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清晰。
分手一次吧。
也许他们应该重新开始。
“羚羚!”
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压住,一只大手扫开烟雾,有一张过于俊美的面庞出现在常羚面前。他情不自禁地捂住脸,这种刺激实在太可怕了,他无法克制自己脸红。真的,谁能想象和这样俊美的男人分开了?即使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自己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但现在已经纠缠不清了。“你躲开,别看我。”他发抖的声音就像是掩耳盗铃的自欺欺人者。
安傲很清楚自己这张脸对常羚有多大的冲击力。
也许在一开始时没用,那时候的常羚对男人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但随着逐渐交往加深,常羚已经越来越无法承受这张俊脸的冲击。
而安傲也很爱利用自己这张脸,每当他看到常羚被自己逼得脸颊通红的样子,就觉得相当可爱。正如在常羚眼中他是全世界全好看的男人,常羚在他眼中也同样是最可爱的男人。不,划去,即便加上异性,在对方眼中他们都是各自的独一无二。虽然他们的爱情源于一场荒唐的情事,但如今一切都逐渐向好的方向走。
安傲扑倒常羚,紧紧拥抱着他的挚爱——他已经无法忍受与他分离了。
“我刚发现这个房间有些很有趣的东西。”安傲拿开他遮脸的手说,“来试试?”
“是什么玩意?”常羚警惕心十足。
当安傲使用了“试试”这个词,他顿时感觉到了极度的危险。
事关上下,他不得不谨慎。
不过谨慎这种情绪,在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毫无作用。
“讲不清楚,我带你去看。”
安傲说的带人去看,就是单方便将人抱进怀里。常羚的身高接近一米八,实实在在不打假的那种,他并不是清瘦的身形,脸上肉嘟嘟的,手臂肚子胳膊捏起来也软乎乎,并不胖,但和竹竿二字无缘。体重在七十公斤左右,用西瓜来打比方,他理应值十四个大西瓜,装一筐子里要提起来都费劲,但对于安傲这种巨人,捞进怀里走来走去就是轻轻松松。
“我发现你一旦挂我身上就老实。”安傲笑他,“是不是怕摔?”
“谁想无端端摔一跤……看什么啊?”常羚嘀咕,但双手很从心地勾着安傲的脖子。
安傲带常羚去了客厅,客厅里有一个人形雕像。
之前常羚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这个雕像竟然是一个裸体男人,下体做得非常逼真,而且是勃起状态。
常羚:!??
“我刚刚去捏了一下。”安傲将他放在沙发上,把坐姿雕像搬过来,放在常羚身边,“他的身体是金属的,但这个位置是涂色橡胶。我把他洗干净了,你可以试试。”
“试什么?”常羚震惊地看着他,试试不会是他想的试试吧?
还真是。
安傲拿出一管润滑液,打开挤在坐姿裸男的阴茎上,在客厅大灯的照耀下,这个涂了银粉的鸡鸡昂然起立,粗大的龟头斜指着天花板,就像真人一样。而安傲做完,就兴奋地扫掉沙发旁木茶几上的果盘,大马金刀坐下。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杯红酒,端着酒指着裸男,“你试试,虽然比我的小一点,但我保证你会很舒服。”
“你是不是变态啊……”常羚不乐意。
安傲笑了笑,居然没逼他。
两人陷入僵局,过了几分钟,安傲问他热不热。
常羚一愣,他懵了几秒钟,突然感觉到下身隐约发痒,一股热气从下往上冲。
“操,你……”
“让他操。”安傲愉悦地喝着红酒,“他一定能让你舒服。”
常羚红了眼睛,倒不是想娘们唧唧哭一场,纯粹是生理反应。
“安傲你丫个死蛤蟆!”
“好啊,死蛤蟆等会喂你吃活的蛤蟆秧子。”安傲催他,“你跟他做做试试嘛。”
“滚你×!”常羚并拢双腿跪在沙发上,浑身发软。
他脑子没坑,立马想到刚刚在汤池里喝的东西有问题,这小王八蛋又给他下药!什么毛病?
常羚看了眼那根竖直的阴茎,轻轻舔了舔嘴角,但很快又低下头不再看它。他死都不会过去跟一个雕像做爱的,虽然下身再次淌成水龙头,他也不要当着安傲做这么丢脸的事。至于求安傲跟他做,更没可能,搞出这种荒唐事情的不就是安傲本人吗?他气都气死了,再想要也绝不张口,他还天真地想着自己或许可以咬牙熬过去……
常羚迷迷糊糊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右手紧紧抓着靠背,左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发烫的皮肤,由胸膛的双乳到下身湿润的肉穴,他将手指并拢插进去,搅动着肉缝,底下发出滋滋的水声。“唔……唔、唔!”他加快速度抽插,双腿绞紧,几乎要到达高潮。
安傲立马放下酒杯,走过来分开他的腿。
常羚在即将高潮时被强行制止,差点睁开眼睛踢死他。
“放、哈啊……放开我!”
“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