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羚发现安傲已经从餐桌底下爬出去,重新站起身,于是他赶紧把腿并拢。
常羚陷入思考。
安傲这回没有无视他,也没有隐瞒了,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是牛肉。”
可是世间没有后悔药,有的话他选择回到上周五放学前。
常羚刚刚结束一次高潮,甬道里除了核桃油外,满满的都是透明的淫水,非常润滑,牛肉条也浸过核桃油,同样滑不留手,安傲得非常用力地捏住它,它才不会从手指间掉出来。安傲要将牛肉塞进这条润滑的甬道,很不容易。
但他转念一想,安傲的话有夸大吗?他的肉虫确实大,一天能来七八法不在话下,兼顾人形打桩机与人形榨精机,要多少有多少,聪明人是八核大脑,那么安傲一定是八肾精男,按照他这个运行速度……常羚仔细想了想,觉得安傲也没说错,以自己的身体,说不准真捱不过几周,到时候真被插坏了,那也蛮危险的。
常羚满了。
“你往我下面塞牛肉干嘛?”常羚不理解,这是什么新型料理手法?
常羚在感觉到升天般快感时,甚至有瞬间萌发出想再来一次的欲望。即便他刚刚去过。
安傲愉悦地问:“那……要继续吗?”这是一个诡计暗示。
“再打开点。”安傲也无视他,将食指和中指塞进他下体,两指撑开,另一只手把牛肉推进去,“要是我一直塞不进去,那就得换你自己来了。”
于是常羚乖乖地配合起来,浑身绷紧,按照安傲的要求努力放松。
被常羚追问了好几次,他才说:“你等我先把这块牛肉塞进去,你老动,它老出来。”
常羚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问的。
常羚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他就该闭死自己这张嘴!
但他又害怕又好奇:“你塞的是什么东西?”
安傲瞄了一眼,倒没有叫他
安傲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给常羚一种暗示,与性相关的事并非耻辱。
可是那跟牛肉有什么关系?
常羚都看呆了。
做这种事情,真的挺爽的。
“有这么叫人的吗?你戳我腿都好过戳这儿吧?”
“你怎么总是忽视我呢?”安傲不悦地捅了捅他的肉穴。
安傲又奋战五分钟,总算把这块长条牛肉塞进了常羚的肉穴里。
让他亲自做猥亵自己的事情?啐。
思考失败。
安傲点头,手上仍然专注于塞肉:“对。”
他再次充满问号:“是你刚才切的牛肉?”
他突然能理解安傲强大的性需求了。
“喜欢这种吗?”他问。
在安傲塞肉的时候,常羚品出不对劲,他低头看着安傲的肉脑袋,观察到腿间有一块异常的红色,立刻伸手阻止他:“你在做什么?”
“它对你有好处。”安傲温柔地说,“我这么大,天天插你那么多次,容易把你插坏。”
常羚迷迷糊糊地点点头。
常羚茫然地低下头,与埋在自己腿间的安傲对视。
安傲的脸上干干净净,他用嘴堵着常羚的肉穴,没让一滴淫水漏出,因此安傲的脸并未被迸发的淫水喷脏,看起来仍然非常清爽。但从这张脸上看,根本想不到他刚刚做了什么事。
自己塞?
常羚不敢迟疑了,慌张地张开腿请安傲进军。
不,他应该会回到没有绑架过安傲的时候,然后永远与这位学弟划清界限。
头脑死机。
他满意了。
头脑运转。
常羚浑身一抖,赶紧配合地张开双腿。
常羚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嚯!时间飞逝,这都已经快到六点半了。
“戳你这舒服。”安傲推开常羚的双腿,埋头在常羚的肉穴上唆,他舌头不短,能刺入常羚肉穴里一段距离,舌头的触感和灵活度都比手指强,在常羚的肉穴里疯狂搔动,让常羚抱着他的头狠狠高潮了一发。用中间。潮吹的淫水由肉穴深处迸发出来,奔涌而出,这些透明的淫水没一滴被安傲漏掉,全都被他吸进了嘴里,吞咽下去。
不要脸啊。常羚浑身发抖,这厮居然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自吹自擂?
“以后你也是。”安傲礼尚往来。
这次,安傲又无视了。
常羚:???
不能白早起啊,他还没吃早饭呢。
那太行啦!继续继续,赶紧的,replay给我上!常羚回过神后照样点头如捣蒜。
“你怎么什么都吃啊?”他嫌弃地问。
他要继续的是自己想做的事,常羚却以为他说的是继续让自己爽。
安傲满意地拿出牛肉长条,捏着它,慢慢塞入常羚的肉穴中。
——虽然他吃了安傲那么多精液,安傲也喝了他不少淫水啊,算一算还挺公平。
嘴里,将那些黏液嘬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