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烟雨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不知是因为在后穴中肆虐的手指还是因为徐戊的新发现,他只得坦诚道:"我......想着憋久了不好,就帮......帮你纾解了一下。"
“唔……还是……还是关城的鸡巴好吃……”徐烟雨正欲将阳物吞到喉咙更深的所在,却被徐戊阻止了,“二弟,方才的事情还没有问清楚。”
"父亲,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吗?"徐关城询询善诱地引导着徐烟雨张开嘴,将那龟头含了进去。
“我……我……”徐烟雨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红得发烫,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爹,二弟的鸡巴好吃吗?”徐戊继续着在徐烟雨后穴周围的动作,出声问道。
徐戊轻笑一声,感受着暖玉般的臀部曲线,只需稍稍用力,那处便会轻轻弹起来,若是同女人比起来也毫不差劲,反而还更甚一筹:"不如就让父亲来亲口说说,以前是怎么偷窥我们的吧......"
"什么?!爹爹居然用嘴帮大哥含了鸡巴?"徐关城心里酸得不行,"爹不能偏心,也要帮我舔舔才行。"他一面说着,一面顺势解开了捆住父亲双手的绳子,强行握住徐烟雨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鸡巴上。二儿子那粗大的阳具虽然在徐烟雨的脑海中幻想过千遍,但实在地握在手上时还是免不了被它的粗大所震惊。他低着头,那鸡巴几乎就要弹在他的脸上。
徐戊眯着眼睛,似乎在回忆他话语的真实性,好一会儿才问道:"是年关前后的那次风寒?"
他口中富有暗示的话语让徐烟雨有是好一阵羞惭,口中不由自主地说道:"可是......可是我毕竟是你们的父亲......"
徐戊便接口道:"如果父亲不说清楚的话,作为惩罚,只能让这里饥渴一天了。"
在徐戊富有技巧性的揉捏之下,徐烟雨还未满足的身体更加显得诱人可口,看得徐关城双眼发红,几乎就要忍耐不住。但听到大哥这样说来,他不禁也起了好奇之心,手指在女蒂上不断按压的同时,也附身到父亲耳边轻轻说道:"先让我猜猜,父亲每次帮我们烧好洗澡水后,是不是都找了借口故意留在那里,其实是想瞧瞧我们的大鸡巴?"
徐关城感受这父亲女穴吸吮自己手指的快感,又好奇地问道:"父亲当时是怎帮大哥纾解的?用手?还是直接坐上去了?"
徐烟雨似乎被那股浓厚的男性气息所迷惑,伸出舌头在那龟头上轻轻舔了一舔,父亲帮自己舔鸡巴的事实几乎要让徐关城射了出来,他努力调整着呼吸,更加佩服自己大哥此刻仍是坐怀不乱的态度。
又转头去瞧徐戊,后者的手指在白嫩的屁股上来回摩挲,低声道:"我看您也是因为挨操少了,才天天想这些有的没的。"
“嗯……舒服,关城舔得爹爹好舒服……”徐烟雨舌头无师自通般地在马眼上转着圈,用温暖的手心将阳物紧紧包裹着,时不时还亲吻着底下的阴囊,愈发将这粗大的阳具舔得油光发亮起来。徐关城敏感地注意到,父亲虽然动作还生疏,但牙齿一直没有碰到自己的偌大,想来必定是从前在假鸡巴上练习出来的,看着自己的阳物将父亲的嘴顶得鼓鼓囊囊的,徐关城心中莫名涌起一种满足感来,他轻轻地摸了摸父亲的头发,温柔地说道:“以后父亲也不用再用这假东西了。”
"啊......我......我想想,"没有儿子的肉棒吃,假鸡巴近在咫尺自己却无法将它放入体内,对肉棒摩擦的快感恋恋不舍的徐烟雨只好努力回答着儿子们的问题,"我......没有......洗澡的时候很少看你们......徐戊是有一次他生病,我......我照顾他,然后早上起来看到......看到他被子里顶起好大一包,我忍不住就......就看了几眼。"
尽管已经确定了儿子对自己的心意,徐烟雨还是支支吾吾地答道:"用......用嘴......"
徐关城悻悻地将鸡巴抽出来,还没忘记将淫水在徐烟雨嫣红的嘴唇上磨蹭几下:“大哥的事情说完了,爹你继续说当时是怎么偷窥我的?嗯?”
徐戊手指轻轻旋转着,缓缓探入了还没被开苞过的后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轻笑道:"那恐怕不止是看看这么简单吧,我当时烧得厉害,鸡巴也涨得难受,醒来的时候全身都舒坦了不少,应该也是父亲的功劳吧。"
徐烟雨浑身一个激灵,想到那种高潮的感觉,终究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我……我先前偷窥过关城同,其他人……嗯……其他人做爱。”
"没错,就是......就是那次。"
恰好徐戊那头的后穴也开拓得差不多了,他便用鸡巴抵在穴口处不断摩擦着,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好爹爹,你只要说了,这肉棒便立时能捅到你的骚点,让你这里爽到尿出来。”
"啊......关城,不要再按了,爹爹好痒......"徐烟雨的身体被牢牢固定在床上,四周被儿子们的男性气息所包围,惹得他情欲勃发,心中只一心想着要大鸡巴进来帮他止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