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垚没忍住哈哈大笑,说道:“我等着。”
如此凶悍得性感的军人,秦德兴丝毫不怕他,反而道:“你出两百万,只想爽一次,你以前从来没射过?”
只有秦德兴可以!
当秦德兴说要捆他的时候,张垚还以为,秦德兴要玩什么刺激的捆绑play,会用麻绳之类的又粗又毛刺会磨损皮肤的绳子来捆他,可是,秦德兴竟然如此轻柔。
张垚语塞,男人的尊严让他无法坦白,他面对自己的粗大不已却不行的性器,究竟有多苦恼。
张垚此时已经把自己冲刷清爽了,他关了花洒,迈出豪迈的步伐向着秦德兴走来。张垚走到秦德兴的面前,双手抱胸,仗着自己一米八五,俯视着只有一米八的秦德兴:“毒品我当然不会去碰,你当我傻?别耍小聪明,你带我来开房,带我来洗澡,对我展露身体,难道最后只为了劝诫我?我不信。”
张垚:“……”
而接下来,秦德兴就向他证明这一点。
秦德兴给自己松了松手腕,微笑道:“那我不客气了。”
此时,张垚的这种苦恼,已经被秦德兴的话术加强了。
只是,现在,秦德兴很好地掩藏了他真实的企图。
秦德兴退后几步,指了指房内一张木椅,说道:“我可以试一试。”
秦德兴又道:“阿砍对你很尊敬,我猜你有男性问题,也会有能力解决,应该也找过医生了,但是都解决不了问题,是不是?”
张垚的上身,仿佛被一片片羽毛刷过,轻微的
而且,一旦上瘾,这位滥用职权、用天眼系统监视、偷窥他私生活的军官,就会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
张垚轻蔑地望着秦德兴,嘴角扯出一抹轻佻的笑:“怎么,你想告诉我,你和毒品一样,会令人上瘾?”
张垚挑眉看着他:“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还没硬,你就把话说得这么满?”
尽管秦德兴掏出了绳子,把张垚捆在了木椅上。
之后,这位博士就上瘾了,被抓去了戒毒所,事业停滞了,家庭没有了,身心饱受折磨,日夜煎熬。”
秦德兴铺垫这么多,只为了告诉张垚,只凭张垚,或者医生,或者其他任何人也好,都没办法让张垚获得高潮。
秦德兴三番四次被取笑,语气依旧平淡:“当然捆不住,只是在提醒你,当你爽死的时候,记得控制一下自己。”
秦德兴恍若未闻。
张垚的手脚都被捆在椅子上,不能抓着秦德兴手去狠狠地搓弄他自己,只能用言语激他:“你没吃饭吗?力度比小女孩还小,敢不敢再大力一点?”
秦德兴笑:“当然,如果你同意了,我是想赚那两百万,甚至更多,只是怕你爽上瘾了。”
摸了就像没摸一样!
说是绳子,不如说,是丝带更加恰当。秦德兴捆他的手法很轻柔,甚至故意绕开了肌肉末梢部分,就算丝带勒紧了,也不会损伤到任何肌肉筋健。而且,扁平而平滑的丝带,绑在皮肤上,就好像丝绸一样,舒服极了。
张垚赤身裸体地坐了上去。
秦德兴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而白皙,十分好看,他的动作,就好像在张垚身上弹琴一样,有一种轻柔却优雅的美感,让张垚欣赏不已,只是,这触感,实在是太轻了!
羽毛一样的触感,轻轻地刷过张垚的脖颈、锁骨、奶白的胸肌、腹肌……却不摸他那粗大而柔软的下体,反而又再度折返上去,在张垚那对奶白色的胸肌上流连,像是柳枝抚过奶水,指腹一寸寸地轻抚过张垚的胸肌肌肤。
这种,和说“那我开动了”一样的语气,让张垚产生了一种,是他洗干净送上门给秦德兴玩的感觉。
很不够!
张垚翻了个白眼:“不都在你面前洗了。”
不但捆得轻柔,秦德兴还故意绕开了张垚的敏感部分,只捆住了张垚的肩膀、手腕、脚腕部分,当然脚腕是分开捆在木椅两边的椅脚边上,张垚的大腿是分开的。
秦德兴垂眼欣赏着张垚这身奶白色的肌肤,欣赏着张垚那对奶白色的厚实胸肌,嘴角勾起微笑:“你洗干净了么?”
他的力度还是那么轻。
他也想解决问题的,只能“嗯”了一声。
秦德兴坐在床边,伸出了十根修长的手指,从张垚的脖颈开始,轻柔地抚摸着张垚那奶白色的嫩滑肌肤。这力度,轻柔得像羽毛掠过一样,如果不是细致感受,对张垚来说,几乎可以说是没感觉的。
秦德兴也的确在玩他。
等秦德兴捆完了,张垚随手测试了一下,丝带的力度,随即更加不以为意地笑道:“你以为这种丝带能捆得住我?别太小看我了。”
秦德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语气里透着从未有过的认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愿意花两百万买一次爽,但是有种爽,我劝你不要轻易尝试。欢愉只是一时的,痛苦却是长久的。”
对滥用职权的人,秦德兴懒得和他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