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在南半球异国滑雪场的封某人突然从午睡中惊醒。
他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狼犬,正在幸福的舔着一只泪眼朦胧喵喵叫的小猫,正舔的毛顺皮滑的时候,忽然不知从哪里来了一只金毛和边牧,叼着小猫咪的脖子瞬间跑的老远,凄楚委屈的狼犬刚呜咽一声,就醒了。
表妹李安然穿好雪具问自己要不要比一场。
封照没有说话,梦引起的低落的情绪还未散去,他推开门,白茫茫一片雪场此时又下起了大雪,有点晕眩。
好像来了已经半个多月了。
封照突然很想念自己强制借住的小屋。
李安然看封照一直没说话,手正想搭上去问一下他怎么了,就看封照突然转过头来。
“安然,帮我个忙。”
“啊?”
被坦克压过是什么感受辛奇不清楚,被火车压过的感觉倒是可以讨论一二。
怕不是遭了车裂了。
浑身上下酸痛难忍,好像被夹在两个大山狭壁之间不得动弹,就连呼吸也不是那么通畅,辛奇原本亦梦亦醒之间觉得不得劲,突然感觉一个有力的东西甩到了自己腿上,瞬间疼的哎呦了一声。
不过辛奇并没有叫出声。
他哑了。
嗓子像是被人从沙漠里借了一个月似的,干枯沙哑,一个音调都发不出来,呼哧呼哧的像老旧的风箱。
辛奇哼唧了两声才发觉有些不对劲。
纵然还没睁开眼,这熟悉中又带着异样的感觉怎么觉得似曾相识呢。
手所到之处皆是滑腻有弹力的皮肤,辛奇心里一激灵,睁开了双眼。
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左右为男”。
后面搭过来的手一看就是橙子的,手腕上还系着两人高考前一起去许愿求的红绳,刚刚搭在自己大腿上的就是路澄的腿,而自己前面则是清爽短发的林曦,两个大男人像两只吃饱喝足的老虎一样各自抓着或搂着一部分猎物,辛奇在夹缝中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怎么办?装死?还是悄悄溜走?
溜走又能去哪里呢?一不小心玩大了,除非移民去火星,不然这帅脸哪里搁?
辛奇左思右想的想对策,原本一直酥麻的身体渐渐恢复知觉,左右为男的他终于察觉到了哪里不对。
他下面塞的这是啥!
两个半软的rou状物一前一后的还塞在他的体内,被塞满的充盈感是怎么也无法忽视。
羞愤愈加的辛奇喊不出来,只得赏了两人一人一个巴掌,只可惜四肢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宝贝儿你还要吗?老公要累死了。”
背后的路澄嘟嘟囔囔的像是还没完全清醒,身体倒是身先士卒的先动起来,辛奇很快就尝到了第一发晨勃的味道,噗叽噗叽的响声让他恨不得凭空消失,推了推胸前结实的胳膊。
推不动。
推不动倒好,小动作直接把自己送进了林曦的怀里,辛奇很快尝到了第二根觉醒的味道。
Cao,如果可以,辛奇都想骂出声,只可惜完全沙哑的嗓子只能发出轻微嗬嗬的声音,那两人倒是更来劲了,完全不顾只会摇头拒绝的辛奇,直到全部把Jingye灌到辛奇体内,这才松开禁锢着的手。
“亲爱的你这是怀孕了吗?”
林曦餍足的摸着辛奇微胀的肚子,含着红肿还有些破皮的ru头含糊不清的说,“让我看看有没有nai出来。”
“要怀也是怀我的,明明我射进去的最多。”不甘屈居人后的路澄拽过基友,“对不对老婆,昨天喂了你那么多,要怀也是怀我的,我一定狠狠地宠!”
宠你个头,怀你个头,nai你个头!
看清楚老子是男的!
我要不是不能说话!
想到这辛奇在二人还想再来一发之前,用尽全身力气把两人踹到了一边。
我的喉咙伤了。
辛奇指指自己的嗓子。
我现在要去洗澡。
辛奇又指指自己和洗手间。
昨晚不知道玩的多疯,两个xue里都是Jingye,稍微有点动作就止不住的向下流,就连身上甚至嘴巴里都是Jing子的味道,辛奇有点破罐破摔的裸着走下床,对想要动作的两人胸口比了个叉,钻进浴室泡了个痛痛快快舒舒服服的澡。
天塌下来就塌下来呗,反正事情发展的已经如此糟糕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更何况债多不压身,桃花多了也不一定全是坏事,走一步看一步咯。
经此一役辛奇破有点大彻大悟的觉悟,反正能惹得不能惹的他都惹了,在这个混乱魔方里不止他一个人头痛,想着有人可能比他还痛苦,辛奇渐渐升起一阵痛快的报复感。
让你们都觊觎我的rou体!
下贱。
再说了,辛奇也终于承认了一个一直以来躲避的事实。
确实挺爽的,除了身体劳累点,Jing神上的满足与往日非同一般。
自从封大少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