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傲冷脸看了他五秒钟,拽着他的手腕将人拖进打扫间。
“我说了下课后我会帮你解决。”安傲低头,从口袋里拿出一管药膏,打开后将所有药膏全部挤出,用手指送进常羚的肉穴里。他的手指非常长,能够将药膏送进很深的地方,这药膏刚进入常羚体内时,他首先感觉到的是冰凉,随后是热辣,接着他发现自己的甬道像是吃了辣椒一样,火辣辣的。
“啪!”
“安、安傲……”常羚根本听见他在说什么,他转身抱住安傲,轻轻磨蹭着他的胸膛,他的脸,小声恳求,“帮、帮帮我,我真的快死了,我、我想要……你帮帮我、我知道是你……”
常羚泪眼模糊地回头,只看到一张清俊的脸。他伸出手,恳求道:“求,求求你了……帮我!”
他甚至没听到背后有开门的声音。
“啊啊啊、啊——”
——但是他绝不可能用嘴巴说这句话,求安傲捅他!
等他转身,恰好看到安傲站在水龙头边,根本没有动过,他已经重新关闭水龙头,指指常羚的下体,意思很明显。常羚犹豫了一下,低头默默又将水管插回肉穴,安傲就等他这么做,再次将水龙头拧到最大,水柱的冲击力给予的刺激仍然令常羚无法扛住,他顿时跪倒在地上,再次迎来扭曲的高潮。这种反复的冲击一度重复了三次,直到常羚几乎要晕倒在地上,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了,安傲才停止对他的折磨。
他立刻抓住安傲的手臂,
他走到常羚身边,抄起他的腿弯将人抱进怀里,走出打扫间。
的一样,浑身是汗,他几次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最后为了安全他索性站起来,趴在桌面上,反手继续用山药棍自渎。
常羚难过地停下,扶着墙又退回去。
他将两个课桌并在一起,再把常羚放在桌面,让他能舒服地躺着。
常羚已经失去理智,他趴倒在桌面上,两股战战,几乎站不住了。
事实上,他的甬道里仍然瘙痒又空虚,就需要来个什么又硬又粗的东西狠狠捅一下。
“放着你不管,你自己能行吗?”安傲问。
“何必搞得这么狼狈呢?”安傲轻轻抚摸着常羚湿透的脸,表情却很冷漠,“刚才下课后我去你教室没找到你人,问你同学都说你没回去上课,所以,我才想到来这里找你。怎么回事?我明明让你回去上课,为什么你不听话?”
安傲的目光在教室里扫视了一圈,最后选择了一间干净的课桌把人放下。
打在他屁股上,火辣辣的痛。
这根山药所有的黏液都被常羚榨了出来,它不断捣进常羚的肉穴,途中他潮吹了一次,扶着桌面尖叫射出满地淫水,源源不断的淫水顺着他深色的大腿根部滑落,由他身上冒出了甜香气。常羚的左手紧紧抓住课桌一角,低声呻吟的声音宛如春夜里发情的母猫,恨不得把附近所有的公猫都叫出来与自己交配。
他只是本能地说了最后五个字,就轻而易举地浇熄了安傲心头的火。
安傲冷酷地笑了笑,扭头走回水龙头边,他腿长走得也快,很快就到了。
“……”常羚尴尬地笑了笑。
一进打扫间,安傲就将常羚甩在地上,大踏步走到最里面,给水龙头接了一根胶皮管子。他捏着胶皮管子回到常羚身边,弯腰将常羚一直含着的山药棍拔出来扔掉。
“我,我很不舒服……”常羚感觉到安傲的手在下移,在摸他的阴唇,赶紧转身把安傲拦住,“别弄了……很痒……我还是很不舒服,你放过我,让我休息一下。”
“你知道来的要不是我,换其他男人也他妈把你按这里办了?”
他可没哭,是气的。
但很快,安傲将胶皮管子的一头插进了他的肉穴里,抓着他的手,让他握住。
“等一下——”常羚惊讶地喊了一声,他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脑子降温,找回了一点理智。
常羚靠在墙壁上,迷茫地抬起头,嘴唇微张,像是有话要说。
常羚绷起脚尖将自己紧贴在墙壁上,下身的阴茎瞬间竖起,前端喷涌出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向空中又毫不留情地落下,洒在他自己两腿之间。常羚张着嘴大口呼吸着,好久才缓过神,等他逐渐恢复理智后,依依不舍地将胶皮管从自己肉穴中拔出,两瓣阴唇重新合拢。他以为自己没事了,慢吞吞爬起来,扶着墙往外走,可才刚走出打扫间,他甬道里又重新涌出那种强烈刺激的瘙痒感。
安傲红着眼睛看着常羚。
常羚默默将脸扭向另一边,小声说:“我下面太难受了……想自己解决一下。”
他转头看了眼常羚,确认了胶皮管子还插在常羚的肉穴里,点一点头,一鼓作气扭开水龙头,将水瞬间开到最大。水管里霎时喷涌出一道强力的水柱,激射进常羚体内,毫无准备的他立刻双腿发软,将全身都倚靠在背后的直角墙面,水势汹涌澎湃地将他瞬间送上高潮。
不久,一只大手从背后狠狠掴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