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而昏沉的状态下醒过来,简单的动作此时此刻的他偏偏做不到,手脚只能缓缓地移动,眼睛里朦朦胧胧什么都看不清,唯有肌肤的感官生动而鲜艳,感受到对方每一寸的占有。
乐无忧比起赤焰尊要温柔许多,他感受到旃檀身体里的火热和柔滑,如果不是亲自确认过赤焰尊已经占有过一次,他甚至会觉得这或许还是清白的完璧之身,可是赤焰尊却说在他与旃檀交合之前,旃檀一定已经和别人有过肌肤之亲。
会是谁?
摩夷天宫中尊贵的主人东寰?
凶悍的武将蒙维?
银河大战时刺伤旃檀的小魔头?那个叫破天什么的二世祖?
他们都在赤焰尊之前和旃檀接触过,都有可能。
一想到旃檀的处子之身早已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轻而易举被人夺走,乐无忧怒气攻心,用力间把旃檀肏弄直撞在床板上。旃檀昏昏沉沉的灵台在这突如其来的暴力作用下猛地一激,剧痛中沙哑着连一句完整的呻吟都叫不出。他稍微清醒了些,伸手企图逃离,可是腰肢上的无力绵软不但让这推阻没有实现,反而显得自己在欲迎还拒,裹住乐无忧肉刃的花壁一个猛烈收缩,激得乐无忧忍不住握住旃檀腰身狠狠一按。
“啊————”地一声长吟,碎裂在层层纱帐中。
乐无忧大力把旃檀拖拉回来,将旃檀整个人翻过来背朝自己,只因这等羞辱的姿势更方便了乐无忧的插入,旃檀虽然不明白乐无忧动作的含义,却也明白接下来自己恐怕会遭遇更难堪的羞辱。
乐无忧不急不慢地拍打着旃檀的雪臀,臀波荡起,像一阵阵浪花,只是外面的颜色从象牙一样的白皙变成醉颜上的醺红,凝春露本身的芬芳混合旃檀天生便存在于身的异香,让乐无忧觉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舒服地有了自己的意识。
乐无忧一边捅弄一边言语:“仙君,之前与你交合过的人中,相公当是如何?他们弄得你如何?有没有相公这样温柔的动作?”
“疯子。”旃檀唇间无声地吐出一句嘲讽。乐无忧炽热而疯狂的气息喷在旃檀的胸膛上,令他觉得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仙君真是不听话,看来还是相公做的不够好,没能令仙君满意,相公这就来了。”
乐无忧一挺腰,便直捣黄龙穿进旃檀润月般的身体深处。
“是这里?还是这里?”乐无忧在柔嫩的凸起上反复研磨,眼睁睁看着旃檀喘息急促,一双被链子捆住的玉手在空中胡乱抓着,脸颊上的肌肤浮现出一片片潮红,像熟透的樱桃。
“啊……不要……放开那里……”旃檀双目明明亮得如同满月清辉,却在其上蒙了一层水波荡漾的烟气,无端端显出添了几分勾魂摄魄诱惑拨云撩雨的诱惑。他重伤后本来只是苍白的双唇已经被濡湿成明媚的嫣红色,正在无力微张。
从花穴深处传来的隐秘快感正浪潮般源源不断地传遍自己周身的每一个角落,可是被束缚的手足怎么都不能满足自己,旃檀想伸手抓住些什么,可是被玄铁精钢链所困,只是稍微抬起手指,徒劳地抓住床上的红缎面锦被。
乐无忧从未见过这样的旃檀,“旃檀”曾经只是摩夷天宫中的一个影子,高贵端庄不可侵犯,无论是相貌还是人品都毫无瑕疵,如一轮明月,悬挂在遥不可及的天际,洒下一身清光。可是如今的旃檀……那缠住自己的敏感花穴,说它属于万花楼中最妖艳的妓子,也会有人相信。
尽管事先有过一二扩张,乐无忧依然是一位鲁莽的客人,他的肉刃像一条灵活的水蛇,径直游到花穴深处,在粉红内壁上四处探寻那一处据说是极乐之乐的隐幽。花穴里的嫩肉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无论主人的眉目如何拒绝,它们自己情不自禁地挡住来人的去处,欲迎还拒。
乐无忧在一亲芳泽间不忘居高临下地撒着怪异的娇:“仙君很香,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很香,相公想闻一闻,好不好,仙君快动一动,扭一扭,松一松。”
旃檀从来都是秋水文章不染尘的高贵仙君,何曾主动扭腰摆臀在床笫间取悦别人。乐无忧此时摆出青楼恩客玩弄妓子时的下流言语命令自己,令他羞耻到极点,恍惚间恨不得自己立刻羞死过去。
在肉刃抽送间已经有透明的体液从花穴里缓缓流出,乐无忧像是一个误入别家花园中的寻芳客,在几次三番的寻找中终于摸索到那一点隐藏在花壁尽头的凸起。
在一阵汹涌的进攻后,旃檀只忽然间感觉到尾椎间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愉悦,从身体深处的一点隐秘处沿着经脉血管流向四肢百骸,就像是被水草缠住的溺水之人,在仓皇呼吸间濒临窒息,却又在每一次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体会到无上的极乐。
坏掉了,所有的一切都坏掉了,身体不受控制,就连灵台上的意识都像是脱离自己的掌控飘摇到云端,什么都动不了,什么都叫不住,身体只能被动接受者来人的侵犯,任由肉体摆出最诚实的反应。
乐无忧一声“嗯?”,再一次碾过旃檀的极乐之处,这一次不止花穴,连女阴都开始翻卷出黏糊糊湿哒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