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拳交,破开、插入、拔出,都让阿蔡痛得死去活来,泪水唾液横流。
蜜穴括约肌好像失去了闭合能力,只能被这恐怖拳头揉虐着。
鲜嫩的通道只有一次次被狠狠撑开,脆弱的肉壁遭受击打痛楚痉挛着;
每一次武王的巨拳的拔出,嫩红色蜜穴内部会随着武王的暴力重拳一次次的往外翻着,如朵奇艳的月季花般绽放,然后掺杂着上次被射入深处的白色精液蜜汁竞相蜂拥而出,流到身下的桌面成一潭淫水。
阿蔡喉口嘶哑,剧痛万分。浑身承受的每一次重重的击打,每一寸紧绷到极致的强健的肌肉都在抽搐。
最后,拳头带着凌厉恐怖的气劲,一下子,重重的,击打到阿蔡的阳穴骚心的凸起上。
啊啊啊啊!像水袋破掉的声音。
阿蔡爆发出细心裂肺的哀嚎!
同时身体疯狂的巨震着,浑身都仿佛散架般。
下腹硬到极点的紫红鸡巴,如决堤的大坝,顷刻间,喷薄出大股大股的白液。
同时,阿蔡突然感到喉口一咸。
浑身变的软绵,整个健美肢体缓缓的瘫痪到桌面上,成一堆淫靡的被肏烂的性感肉块
而后,他还未射干净的鸡巴开始漏出大量金黄色的液体,源源不断……
“坏掉了吗?不过这样子,你更美了,阿蔡宝贝!”
摸着阿蔡瘫倒的手感极佳的性感肉体,沾上了一些淫秽污物,齐天鹏到隔壁去洗手接手,顺便换套衣服。
期间有一人一直在门口细缝里看着,一代武王竟毫无警觉,也许齐天鹏太专注在阿蔡的身上,或者干脆任由他人偷窥?
齐望峰这才小心翼翼的偷溜进来。他看到瘫倒在桌子上的阿蔡,像团烂熟的肉块,他睁大死灰色涣散瞳眸的眼睛,大张着嘴巴,还有两腿间敞开着的深不可测的边缘外翻的淫靡的红肉洞。不断的有液体从他的这些孔洞里流淌而出。
一副早就被玩坏掉的样子。
这让齐少爷吓了一跳,连忙试探了下的阿蔡脉搏,这才再放下心来,又听到隔壁的父亲回来的响动,在他连忙又偷溜出去。
等到阿蔡穿戴好衣服出来时,已不知是何时了。
他的脚步轻浮,像走在棉花上一样。偶尔遇到的人不是对他面露鄙视就是讨好。
但他的目光凝聚不斜,眉宇间有着淡淡的屈辱与一股隐藏的恨意。
“谁?”他觉得从他踏出齐天鹏书房那刻一直有人在偷偷跟踪他。
正在他紧绷神经警惕四周时,忽然,阿蔡喷出一口血,健壮的身体直挺挺的倒了下来。
终于撑不下去了。
那齐天鹏的最后一下拳交,可能是由于太兴奋了不自觉的动用他的武王强大真元,一下直击阿蔡的内府,那个时候阿蔡就受了不小内伤。
但阿蔡硬撑,他要让这个狂妄自大齐天鹏感到内疚更加的想法设法的补偿他。
既然你只把我当成泄欲玩物摆弄,冷血得连亲儿子都能下手,那么休怪我下面的计划。
“倒了?”跟踪着的齐望峰连忙将阿蔡抱到自己屋内,并给阿蔡疗伤。
阿蔡幽幽的转醒,看到齐家大少爷为自己这个奴才竟然在耗费自己修炼的真气给他运功推脉化解血瘀。
“少爷,你为什么对我这个奴才怎么好?如果你要图我的身体,那也要等你父亲厌弃了,他的占有欲很强的哦!”阿蔡道。
“身体?!不是,哪能?!”齐望峰脸上心虚的一红,连忙摇头道。
回来听了关于这个奴才的各种负面小道消息,第一次印象深刻的见面,事后觉得这个奴才在家父面前反而护了他。而自己也不知怎得对他越来越好奇,所以就偷偷观察着他。而这次是出于担心才跟着他的,没想到这个奴才那么的倔强,连受内伤都不说一下,不知父亲到底有没有真的在乎他啊。看起来,他也怪可怜的。
“齐望峰少爷,对吗?知道我叫什么吗?”
“恩?”
“阿蔡,以前叫尚蔡。”
“阿蔡,好,记住了!”
“这次,阿蔡欠你的,可记好了!”
为什么,你欠我的,也要我记住啊。
阿蔡盯着这个初见就被人当抢使的愣头青少爷,忽然菀尔一笑,如春至花开。
也许带着某种调戏般的恶作剧,阿蔡的唇吻印上了齐望峰的脸颊。
“阿蔡!”
在新建的天剑堡这个为阿蔡一人所造的地下密室。已经是武王的齐望峰紧抱着刚刚被他穿了鸡巴环的阿蔡,不断亲吻着他的全身,给他的每一寸都烙下自己的痕迹。然后,抬起阿蔡的腰部后面进入了他的身体。
没想这具身体早就湿润无比,一下挺入,立刻有无数的媚肉从四面八方迎上将欲望小弟层层包裹住。
“阿蔡,你好棒啊!你终于是我的了,没有敢抢你了。你也别想从我身边再逃走。”
“啊啊啊,阿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