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内功还是逼不出这个毒吗?!”应鹿担心地问,“可恶,我明明已经挡下大半了,为什么在那个地方还会有涂毒的暗器!”
少年打来清水,不停地帮正在盘坐运功的大叔擦汗。
“啊……哈……这这种……我会处理……你先……走吧。”程鹰躺在床上汗流如雨,脸色苍白如纸。
黑泽寨的人很好对付,但回去时程鹰发现自己的手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一个芒针!他拔出来后毒素加速流遍全身,无力地倒在地上。
村民们忙于安抚和照顾被解救出来的女孩子们。应鹿把程鹰带回村中唯一的民宿中照料,却发现这种毒十分奇异,程鹰无论怎么运功都逼不出来。
“不,大叔我帮你一起运功吧。”
应鹿摆出手势正准备输入内力,却被人从后面扣着肩膀阻止。
“你这样做是害了他。”
Yin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应鹿吓了一跳,心中暗道此人武功可真厉害,如果刚才他一掌打到自己后背,恐怕现在应鹿已在地府中和黑泽寨的人打招呼了……
少年回头一看,发现这个人正是一直跟踪监视程鹰的那些人的头子,被叫为“辛先生”的人。
辛先生掏出一颗丹药,强硬地捏着程鹰的嘴巴强迫他吃下:“别挣扎了,这毒你们解不了。不用这个方法的话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我可没法向上交代。”
程鹰吞下丹药后不久,脸色便从苍白变为红润,却又红润过了头。
辛先生很快地把程鹰的衣物解开,程鹰的挣扎毫无用处,双手还被用衣带捆在身后。应鹿只当辛先生要给程鹰擦汗或者治疗,并没有阻止他。
裤子脱下后,程鹰双腿夹得死紧,生怕应鹿多看几眼便看出他的身体特殊。但他作为双儿,rou棒下没有囊袋只有一条脂滑饱满的rou缝,这种事扫一眼就能发现端倪,他根本瞒不住。
更何况辛先生从后面抱住了他,像给小儿把尿一样抓着膝盖窝左右分开程鹰的双腿。那个对于男人来说多余的器官便在烛光下毫无防备地向少年展示出来。
应鹿看到这个魂牵梦绕的销魂处,一时之间移不开视线。
“小子听着,程鹰身体特殊,只要吃下药物后接受男人的cao干和Jingye就能解开一切毒物,”辛先生道,“这次就便宜你了。”
“你放开大叔!他不乐意!”
辛先生嗤笑:“我可不管他乐不乐意,只管他能不能活,而我能不能跟主人交代。他服药后早就欲火焚身,无法反抗任何男人。你cao了他就当救他一命。”
“那这等好事你为什么要让给我……”
“小子,我是阉人,”辛先生也懒得申辩,“你不想救他了吗?”
程鹰浑身酥软,让他感到经脉刺痛的毒素尽数化为烈性春药,通过血管蔓延到全身。下身被打得很开,甚至连女bi都微微张开了一点。体内的痒意带动着媚rou痉挛,yIn水沿着女bi流到床上。被少年发现自己身体秘密的羞耻感令他拼命想要合上腿,却又被辛先生拉得更开。
应鹿开始解腰带,宽松的裤子掉到地上。程鹰和辛先生看到少年腿间Jing神奕奕地挺起的rou棒时,呼吸不约而同地短了一瞬。
“……我在宫中也没见过此等伟物。长公主还在生时一定会重金把你抓回去的。”辛先生感叹道。
应鹿相貌清隽还带着点稚气,但他的rou棒尺寸却堪比畜生,看起来就像是削了一截蟒蛇,又把蚯蚓缝上去当作血管。长度更是让人怀疑他会不会把人捅穿。少年抚摸了几下自己的兄弟,脸红红地爬上床,扶着rou棒用gui头上下蹭着rou缝。
程鹰只觉得有块灼热的烙铁在烫他下面,硕大的头部仅仅是来回蹭弄就引发了更加猛烈的渴望。唇rou吮吸着少年的rou棒头部,程鹰不自觉地用下身往前迎合,用yIn水把少年的gui头涂得亮晶晶的。
应鹿还是个处男,对这种事没有什么忍耐力,更何况面前的是他早已在梦中cao干过无数次的男人。他扶正了自己的rou棒,深吸一口气便分开shi润的rou裂,一插而入。
“唔……呜呜!好深……好舒服……”
程鹰竟发出了清脆而悦耳的呻yin,这种声音和他平日说话时完全不一样,似乎是被刻意训练出来满足男人的yIn叫。
少年的rou棒很大,程鹰体内连rou壁的皱褶都被撑得满满当当,饱满的充实感让体内的痒意被满足了一部分,却又因为少年停着不动而感到不满足。
应鹿的头一回插入别人体内,这个销魂之处比他想象的还要舒服。又热又紧还不停往里吸的感觉太过美妙,他插了一半便要停下来忍耐住一阵一阵上头的射Jing冲动。
“应鹿………拔出来罢…”
程鹰用软绵绵的声音呼唤着少年的名字。他羞耻于自己被一个年龄能当自己儿子的男孩分开腿cao干,更多的却是担心他的安危。身后的阉人是那个人派来“保护”他的,那个狠心的男人绝不会让沾染过自己身子的人活在世上。
“拔……哈、啊……出来,不然他会……