他巡視完,確認一些文書工作後,跟營裡交待行蹤,讓有任務狀況通報杜宅後,在午時返家。
他回得早了,回來時杜丹還沒見蹤影。
簡單吃了些東西,近未時,換上一身方便活動衣衫的杜丹出現在他院子。
「等很久了?」杜丹笑臉燦爛走近。
「不久。」壯碩的六爺飛快瞧過她衣著透出的身體曲線,一板一眼答道。
「勞煩你了。」
「應當。」
二人皆是有禮。
先前全家一塊討論,早知道要接下這事的狄英君,去府衙那邊找魏子魚瞭解過,也與伯瑞有過交流。
綜合各方說法,知道杜丹雖然不到狄家那些巾幗不讓鬚眉能與男人戰個旗鼓相當的勇猛,卻也不似外貌嬌弱。
敢以這小身板與賊子互搏,那膽子就比多數男子強上許多。
不。
隻身遊歷,出海至南,與伯瑞同困山上時敢手刃賊人……更別說收下六王當侍夫。
無權無勢一民女,身嬌脾氣好。杜丹膽子之大,真神人也。
都殺過人了,rou搏算什麼?不過打幾個賊子,賊子哪有六王嚇人?
心裡偷偷嘀咕,可將軍不忘正事。
「我與伯瑞談過,知道妳學過兩年拳腳。妳先打套拳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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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寶寶們果子回來啦!
抱歉更晚了,其實果子人還在外頭浪,明天才會到家,這幾天在外頭用零碎時間碼字才擠出這章嚶嚶。
加更請再等等,果子回去後會加緊碼字的~~啵啵啵~~???
--简体版--
天黑了又亮。
中途大爷、二爷几度醒来。
警觉如他俩,有点风吹草动都会转醒,何况床上多了个大男人。
情欲的余韵渐褪,脑袋清明后,越觉隔着妻子的另一道气息变化扰人明显。
不属于另一半,却又比陌生人熟悉太多。黑暗中由紧绷到平缓的沉默,能知彼此有意配合,幸而如此,睡睡醒醒,警觉放松,终是相安无事。
早晨杜丹差点起不来。
生理时钟如常,只是昨晚激情太过,让她难得昏沉,身子异常酸软。
对抗着颤抖的肌rou,在床上艰难坐起身后,早已起床,同处一室各自做事的两个男人一同朝她瞧来。
大爷先放下手上瓶罐走过去。“要起了?”
杜丹瞪眼。“腿使不上力了。”连手也有些抖。
大爷扬眉。“可难得。”
杜丹:”……”
是挺难得,可这话怎听来让人有些牙痒……
申屠冺走过去,在谷逍遥之前伸手探进被中摸她,确认她身子状况。
“会痛?”
看着二爷关心的脸,咱们妻主就是有气都要先消一半,何况她没真生气。只是尚有害臊。
即便情欲娴熟大胆,一对二是头一次,回想昨夜激情,自己忘情不已的激动反应全教这二人瞧了个Jing光,那过程,就像性爱时有第三人在旁观看一样……呃,虽然那第三人也是自己丈夫,还一同参与进来,可这事在身心上的曝露感,仍是超出平时许多,别扭正常。
“不痛,有些酸罢。”让自己尽量不要露出小女生似的害羞姿态,她力持镇静回道。
二爷没掀被子,伸手进去替她按摩双腿。
见他先占了位置,大爷默契,转身拿了瓶东西回来递给申屠冺,让他将药化开给妻子抹上。
酸软的异样尚在,给俩丈夫围着按摩,杜丹脸蛋也不知是药力或其他因素影响给红了起来,那模样引来大爷、二爷注目,二人面上镇定,气息却给沉缓。
终究已是天亮,短暂旖旎气息没得到进一步发展。约一刻钟过去,杜丹四肢暖和,再度生龙活虎,恢复过来。
如常下床洗漱。
三人都没提及昨夜。
婚后生活,一切变化,都在彼此表态沟通后,视为平常。
昨夜大爷房里之事,按理来说,只该当事三人知道。
可用早膳时,见到三爷那与平时无异的盈盈笑脸,杜丹直觉猜想这事有他一份……胆大又爱玩,三爷个性在那。就连后庭也是季敏起的头,要说这事只有小冺和逍遥参与,她肯定不信。
就不知这三只私下是如何讨论。
多瞟了三爷几眼,桌边几位爷都注意到杜丹眼神。
有人心里有数,有人懵懂,美人妩媚笑容不变。不管如何,异样记在众人心里。杜丹还没做好抛却最后仅存的一点羞耻心、一下在六夫面前大谈房事的心理准备,于是只能将此事抛到后头,按计划,在餐桌上点名六爷。
“英君何时有时间教我习武?”
一身干净清爽的壮硕男子暂时将碗筷放下,正色答道:”晨间Cao练不可废,若无要紧任务,午时后可回。”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